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嗎?也不盡然吧,是人都會有缺點,只是看你是否有心可以找到。這樣,此戰依然還是由天兒指揮,父皇就在一旁看著就是。”張超繼續鼓勵的說著,這一次是張天第一次領軍而戰,若就是這樣半途而廢了,對心中的打擊之大可想而知,即是如此,恢復信心當是關鍵所在,畢竟他不能陪伴孩子一生,天朝也需要后繼有人才是。
聽聞指揮權還是要交給自己,張天不由有些疑惑的抬頭,但在看到父皇張超那堅定的神態時,便也暗自鼓勁的回道:“是,謝父皇信任,天兒會總結教訓,重新再戰。”
張超出現在了成都城,但確并沒有接管兵權,反而一天天只是與這里的西蜀老臣見面,仿若就是來視查一般,軍事大權繼續交到了兒子張天的手中。
這個消息,被諸葛亮派出的密探獲知,很快就反饋了回去。
建寧城。
后西蜀暫定的國都之地,諸葛亮的丞相府就安在這里。
得聞成都城內張超的所為,諸葛亮召來了眾將前來議事。
自劉備兵敗被俘,成都城被天朝所占之后,西蜀的文臣武將是走走隆隆,真正留下的己然并不是很多了。若非是諸葛亮用計擒了南蠻王孟獲,使其歸順的話,怕是現在能用之人更少。
即便是有了南蠻勢力的加入,在面對著強大的天朝與江東聯軍時,西蜀大軍依然是小心翼翼,行事極為的謹慎。
這也是不得以而為之,誰讓相比于天朝,西蜀如今勢力太弱了呢?諸葛亮本就謹慎,在局勢明顯不如人之下,行為處事更是謹慎小心。
丞相府中,諸葛亮高高在上的座著,雖然說劉備被抓,但其世子劉禪還在位,畢竟繼續了西蜀王的位置,可實際上現在兵政大權都掌握在了丞相諸葛亮的手中,也因此,有什么大事,都很少在臨時的皇宮之中進行,反倒是丞相府變得十分的熱鬧。
諸葛亮在上,在下面分別是的眾文臣武將,其中有將軍王平,廖化,孟獲,阿會喃、忙牙長、帶來洞主等人,文臣有孫乾、簡雍、馬良、馬謖等,他們分列兩旁而立,靜等著諸葛亮出言而示。
“眾位,天朝大軍虎視眈眈,攜數百萬之師兵臨城下,如今上將軍張飛與大將沙摩柯正兵分兩路進行阻攔,且也取得了很好的效果,重創敵軍不說,還將江東一二軍團圍困于江陽郡中,實是居功至偉。只是前方傳來了情報,天朝張超己經駕臨成都,雖然現在還未有什么動作,但可想而知,一旦寒冬過去,怕就是大軍進攻之時了,如此大戰將至,大家都說一說,接下來我們如何做好?”
諸葛亮并沒有要隱瞞張超親來的事情,因為想瞞也瞞不住,與其這樣,不如直接說出來,省得大家在去猜疑。
一說到張超親臨之事,孫乾、簡雍等文臣的臉色不由就是一暗。對于這位如蒼天大樹一般雄起的天朝皇帝,他們實在是怕到了骨子里,因為不管是誰與其為敵,最終都難逃一敗之結果,時間一長,張超此人己經成為了一些人心中的噩夢存在。
而他們的神色變化,也被諸葛亮盡收眼底,不由在心中就是一聲長嘆,大戰未開,就己經先有了懼怕之意,如此一來,他是真的不敢想像結局為何。
但有怕的,同樣也有不害怕的,比如說南蠻王孟獲。
久居南面蠻荒之地,使得孟獲從小就養成了一種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若說他之一生,現在只服一人,便是擒了自己足足七次的西蜀丞相諸葛亮。
在孟獲看來,諸葛亮就是神人了,天底下哪里有人又會是他的對手呢?就像是前一陣子,面對著洶涌而來的天朝與江東聯軍,不是輕易般就取勝了嗎?
