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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5章 該去看看了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獵戶出山

  盡管薛平是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绔公子,但作為薛家的人,當知道有人在挖薛家墻角的時候,無論如何他也要站出來。冰火#中文這件事要是干得漂亮,也可以讓家里的人看看他薛平其實也有本事,并不是只知道吃白食。

  一個人長期所處的環境會給人的認知制造出假象,就像薛平這樣從小眾星捧月的人,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出了社會,早已習慣了身邊的人以他為中心,所以在他的意識形態中,會以為整個江州的人都尊重他,或者叫都怕他。總之沒有人敢在江州把他怎么樣。

  更何況他到希望陸山民能把他怎么樣,那樣他就有理由讓兩個保鏢好好把他修理一番。這里是豪園,沒有人在這里打過架,但正當防衛還是可以有的。所以一進來就對陸山民破口大罵,對劉奇志三人也是大聲質問,就是想激怒陸山民。

  薛平一邊大聲質問,一邊為自己的聰明暗暗得意。

  劉奇志三人都是商場的老江湖,他們可沒薛平那么樂觀。當看到陸山民臉色的變化,心里開始暗暗打鼓,經過剛才和陸山民的交流,他們大概摸清了陸山民的性格,他可以對任何人客氣,但絕對不會對薛家的人客氣,薛平主動闖進這間包房來,無異于羊入虎口。

  三人彼此對視了一眼,抬腳就往外走,想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否則呆會兒要是真鬧起來,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

  不過,就在三人剛走出兩步,陸山民已經動手。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在包房響起。陸山民起身轉身一氣呵成,動若脫兔。

  薛平正罵得起勁,冷不丁臉上挨了一耳光,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不敢相信陸山民真打了他。

  薛平一只手摸著火辣辣的臉頰,一手氣得顫抖著指著陸山民,“你,你,你竟敢打我”。

  “啪”!又是一耳光,這一巴掌比剛才那一巴掌的力道要大上很多,直接將薛平扇倒在地。

  一旁的兩個保鏢這時才明白過來發生了什么,叫囂著猛沖向陸山民。

  陸山民抬手就是兩拳,兩個保鏢不是一合對手,怦然到地,再也爬不起來。

  剛才陸山民是背對著薛平,這個時候薛平才看清了陸山民的臉。

  這本是一張長得不錯的臉,不過此時卻是他生平見過最恐怖的臉。這張臉上布滿了憤怒和殺氣,這張臉因憤怒和仇恨變得猙獰而扭曲。雙眼瞪得眼珠子都要快掉下來,眼球布滿了猩紅的血絲。

  這是一張要殺人的臉。

  “你要干什么”?薛平害怕了,害怕得不住的往后挪。

  劉奇志三人停下了腳步,看向風輕云淡的段一紅。三人都沒想到陸山民竟然真敢直截了當的打人。

  “段總,這不合適吧”?

  段一紅抿了口紅酒,面帶微笑,她非常清楚陸山民這段時間以來壓抑得很辛苦,如果不找個突破口發泄一下,她反倒擔心陸山民會想不開。薛平主動送上門來讓陸山民出氣,反倒是求之不得。

  “劉總,我們在這里吃飯聊天,薛平無緣無故帶人進來鬧事,不管是讓豪園的老板還是警察來評理,都說不過去吧”。

  薛平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上一次被陸山民打是在東海,但現在是在江州,是在豪園,他從沒想到陸山民敢在這里動他。

  “我是薛家的人”。薛平膽顫道。

  “啪”!“老子打的就是薛家的人”!陸山民抓起薛平的衣領,像拎小雞一樣把他摁在桌子上。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啪的一聲敲碎,嚇得站在一旁的劉奇志三人不自覺后退一步。

  秦雙臉上第一次露出擔憂之色,“陸山民,你要干什么”?

  陸山民冷冷一笑,沒有答話,拿起半截破碎的玻璃酒杯,尖銳的玻璃抵住薛平的蒼白的臉蛋。

  薛平嚇得渾身顫抖,可憐巴巴的望著秦雙三人,“秦叔、劉叔、王叔救我,這人是個瘋....”。

  薛平想說‘瘋子’,不過子字還沒說出來,臉上就傳來鉆心的疼痛,緊接著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陸山民手里的半截玻璃杯一揚,鮮血甩了劉奇志三人一臉。再看薛平的臉,粉嫩的臉蛋上留下長長一條血口子。

