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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九章 顏良與文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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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魯肅攔下了黃忠,這就準備一起去前面看一看,只是不等他們出了帳門,外面己然有副軍團長裴元紹走了進來。在看到這兩人之后即抱拳行禮道:“軍團長,軍師,我們在城外抓了一個奸細,只是此人確說名叫逢紀,說是他與審配先生是好朋友。”

  “逢紀?審配!”聽到于此,魯肅便是笑著點了點頭,“好了,我知道了,將人請進來吧。”

  魯肅此時用請字,便己經說明了他的態度。

  有關逢紀此人,魯肅原本就曾聽說過,后來與大軍的軍需官審配聊天之后更是曾不止一次的聽過此人。他知道這兩人是好朋友,而前些時候,這個逢紀還曾直言要投降主公的,那現在他逃出來了,應該是為講和而來。

  做為曾經主管內政的魯肅對于這些秘聞顯然是十分清楚的,相較而言,軍團長黃忠將軍確是知之不多。只是即然軍師這般說了,他自然在一旁全然配合。這些日子,魯肅也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實力,讓這位軍團長十分的佩服。

  沒過多一會,一位身穿著青色長袍的中年男子這就走進了軍帳之中。待進入后看到了眼前的魯肅與黃忠兩人后,這便抱拳而道:“罪人逢紀見過軍師與將軍。”

  “呵呵,元圖兄呀,莫要這樣妄自菲薄,你何罪之有呀,相反,你的所為還讓子敬十分的佩服呢。”魯肅呵呵笑著,上前一步,這就拉過了對方的手臂,笑呵呵的請其為上座。

  對于這上座之位,逢紀自然是要推脫的,他只是尋了一張在下面的椅子上座了下來,對此魯肅也沒有強人所難,只是一笑了知。

  待座下之后,逢紀這就將自己出行的目的講了出來,“子敬先生,黃將軍,這一次我來實為投誠的,只是不知道大將軍還給不給我等機會呢?”

  “哦,不知道元圖兄所說的你等都有何人?”魯肅微笑而問,實則也是打起了十足的精神來應對著。

  “有郭圖,有王修,有焦觸...”一個又一個人名字從逢紀的口中冒了出來,魯肅的雙眼之中也是有喜色道來。

  直到逢紀全部都講過多了,魯肅便也清楚,怕是巨鹿城中的文臣武將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都抱有投降之心了,心中便也不由長松了一口氣,此戰怕是不用在死人了。

  逢紀說完這些之后,便目光閃爍得看向著魯肅,顯然他是很想聽對方的確切回答。

  只是此事甚大,遠不是魯肅可以做主的,他只是略一猶豫之后便道:“這樣吧,元圖兄,我馬上安排人送你去晉陽城,待你見了主公之后在將事情詳細的講出好了。”

  魯肅表明了事情他是無法做主的事實,逢紀只是微一思考之后就點頭道:“如此麻煩子敬先生了。”

  逢紀就這樣被安排送到了晉陽,一路上有快馬為駕,倒未用幾天就到了晉陽城,然后在大將軍府中張超接見了他,只是聽聞這些之后,他并沒有馬上表態,而是請逢紀先休息一下,且可以找老朋友敘敘舊。

  所謂的老朋友,自然就是審配、沮授和田豐等人了。

  現在這三人,審配是張超集團中的后勤部長,主管著軍需這一塊;沮授是四軍團的軍師,也是大權在握;田豐是法院的院長,也同樣是掌握著很多犯罪之人的生殺大權。

  這三個人可以說都屬位高權重的,逢紀想到以前大家都是在袁紹那里當差,身份所差并不多少,可是現在,這些人確都需要仰視了,不由就有些暗嘆,若是他可以早日棄暗投明的話,或就不會是眼下這般的境遇了。

  說到底,逢紀會在袁紹面前直言投降之事,正是受了此三人的影響,尤其是好友審配不止給他來過一封信,大意就是勸他歸降于張超,說這是千年難一遇的名公。

  這就讓逢紀起了心思,而眼看著袁紹勢力即將倒塌之日,他這便勇敢的站出來,也就有了現在可以與張超一見的事實。

  逢紀離開了,真的去找好友們敘舊了。張超確是沒有在意這些,而是問向一旁的護衛長典韋道:“子滿,顏良和文丑現在如何了?”

