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經感覺到沒有穩定全局能力的馬騰又如何不急呢?他最擔心的就是不等張超趕到,西涼軍自亂,那樣的話,怕就會有人想要以獻上馬家人頭來討好新主子了,那樣就真的危險了。
自身局勢如此之危急了,馬騰也就不敢與董卓軍真正去交手,現在所有的希望就只有放在張超的身上,這使得他內心每一刻都如度年一般的煎熬。
知道馬騰表面上無事,其實內心怕早就是驚濤駭浪了,馬岱便也就將自己的分析講了出來。“雖然說大將軍一路勢如破竹,又曾在新豐城大敗董卓軍,可畢竟長安城中還有劉備的二十萬主力。且軍師諸葛亮正在那里座陣。聽說此人可是漢元帝手下第一智者,非常的厲害,或許大將軍正是忌憚此人,才沒有冒進的吧。”
“或許?我想聽到確切的答案。”馬騰聽了半天,見都是分析之言,頓時便有些不悅的說著。
“是。”馬岱也知道這是馬騰要生氣之前的表現,當即又抱拳而道:“這一切的分析也是基于現在的戰場形勢而言。想一想吧,我們如今面對的是劉備與董卓聯手的七十萬大軍,以我們的實力是不可能對付得了。即便是張超,這一次雖然帶來了五個軍團,但也就是六十余萬人,兵力上并不占得多大的優勢。即是這般,大將軍每走一步,當然要十分穩健才是,若不然的話,一旦中了埋伏,那就可能面對關羽、董卓外加諸葛亮三方共計九十萬大軍的包圍,那時,莫要說救我們了,怕就是自身都要難保了吧。”
聽著這些分析,馬騰不住的點頭。因為若是換成他自己,面對著這么多的敵人,同樣也是不會輕意冒進的。
見到馬騰似乎贊同自己之言,馬岱先是松了一口氣,接著又道:“主公。其實我們大可以安心,先不說大將軍非是失信之人,就說以我們現在的位置,也是他要爭取的對像。更何況我們己經表示出了臣服之意,將三公子送到了晉陽城做了質子,即是這般,他就更沒有不救我們的理由了。兵囤長安,不過就是在想著更好的對策而己。”
“嗯。”馬騰臉上那緊張之色終于散去,換之的是一幅輕松的神態。“好,岱兒,我相信你的分析,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對了,有關擾亂軍心那些人都暗中給我記下來,等著這一次危機一過,就將這些人都將給張超,我要看看他怎么處理。”
因為現在沒有實力與董卓硬拼,更不能出動出擊,馬騰就沒敢對那些心懷二心的將領有什么動作。畢竟現在自亂對他而方可非是什么好事情。
可沒有作為,并不代表他不知道,不過他就是在等著一個合適的機會而己。也可以通過此事來看看張超的所為,看看他是不是做大事之人。
“諾。”馬岱重重點頭。對于那些此刻心中浮動的將領們,馬岱也是十分的看不慣。只是他也清楚現在非清理內部矛盾的時候,現在即然先記下來,那終有一天會清算總帳得。
破羌城下正有一支大軍駐扎在這里。
遠遠看去,大大的關字旗正迎風飄蕩著,這里正是劉備集團中二將軍關羽的前帳。
一名斥候正單膝跪在帳中,他是剛剛由長安那里偵探完情況的一名騎兵。
關羽座于大帳的首位之上,看著那傳來的情報信息,雙眼微瞇而道:“張超將軍師和三弟圍在了長安城?可有什么危險嗎?”
