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身吧。”張超神色如常,看不出他到底心中怎么想的,但僅是從語氣中還是可以感受的到,帶著一絲的冰冷之意。
郭嘉一句謝皇上之后即起身退讓到了一旁,如果仔細看去的話,可以發現,他有意與兩位使臣拉開了距離,怕是他己經感受到了皇上的一絲怒意吧。
“天朝皇帝陛下,我是伊斯蘭的使者,我叫穆瑟。”
“天朝皇帝陛下,印度國將軍尼赫魯。”
先說話的的穆瑟,雖然態度也有些倨傲,但至少語氣上還多少顯示出了恭敬之意。只是那印度的使者尼赫魯,確是連本將的字眼都說了出來,這就可以看出,此人是驕傲非常的。
“混帳。”一旁的侍衛總長許褚在看到尼赫魯如此倨傲之后,早就有些忍不住,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這就想著要動手。只是他還沒有忘記皇上就在眼前。是以,他并沒有造次,而是將目光看向到張超的身上。
輕輕搖了搖頭,阻止了許褚要出手教訓人的做法,張超確是一改剛才冷冰冰的樣子,而是面帶微笑的問道:“兩位,不遠千里來我天朝之都洛陽,來觀看我們的閱兵大典,朕心甚慰呀。難得你們又起的這么早來禮見于朕,呵呵,來人呀,賞!”
張超有意做出一幅主人的樣子,笑呵呵的說著。而按著他的說法,似乎這兩人來不是找事的,而是來求和的一般。
“等一下,天朝皇帝陛下,我想你錯了。”伊斯蘭的使者穆瑟耳聽得張超這般一說,頓時臉色就是一變。雖然自己是臣,人家是君,可他們并非是一個國家的,所以從某些方面而言,他們的地位并沒有什么差異才是。才不像張超口中所說,他們成為了下人,成為了來示弱的勢力代表。
“大膽!”
這一次,不等張超開口,魯肅做為一品大員己經率先說著。“竟然敢說我皇帝錯了,真是不知死活。”
說起這些話的時候,魯肅眼大著眼睛,頗有一股威勢。這引得張超側目看了看,他沒有想到,一向是和事佬性格的魯肅竟然也有如此鐵血和沖動的一面。
魯肅這一喝斥,穆瑟才仿佛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當下就道:“不好意思,心直口快就這樣說出來了,還望天朝皇帝陛下見諒。”
只是嘴上說錯了,但從面色上看,根本沒有一絲認錯的意思。
“行了。”張超也沒有去計較的意思,反而是直接擺手說道:“即然來了,還挑今天這個日子要見朕,那就妨就說說,你們想做什么吧?”
張超說的如此直白,穆瑟聞聽之后即是一臉的喜色,他知道,這是天朝皇帝要聽自己的勸告了,這可是好事情,他怕就怕自己什么都沒有說呢,就被轟了出去,如此那便是他們的失職了。
似乎是生怕張超會反悔,不聽勸告一般,穆瑟連忙就開口道:“是這樣的,天朝皇帝陛下,對于天朝的存在與日發強大 ,做為鄰國,我們是看在眼中,并且很歡迎的。只是為了人類的自由,我們還是想勸天朝皇帝陛下,不要在對西域用兵,他們那里原本有自己的民族與國家,有著自己的信念,且一直過的很好,想來不需要外人去插手他們的事情吧。”
穆瑟話音一落,殿中的郭嘉與魯肅心中就是一個格登。他們想不到為何皇上一定要讓他們說出目的來,對方來了,見一面就是,說幾句客套話,以事情繁忙為由離去就是。本來閱兵在即,也的確有事情要忙。只要不給對方說出此行的目的,想必就暫時不用去煩惱一些事情了吧。可是現在,非要對方說話,且人家還借機將目的講了出來,那接下來要怎么辦呢?是真的放棄占領西域?還是繼續攻占,爾后和伊斯蘭與古印度撕破臉皮呢?
以兩人對張超的理解,他們的皇上絕對不是那種遇到困難就退縮的人。而如果不退縮的話,那接下來要如何呢?
“哈哈哈。”在郭嘉與魯肅還在想著皇上會如何去做決定的時候,張超的大笑之聲己然響起。“好,好一個不需要外人去插手,那即是如此,伊斯蘭對于西域而言也是外人吧,為何你們要插手呢?難道說這個規定只能用于我們天朝身上不成嗎?”