  薛平一邊嚎叫,一邊大哭。他非常后悔闖了進來,不過此時后悔已經沒用,。

  三人都是生意場上的老手,但這樣血腥的場面還是第一次見到,看到陸山民發狂的神色,三人第一次感到害怕。他們意識到這是一個不按規矩出牌,比薛家更狠的角色。

  房間里傳來一陣尿騷、味兒,薛平的褲襠滴滴答答流出黃色的液體。他這樣的紈绔子弟玩玩兒普通人夠用,但要與陸山民這樣在金三角殺過人的相比,實在不在一個層面上。

  陸山民不緊不慢的翻過薛平的另一半臉頰,尖銳的玻璃刺入薛平的臉頰。

  包房里再次傳出慘叫,這一次陸山民沒有一下子劃拉下去,而是非常緩慢的劃,像是在雕刻著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薛平奮力的掙扎,不過他那被酒色掏空的身體,在陸山民手上怎么掙扎都是徒勞。

  陸山民面不改色,就像在宰殺一只雞鴨那么自然隨意。

  一邊割薛平的臉,一邊平靜的自言自語:“你們害怕薛家,但我一點不害怕。你們害怕薛家鋌而走險報復你們要了你們的命,其實我就是個不要命的亡命之徒。你們得罪薛家不一定會招來殺生之禍,但得罪了我,那就很難說了”。

  劉奇志三人臉色一陣蒼白,心里是又氣又怕。他們都是有錢人,這個世界上幾乎沒有事情是錢解決不了的,在他們的世界觀中都是用錢打交道,最不屑也最不愿意與亡命之徒打交道。但是今天就偏偏遇到一個。

  “你在威脅我們”?王宏冷冷道。

  陸山民死死的摁住掙扎的薛平,平靜的看著鮮血從玻璃尖下冒出。

  陸山民抬起頭看著三人,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說對了,就是在威脅,我連你們害怕的薛家的人都敢動,你說我敢不敢動你們”?

  秦雙深吸一口氣,“陸山民,你好歹也算是個大企業家,不覺得這樣的手段太過低劣了嗎”?

  陸山民手上沒停,臉上帶著笑容。“我也想和你們以純生意人的身份談,我給你們開出了那么好的條件,幾乎等于是送錢給你們賺,但是你們還是不給我面子。”

  說著反問道:“秦總你告訴我,我還能有什么辦法?我只有向薛家學”。

  說著提起半截破碎的玻璃杯狠狠插入薛平背后。又是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不知道我學得像不像”?陸山民的目光始終盯著三人。

  秦雙看了看劉奇志和王宏兩人,臉上皆有懼色。

  包房門外,兩個豪園的工作人員聽到包房內傳出慘叫聲,急忙趕了過來。

  易翔鳳挺直腰桿,雙手環胸。“我老板在里面請客吃飯,無關人員沒經允許不能入內”。

  身穿豪園制服的男子皺了皺眉,“里面傳出慘叫聲,我們得進去看看”。

  易翔鳳哈哈一笑,“純屬誤會,他們在里面做游戲,輸了裝慘叫”。

  話音剛落,里面又傳出一陣慘叫。制服男子上前一步準備推門,被易翔鳳硬生生擠了出去。

  易翔鳳咧嘴一笑,“哈哈,不知道又是誰輸了”。

  制服男子半信半疑的看了易翔鳳一眼,轉身離開。

  對著身旁的另一人說道:“去向夏總匯報一下這里的情況”。

  陸山民抓住薛平的頭發,一把將他扔在角落。緩緩的卷起左手衣袖,右手拿著的半截玻璃杯刺破左臂皮膚。

  段一紅一把拉住陸山民的手,擔憂的喊道:“山民”!

  陸山民笑了笑,示意不會有事,接著玻璃杯在手臂上劃下長長的一道血口子。這條手臂鮮血淋漓。

  王宏緊緊的咬著牙關,“你就是個瘋子”!!

  陸山民淡淡一笑,“沒錯,我就是個瘋子,而且這個瘋病只有用薛家人的血才能治愈,薛家不倒,我的瘋病不會好”!

  陸山民放下玻璃杯,淡淡的看著三人。“要么與我合作,你們只賺不虧。要么繼續當薛家的哈巴狗,成為我這個瘋子的敵人,你們自己選”。

  為了客戶保密,豪園的豪華包房都沒有安裝攝像頭,但過道里都安裝了攝像頭。此刻,夏知秋正看著那間包房門口的監控攝像。

  男子眉頭微皺,淡淡道:“你說這小子會不會是二十多年前那人的后人”。

  夏知秋笑了笑,她笑起來像一朵盛開的芍藥花,比旗袍上的牡丹花更好看,男子不禁看得有些失神。

  “姓陸,與薛家又是這般不要命的死磕,多半是了”。

  “薛家上次不計代價的狙殺,偷雞不成蝕把米”。男子轉過頭淡淡道。

  夏知秋點燃一根女士香煙,紅唇輕啟。

  “勝負還早著呢,江州這下有場好戲看了”。

  這個時候,辦公室門敲響,一個身著豪園工作服的男子急匆匆的跑進來。

  “夏總,江總,三號包房傳出慘叫聲,我擔心里面會有事”。

  夏知秋微微皺了皺眉,“該去看看了,要是出了人命可就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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