  “回公主,這兩人現在都在將軍府后院的偏院里。”回答完了這一句的典韋似乎還有些話沒有說完,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

  “何事,子滿直說就是。”見到典韋是話中有話,張超又出聲問著。

  “諾。”典韋答應了一聲道:“在那偏院之外,我己經安排了五十名鐵衛,兩百錦衣衛在那里看著,他們是不會翻起什么風浪的。”典韋抱拳而答著。

  要說這兩位武將的存在,且還就呆在大將軍府中,這的確是讓典韋與許褚十分頭疼之事。

  面對著兩員虎將,他們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不僅安排了重兵防守,便是他們兩人也有了分工,保證隨時都會有一人在那里守著,這也是為何不見許褚的原因。

  “哦,呵呵呵。”聽著典韋說在那里竟然安排了如此重多的兵力,張超也不由就是一笑,這兩位護衛長行事太過小心了,只是這樣的護衛他是喜歡的。這才是真正的密不透風的防守。

  大笑之后的張超這就起了身,“走,現在就去看看這兩將好了,也是時候要與他們攤牌了。”

  這句話,似是在說給典韋聽,也似是在說給自己聽一般。而在講完之后,他己經出了大廳,向著后院而去。

  大將軍府后院的一處偏院。這里原本是供一些錦衣衛休息時所用,只是現在確被征用了,留給了顏良、文丑兩位悍將所居。

  兩位護衛長也好,鐵衛也罷,還是錦衣衛,他們都實在弄不清楚,主公為什么要將這兩個如此危險的人物留在這里。只是即然這是主公有所令,他們所能做的自然就只剩下服從了。

  只是如此一來,倒也苦了他們,為了防止意外的發生,確是不得不時刻的保持著警惕,便是連覺都睡不塌實。

  好在,住進了這些天了,兩人倒也并沒有任何異常的舉動。只是職責所在,大家還是一直保持著警惕之心,不敢有絲毫的大意與放松。

  對于這些鐵衛和錦衣衛們的反應,顏良與文丑一直都看在眼中。對于這些人時刻露出了警惕與防備之心,兩人也是有所感覺。

  “我說文老弟,這個張超膽子還真是不小,竟然將你我二人就放在這將軍府中,難道他就不怕我們起了殺心對他不利嗎?”顏良目光掃視了一眼院內院外那些帶含著警惕目光的護衛們,眼中有著一絲不屑的目光閃過。

  “不利?我們現在可是被俘之人,難不成以你我兩之人力就真的可以傷到張超不成。”文丑說著這些的時候,確只是不斷的搖著頭。他可以感覺的出來,周圍這些魁梧的壯漢怕不是那么好對付,盡管他對自己也很有信心,尤其是現在傷己經基本痊愈,可就是有一種感覺,那便是如果真動手的話,怕吃虧的就會是自己。

  當然,文丑最為顧忌的就是那兩位護衛長,也就是典韋和許褚,雖然未曾與這兩人真正的交手,可是那一天在房間中他們試過的一招告訴他,怕是他們的實力與自己比起來,不會弱上多少,或許會更強也說不定。

  文丑的回答讓顏良很是滿,“怎么,文老弟莫非是被人打怕了嗎?這可不像我以前認識的那個人呀。”

  以前在袁紹軍中的時候,文丑可是誰也不服氣的,便是與顏良單挑的時候也是勝多輸少,這也讓他一直是目中無人的。可就是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次被俘重傷后,性子似乎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般。不旦在不像以前那般說話乍乍呼呼的,反而總是一臉的憂愁之色,那樣子似是心中有什么大事未解一般。

  文丑心中有什么樣的大事,顏良自然也是知道的,那就是是否投降張超的事情。

  對此,顏良早有意見,那就是投降是一定要投降的,但可以假投降,便是先假意的投誠,待對方放了自己,拿得自由身之后在反了即是,那個時候張超還能奈他所何呢?

  而當顏良將這個主意講給文丑聽的時候,對方確是一臉不同意的樣子。用后者的話講,“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如果答應了張超為其所用,那就是為其所用,要不然還不如干脆的不投降。“

  文丑就是這樣的直性子,對此顏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是心中對于張超所說的會讓袁紹繼續當他的冀州王,同時還允許子嗣接位倒是十分的感興趣。他甚至還在想,如果是這樣的話,也算是對老主子有所交待了。

  不提顏良心中是怎么想的,就說他問出了這一句話后,文丑即回道:“我這一生連死都不怕,還有什么可怕的,我只是在想我到底要的是什么,追求的是什么?難道就是天天你殺我,我殺你嗎?如此何時是頭呢?”

  顏良是真的沒有想到文丑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由就用著十分遲疑的目光看向對方。倘若不是對方的確是文丑的皮囊,他都要考慮此人是不是他那個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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