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在我不擔心!”王天河拍了拍李林的肩膀道:“上次你走了,我就琢磨著你小子一定有出息,這不,這才幾天就這樣了,要我看,以后你比王維要強,即便當年我帶著四海打天下時,和你這個歲數也沒到現在這個成就!”
被王天河戴上了高帽,李林多少就有那么一點飄飄然,你夸就夸吧,非要夸成這樣兒。
“李林。上次吃完你那個藥,我身體已經全都好了,真是謝謝你。”水爺也是在一邊笑著道:“我聽說,你還會一些強身健體的功夫,改天要教教我啊。”
笑了笑,李林就對著水爺點頭,這個老爺子他是怎么看怎么順眼,雖然這身兒非主流的打扮讓人不敢恭維,但也是霸氣十足的。
在這個年月,有幾個像他這個年紀,梳著背頭穿著長袍的?這打扮簡直另類的很!
“行,等把眼前的事兒處理完了,我就教您。”李林對著水爺道。
李林答應,水爺就連忙點頭,然后就急匆匆的出了別墅,對著院子里的保鏢吩咐起來,在這關鍵時刻,確實不該出什么亂子。
有王老爺子在家里坐鎮,雖然氣氛有點兒緊張,但是,大家也都沒怎么恐慌,當然,大家都知道,這個外來的年輕人才是最大的倚仗,既然他在,肯定就出不了什么問題!
就這樣兒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讓李林意外的是,那個修煉者或者其他人根本就沒來,但是,他也不敢松懈,背后的人既然精心算計,特別是那個修煉者,他很有可能知道自己就在王家,如果現在就走的話,等自己前腳一走,他可能后邊就來了。
十點。
直到十點時,李林才站了起來,給每個人都拿了一枚玉符之后,他又急匆匆的在院子里布下來幾道不同的陣法,每一道陣法都是不同,這樣一來,即便那個修煉者沒強出他太多,想一時半會兒打開這些陣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只要能有半個小時時間,他便是能夠將王維安全護送回來。
如果真的遇到那個修煉者的話,這事兒也就能解決了!
布下陣法之后,他就悄然的離開了王家,開著車子直接向望天樓的方向趕去。
酒會八點準時開始,十點時已經開始散場了,此時,望天樓的頂樓上也只剩下了王維和馬飛兩人,直到手機突然響起,看到內容后,王維就站了起來直接下樓,馬飛緊隨其后。
“王總,上車。”馬飛道。
“嗯。走吧。從二路回去。”王維道。
“王總,二路繞出去很遠的。”馬飛不解的看了王維一眼,有點不太明白王維為何突然提出從二路回去。
“別問了,注意著點兒。”
王維臉色微微沉了下來,坐在車子上他微微閉上了眼睛,二路是赤峰市郊區的一條比較寬敞的路段,但是,行人卻極其稀少,特別是到了晚上十點左右,幾乎很少有人有車子在這里出現,最近政府又從新修路,路燈也都是沒了,這樣一來人就更少了!
車子離開望天樓便是不急不緩的進入了二路,有用了幾分鐘,車子就駛入了無人區,坐在車子里,王維緊閉著眼睛,看似平靜,心跳卻不斷的加快著,隱隱的覺著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那種不安的感覺也是越來越重。
吱……
急促的剎車聲在寂靜的街道上顯得異常刺耳,看著前邊的兩道身影,馬飛頓時氣惱,把安全帶解下來,便是要下車找前邊的兩人理論,其中一人身材高大穿著一身西裝,讓馬飛不解的是,這人的臉上竟然還戴著個猙獰的面具,而站在他旁邊的是個看上去六七十歲的老者,他穿著一件黑色長袍,身子微微彎曲,看上去十分干瘦,但那雙眼睛卻是陰寒的很。
“媽的。大半夜的出來裝神弄鬼!”馬飛憤憤的罵了一聲,就要推開車門。
“你在車上,別下去。”
王維緩緩的睜開眼睛,然后透過玻璃向著前邊望去就看到了大概在十五米左右的兩人,他看不到那中年人的面目,但這個老者他卻能看得到,只是一眼,他就覺得全身都是不自在,有種不祥的預感!
“王總。你這是干什么?”
見王維推來車門下車,馬飛就愣了一下,今天王維確實有點失常,現在眼前突然又出現了這兩個人,在看王維的臉色,這就真的有點不正常了。
“你在車上別下來,如果我出了事兒,你就盡快離開知道了么?”王維對著馬飛說了一聲,然后就砰的一聲將車門關上,松了松脖子上的領帶,看上去十分自然的向著對面那兩人走了過去。
“既然已經來了,何必還遮遮掩掩,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王維對著面具人冷笑道:“想必,兩位就是陷害我四海集團,至我王家于死地的人了吧?”
“王總果然是快人快語,沒錯,背后那個人就是我!”面具人冷笑了一聲,然后道:“王維,我們已經等了你有一會兒了,今天,咱們就將過去的恩恩怨怨一筆解決了吧……”
王維聳了聳肩,然后就對著面具人道:“看來這位是和我王家有著不共戴天的大仇了,既然要解決,何必還躲躲藏藏,莫非是怕了?”
說話時,王維便是仔細的聽著面具人的聲音,他根本想不起來有這么個仇人,下一刻,他的目光便是落在了老者的身上,“想必這位老先生就是那神秘的修煉者了?害死了我四海集團幾位員工的人?”
明大師一直在靜靜的注視著王維,聽王維說起,他便是攤了攤手,嘖嘖怪笑道:“沒錯,正是本大師所為,王總,今天你也走不掉,我要擰掉你的頭!”說著時,明大師的眼睛便是更加陰邪了,笑聲沙啞滲人。
“是么?”
王維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道:“老東西,你欠我四海幾條人命,無論如何,今天都要你血債血償……”說罷,王維臉色突然變冷,手突然入懷,一把黑漆漆的手槍便是拿了出來,不由分說直接扣動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