眉眉并沒有喝冰汽水,去年她來了大姨媽,和前世一樣會痛經,顏心雅帶她去顧大夫那兒看了,說起來顧大夫這人雖然脾氣古怪,可他對顏心雅的問診卻總是來者不拒,只不過每次還是那幅愛理不理的模樣。
但顧大夫的醫術是真高明,只給眉眉測了脈,就知道她是從小受了寒,而且營養跟不上,宮寒引起了痛經,也幸好年紀尚小,慢慢調養就能好,不會像前世那樣痛得死去活來了。
顏心雅聽了顧大夫的話后,對武正思何碧云更是恨之入骨,只恨趙英華對他們懲罰還不夠狠,便宜了這倆人。
喝了顧大夫開的藥,才一年不到眉眉的痛經就好了許多,可顧大夫也說了,讓她在成年之前盡量少吃冷飲,就算是夏天也不能多吃,也所以她就算再熱也不吃冰飲,實在忍不住了才吃一點兒,但也只是淺嘗輒止。
“瑟瑟,你少喝點兒,咱們女孩子喝多了冰的對身體不好。”
蕭瑟喝了三瓶冰汽水不打緊,還買了兩根雪糕,當然不是給眉眉的,她知道朋友不吃冷飲,兩根雪糕全是她自己的,兩根一起吃才過癮呀!
“沒事,我五行缺冰,吃再多冰都沒事。”
蕭瑟滿不在乎地啊嗚一口咬了下去,半截雪糕就沒了。
眉眉看著都牙幫子涼,可這位姑娘卻面不改色,嚼冰塊就跟嚼花生豆一樣,咔擦幾口就咽了下去,再啊嗚一口,剩下半截也沒了。
蕭瑟將雪糕棍扔進了垃圾桶,剩下一只雪糕慢慢地舔著,嘴唇邊全是奶油,沖淡了她身上的冷硬氣質。
眉眉搖頭嘆了口氣,這樣的吃法可真是,不痛經才怪呢!
別以為她不知道蕭瑟也有痛經的毛病,只這姑娘對自己的身體一點都不在乎,痛覺神經也粗得很,要不是有一次她偶然發現了,根本就不知道這姑娘痛經。
兩人并排并館內走去,已經去了不少人,還有電視臺和報社的記者,大廳的墻壁上掛滿了畫,很多人都站在畫前品頭論口稱贊。
藝術雖然都是相通的,可眉眉卻一點都get不到蕭先生的畫作好在哪兒?
她看得一臉懵逼!
特媽地這畫的都是神馬玩意兒嘛!
人不像人,動物不像動物,建筑不像建筑,完完全全就是四不像呀!
當然她知道這樣的畫派在西方有個非常高大上的名字——抽象畫,而且有位相當牛逼的大師就是以畫抽象畫聞名世界的。
可問題是蕭先生他不是這個畫風呀,眉眉看過他以前的畫作,人物畫,靜物畫,或是野外的寫生,都是很寫實的畫作,而且畫得非常唯美。
“你爸最近受啥刺激了?”
眉眉和蕭瑟站在一幅五彩斑斕的畫作面前大眼瞪小眼,姑且稱這玩意兒是畫吧,可眉眉卻覺得,這畫絕對是蕭先生和馮大小姐吵架后,心情不好打翻了他的顏料架,然后全灑在了畫布了,再然后蕭先生就拿出來參展了。
有錢人果然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