“小人不知。張超軍的斥候就在不遠之處巡邏,屬下未敢伸入。只是遠遠聽其吶喊聲中,似乎正有人攻城。”斥候小心的回答著。
做為一名合格的斥候,只是會將聽到的,看到的說出來,是不敢加上任何私人的意見的。
“攻城?”聽到這個詞,關羽的臉上即現出了傲然之色。“不過只有六十萬人,就想攻下二十萬人守下的長安城,張超的胃口倒是不小,只是怕不能如愿。”
關羽會這般說,倒也像是他的性格。本就是驕傲之人,在加上對于軍師和三弟的絕對信心,他可不相信,三比一的比例下,張超就真的能攻下長安城了。在說,如果那里真的危險了,軍師一定會通過其它的渠道給自己傳信的,那即然沒有信件入手,想必應該是問題不大。還有,這是不是張超圍點打援之計呢?或許他圍城是假,要的就是自己前去支援吧,若是如此,自己沒有軍令,妄動的話,豈不正是中了對方之計。
關羽可非只是一個猛將,同時還是一位智者,也是熟讀兵法之人,自是有著他的分析得。
“好了,密切的注意長安城那邊的動靜,一旦有情況立即來報。還有通知下去,攻打破羌城的動作也要加快了。”不管怎么樣,眼前的這支敵人也應該消滅了,不然真是需要用到自己的時候,怕是他還無法全力以赴。
關羽下達了命令,先鋒將軍魏延領下了軍令,開始加速了攻擊破羌城的速度。
令居城中,董卓接到了戰報也是一臉的狐疑,弄不懂為何張超會這樣做,他就著人將法正請到了府中請教。
董卓有招攬法正之意,他身邊的確是缺少一名智者的輔佐。
感受到了董卓的想法之后,法正這就與諸葛亮進行了聯系,然后就決定將計就計,留在軍中。他的存在,可以引導著這四十萬大軍為他們所用。
董卓自也知道,現在的法正怕還不會心甘情愿為自己所用。可是他相信人為財死這句話,只要他給出足夠的好處,想必法正歸附于自己就是早晚之事吧。
為此,董卓是一天一小賜,三天一大賜。什么金銀,美女是源源不斷的送入到了法正的手中。
對于這些,法正是來者不拒。總之是你送什么,我就收什么,但收下之后是不是受用,就不是別人能知道的事情了。
董卓才不管法正怎么樣,他只是看到對方收下禮物就好。
據他所知,漢元帝劉備這個人可是疑心很重的。就憑著法正收下了這么多的東西,以后怕就很難會說清楚。真那樣的話,也就只能唯自己所用了。
想著等占領了西涼之后,手下在有法正這樣的人幫助自己謀化,不敢說有一天可以大展宏圖,但至少當一個逍遙的一方諸侯是沒有問題的吧,如此他就很開心了。
經歷了這么多的事情之后,董卓稱霸天下的野心早就沒有了。他只是想平安的度過晚年而己。
當然,付出了那么多,如今有疑惑不解了,自然也是就是叫法正前來問詢一二的。
而法正之所以是來者不拒,一一收了下來。事情很明白的在那里擺著,如果他不收,怕就會引起董卓的懷疑之心了。
正是因為收受了這些好處,董卓看不清張超舉動之時,就著人將法正請來,他要請教了。
入了臨時的董府之中,法正就在準備好的位置上座了下來。此刻的董卓是一臉的笑意問著,“孝直先生,在這里可還呆得慣嗎?”
“回雍王的話,很習慣,吃香好,睡的香。”法正是紅光滿面的回答著。
“呵呵,孝直先生是睡得好了,可是孤確睡不著呀。”董卓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說著。
“哦?雍王有何憂慮,但可問正。”法正也猜到董卓叫自己前來,怕并不是聊天的,應該是有問題要問。
見到法正答應的痛快,董卓自是心喜。這便道:“好,那孤來問孝直,張超大軍為何停在了長安,而不在西進?這是為何?”
就這個問題,法正自然也早就得到了消息,并且還很是仔細的研究過,聞聽之后,即是一笑而道:“雍王,敢問張超能有今天的成就是因為什么?”
“哼!不過就是運氣好一些罷了。”董卓面色即是一冷而道。
董卓發家之早又豈是現在這些諸侯可比的呢?這些人還在朝廷中任職,若是還在打拼的時候,他便己經是太師之職了,甚至就是皇帝的更換都由他一手說了算。當時的他可是有些瞧不起張超的,此人那時可算不上什么人物的。
哪里又想到,這些年過去了,此消彼長之下,張超竟然勢頭蓋過了自己。非旦可以和他平起平座了,甚至還遠遠的超越了,這本就讓人十分的不喜,現在法正問出這樣的問題,他哪里還會有什么好語氣相對。
聽著董卓這般帶著怒氣的聲音,法正就是呵呵一笑,“不錯,張超是運氣很好的人。可是能走到今天這樣的位置,可不僅僅只是運氣好,還是因為他做事謹慎所致。就像是現在,他攻破了新豐、陰般兩城,兵逼長安城前。他的確是可以有著很多選擇的,比如說兵進西涼,從我們的身后插過來,真要這樣做了,如此之下,就可以與馬騰聯手攻打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