“不!這不一樣,我們是應了西域康居國主的邀請,才準備進軍西域的。”穆瑟搖了搖頭解釋著。
“那你們可又知道,我天朝也是應了小宛國和彌國國主的邀請才進入西域的呢?”張超當即反問著。
“不不,那還是不一樣。”穆瑟搖頭晃腦的,一幅不讓同張超說法的樣子。
一旁的古印度將軍尼赫魯眼看著兩人在打嘴仗,面露不喜,一步站了出來,看向著張超道:“天朝皇帝陛下,實話和你說了吧,我們兩國都己經做好了隨時出兵的準備。如果天朝在一意孤行的話,那就是與我們為敵了。”
“你算是什么東西。”在看到尼赫魯一幅狂傲的樣子,張超的火氣終于不在壓制,開口吼道。
“小子,馬上給我們皇上認錯。”許褚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在張超的話音一落后,他便幾個大步上前,來到了尼赫魯的面前。
“你干什么?”眼看著許褚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要,本能下尼赫魯后退了一步。可是接下來,考慮到自己這樣的做法似乎有辱尊嚴,當下又向前一步道:“你是想打架嗎?”
“打就打,誰怕誰。”許褚聞聽之后,眼中閃過了一道不屑之色,爾后猛然間伸手就向前推了過去。
許褚是說動手就動手,尼赫魯根本就沒有什么防備,一時不察之下,被推得直蹬蹬后退了四五步,倘若不是因為身后就是一個柱子,怕是這一會都要摔倒在地上。
“哇呀呀,真是找死。”被許褚這般一激,尼赫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一聲吼后,就飛快向前沖了過來。他要用自己的實力教訓一下許褚,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
面對著尼赫魯的前沖之勢,許褚仿若未視一般,依然站在原地,只是雙腳微微叉開,打了一個馬樁。
終于,尼赫魯的雙手推到了許褚的身上,在看到對方如此的輕視自己,沒有還手之意時,他的眼中不由閃過一道喜色,但接下來,當他感覺到雙臂有如在推著一面巨墻般時,他的神色就變得難看了很多。
尼赫魯是古印度國的將軍不假,但等級并不是多高,這一次前來他更多的充當保護使團的任務和角色。以他這樣的身手,想要給許褚難堪,那自是很難做到的。
這一推,竟然未讓許褚悍動分毫,不由尼赫魯就是臉色一變,想要退后重來。只是這一刻,許褚怎么可能還會給他這樣的機會?只見其右手一伸,抓住了對方的胳膊,只是那么一甩,尼赫魯那看似強壯的身子就被擁到了地上。
尼赫魯不過是剛倒在地上,許褚的一只大腳就踩了過去,正踩在他一側的臉頰上,當即羞得他是臉色漲紅,羞愧不己。
“天朝皇帝陛下,你不能這樣做,我們是使者,你這樣就是無視我們國家的尊嚴,難道你是想要開戰嗎?難道天朝皇帝陛下真的以為你們可以勝得過我們嗎?”穆瑟眼看著自己的盟友尼赫魯如此的被人羞侮,是臉色通紅的上前欲要理論著。
對于許褚所做的一切,張超并沒有阻止的意思,也就是說,他是認可這樣去做的。
而在眼看著尼赫魯被踩在腳下,穆瑟還在那里叫囂著,張超不由面色一冷的問道:“你們還知道自己是使者?可捫心自問,你們有做使者的覺悟嗎?敢說我是什么東西,就憑著這一條,便是該死!仲康,將人拉出去斬了!”
張超這般一說,許褚自然是喜不自勝,答應了一聲就將倒地如死狗一般的尼赫魯抓了起來,爾后托向偏殿之外。
這一刻,穆瑟整個人己經石化在了當場。
雖然說尼赫魯的態度有些過激了,可不是己經被痛打一頓了嗎?難道這還不夠嗎?還要非付出生命的代價不可?
“不,天朝皇帝陛下,你不能這樣做,兩國開戰,還不斬來使呢。”穆瑟想替著尼赫魯求情。
只是張超決心以定,又豈是一個小小的外臣使者可以改變的。他看向著穆瑟繼續冷冰冰的說道:“告訴你,不要拿什么條條框框來約束朕,至少你還不夠格,至于你們的國主也未必夠格。西域的事情你們最好是少管,不要給自己帶來災禍,如果一定要管,那就等著開戰好了。對了,不殺你,不是不敢殺你,而是需要有人回去通風報信。”
冷冷的,也帶著一絲的狂傲說完了這些的張超這就起了身,看向著一旁的郭嘉和魯肅說道:“走吧,隨朕一起用早膳,然后參加閱兵儀式。”
旁若無人一般,張超帶著兩位重臣離開了這里,隨后就有鐵衛進門將一臉心驚狀態的穆瑟拉出了偏殿,轟出了皇宮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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