即是如此,那所謂的天皇皇帝來了又能如何?想到此,他便一步站出來,用著近乎于吼的聲音說道:“兵來將擋就是,那天朝皇帝也并非是天頭六臂之人。即便是有什么本事,也架不住刀斧加身吧。”
孟獲本就是一武夫,只因娶了一個好女人祝融,這才在其幫助下成為了南蠻之王。可不管夫人是多么的美麗溫柔,他那火爆的性格確是一直都沒有改過。
“說的好。”諸葛亮等的就是這句話。他擔心的就是因為張超的出現,而大挫己方的士氣,現在好了,有人主動站出來,他若不借著說些什么,那就不是他的性格了。
“不愧是南蠻王,有將如此,何懼他張超呢?這樣,就請孟王整軍備戰,訓練新軍,只等來年開春與張超決一死戰。”諸葛亮表揚著孟獲的同時,也下達了作戰準備令,對付張超,就需要這樣不畏生死的鐵血將軍才對。
諸葛亮對付張超的辦法是以靜制動,他不知道這個征戰了南北四方的帥長接下來會如何的對付自己,也想不出來,即是如此,倒不如見招拆招的好,以在運動戰中尋機滅敵。而眼下,只需要做好準備就是,在者,江東的兩個軍團正被自己所圍,先看對方如何應付好了。
當然,諸葛亮性格上絕對不是一個被動之人,他總是習慣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比如說他除了在聯系小倭國的同時,也暗中的聯系了西域眾國,只要張超敢于將重兵放在西蜀這里,那邊就會有所動作,這也叫按住葫蘆起了瓢,總之他是絕對不會給張超專心一致對付自己地的機會的。
諸葛亮有著自己的想法,張超同樣也有他的辦法。對于這個心腹之患,他己下定了決心一戰而定,是絕對不能在托了,為此,他借著寒冬來臨,環境不利于大戰的機會,開始由后方調兵。
要說張超對諸葛亮最大的優勢,便是實力的對比。相較于連老君主都被俘的西蜀來說,天朝后方穩定,兵源充足,若是打持久戰,便是耗也可以耗得死對方。
即便是現在天朝各軍團有很多都處于被牽制的局面,比如說一、七還有先鋒軍團在成都;三軍團一部和水路軍團在小倭國;龍虎軍團守高麗;八軍團守羅斯;二軍團守北方;四軍團守洛陽;五軍團守江東;龍騎軍團在西域;可依然還是剩下了第六軍團典韋將軍所部正在重新的組建之中,依然可用。
張超圣旨一下,后方即開始忙碌了起來,原本經歷了羅斯大戰不久正在整軍的六軍團即加快了訓練新兵的速度,在年前完成了建制,并在過年期間馬不停蹄的由晉陽城方向向著成都方向而來。
諸葛亮確是早就安排人密探監視著天朝國內的一舉一動。對于整整一個軍團五十萬人的行動,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無生無息的,而眼看著天朝將安排在晉陽城的第六軍團也調集向了西蜀,他竟然不怕反喜,搖動著鵝毛扇,很是自信的對著視為親徒的馬謖說道:“好了,幼常,可以安排陳登和楊鋒準備動手了。”
“是,丞相。”馬謖更是一臉的崇拜之態看向著諸葛亮,對面前之人,他是心服到了骨子里,就像是眼下,調虎離山之計怕也就只有丞相才敢去做,才可以做到吧。
馬謖(190年228年),字幼常,襄陽宜城(今湖北宜城南)人,侍中馬良之弟,三國時期蜀漢官員、將領。
蜀漢丞相諸葛亮任用他為參軍。馬謖才器過人,好論軍計。諸葛亮向來對他深為器重,每次接見談論,從白天到黑夜。
可以說,兩人是亦師亦友的關系,諸葛亮貴為丞相,且又掌管著一國之軍政大權,內心其實是孤獨的,他需要有人能夠理解自己,而恰恰馬謖正是這樣的人。
就像是眼前之計一般,諸葛亮很早就與馬謖有過商量,先是重創來軍,爾后引張超前來,直到引其怒火,調齊大軍,如此一來就可以行最后一步,那就是在天朝的后院點燃一把火,為此他還早早的安排了陳登將軍與南蠻部落的楊鋒將軍兩人帶軍兩千前往了晉陽城。
晉陽城,天朝的都城所在,可以說是集政權、經濟、文化于核心之地。
這里的守衛自然是最為嚴密的,但同時也是最為薄弱的,是屬于燈下黑之地。
所謂的燈下黑是原指照明時由于被燈具自身遮擋,在燈下產生陰暗區域。由于這些區域離光源很近,現引申為:人們對發生在身邊很近事物和事件沒有看見和察覺。
正是因為晉陽城的守護一直很是嚴密,所以才不會有人想到敵人敢于在這里動手,縱然就算是張超也沒有料到,這也正是諸葛亮的高明之處。
要說用兵如鋒,無人會是張超的對手;要說爭取人心曹操也少有人敵;說到身先士卒,以身為證孫堅則是典范;但要說到用兵之詭,當屬諸葛亮為首。
早就算出這一步的諸葛亮,在張超大勝了羅斯之后,就開始步棋了,陳登與楊鋒所帶的兩千兵馬更是以各種身份進入到晉陽城中,現在所等的不過就是他的一個命令而己。
馬謖轉身而去,留下了諸葛亮一人座于殿中,他真的很想看看,倘若是后院起火,這個被人視為重親重情的天朝皇帝會如何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