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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艱難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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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于江濤,一直是個盲點,陸山民只知道這人很低調,其手下的保安都是按照正規部隊的標準訓練,是一只戰斗力很強的隊伍。再加上跟蹤柴正被發現的原因,一直也沒敢讓周同進行過于深入的調查。

  柴正在江濤身邊呆了三四年,相信掌握了不少信息。

  柴正思索了一會兒,說出了一句驚掉陸山民大牙的話,“不出所料的話,他已經知道我是警察臥底”。

  “什么”?陸山民不可置信的看著柴正。

  柴正繼續說道:“每個月江濤都會派親信到四家酒吧運一批物資到菲利斯KTV,然后江濤再帶著一批跟了他十多年的貼身手下親自運到賭場那邊。其中,我負責到李風的其中一家酒吧提取物資”。

  “我一直懷疑這批物資中有可能常有制作白晶的海洛、因。大概一年前,我找到一次機會我悄悄的拆開了木箱,想看個究竟。但自從那次以后,江濤就不再讓我去酒吧取物資,而且常常把我放在他身邊,很少讓我獨自負責一件事情,那個時候,他就已經開始懷疑我了”。

  陸山民不解的問道:“一年前?但是你到現在都沒出事”?

  柴正說道:“那一次之后,我向上級匯報了這件事,上級知道后讓我立刻撤離,但是我不甘心,阿發死了,我沒有理由活著回去”。

  “那段時間,我保持高度警惕,連過個馬路都要確保車子很遠才敢過,連睡個覺都要關掉煤氣切斷電源,但持續了一個多月后安然無恙,我才確定江濤不會對我下手”。

  柴正接著說道:“我跟了江濤將近四年,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我都會認真觀察。他是軍人出身,雖然對常贊很忠誠,但并沒有完全泯滅良知。雖然他口頭上不說,但我看得出,他對常贊做的有些事情也會不滿,據我所知,這四年里他并沒有做過一件泯滅良心的事情”。

  “所以我猜想,他雖然懷疑我有問題,但并沒有告訴常贊,而是削弱我手上的權力,長期把我放在他眼皮底下,不讓我再次有機會做出出格的事情”。

  “我認為江濤有被策反的可能,所以這一年里,我把主要的精力用在策反江濤身上”。

  陸山民眉頭緊皺,“你這是在刀尖上跳舞”。

  柴正笑了笑繼續說道,“這一年里,在他身邊,我有意無意的對他進行含沙射影的說服,他是個聰明人,如果以前只是懷疑的話,那么現在他肯定知道了我的身份。到現在他依然沒有動我,說明策反他的機會很大”。

  陸山民替他捏了把汗,“他也有可能只是猶豫不決,說不定哪天想不過味兒,邪惡戰勝了良知,你馬上就會面臨生命的危險”。

  柴正握了握拳頭,“我別無選擇,只有拼死賭一把”。

  這個男人的勇氣讓陸山民有些動容,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人都是趨吉避禍,但有那么一部分極少數的人卻雖死猶往,也正是有了這部分少數人,這個世界才多姿多彩,才有那么多感人肺腑的精彩故事。

  “木箱子里面裝的什么”?

  柴正失望的搖了搖頭:“酒,高檔紅酒”。

  “這怎么可能?只是酒,何必要大費周折繞這么大一個圈”?陸山民不相信的問道。

  “常贊是個讀書人,很狡猾,很懂得虛虛實實的詭計,他這樣做很可能只是想擾亂視聽”。

  “虛虛實實”?陸山民默默念叨,“那有沒有可能只是你那一批是酒,其他幾家酒吧的那幾批物資是海洛、因”?

  柴正點了點頭:“這就需要你去調查,而且你必須要盡快,常贊后天就回來,以他的精明,付亮瞞不了太久,所以下個月二十號將是最后一次機會”。

  說著眼中露出決絕的神色,“我也會在這一個月時間說服江濤,成敗在此一舉”。

  看著柴正慷慨赴死的神色,陸山民不禁肅然起敬,這對于他來說生死一線,一旦他主動表露出身份,江濤將再也沒有退路,要么被策反,要么就必須殺死他。

  陸山民堅定的點了點頭,“掃除了外圍的勢力,賭場里的人依然會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消滅證據,再加上打造成碉堡一樣的武裝勢力,我們成功的幾率依然不高”。

  柴正看著陸山民笑了笑,“你既然連賭場里射擊口的位置都知道,一定也派得有人混進去吧”。

  陸山民看著柴正,“我都能想到,你們警察不會想不到吧”。

  柴正點了點頭:“那是當然,早在半年前,我們就派人偽裝成賭客混了進去,現在對里面的火力布置了如指掌,到時候在配合武警部隊,半個小時之內一定能突破進去”。

  “不過里面的賭客都被安排在固定的樓層和房間,現在依然不知道哪個房間是制毒的工廠,也不知道那些前來購買白晶毒品經銷頭目是怎樣進行交易”。

  陸山民眉頭緊皺,“要在一個月時間把這些搞清楚,很困難”。

  柴正臉上也浮現出一絲憂慮,“找不到制毒工廠,抓不到那些毒販經銷頭目,哪怕突入進去也難以定常贊的罪,關鍵是不徹底抓獲這群犯罪分子,這次布局幾年的行動,效果將會大打折扣”。

  陸山民思索了半天問道:“很有可能那些毒販頭目就藏在那些賭客之中”。

  柴正說道:“這個問題我想過,通過我們的臥底,我們掌握了不少賭客的身份,我們暗中派人調查過,他們身上都沒有攜帶毒品出來,其實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不通”。

  “什么問題”?

  “那么大批量的白晶要從里面賭場運到外面,要想神不知鬼不覺,幾乎不可能,他們到底是以怎樣的方式進行交易和運輸的”。

  陸山民低頭沉思,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制毒的原料到底是怎么運進去的,制成的毒品又是怎么運出來的,那些銷售毒品的毒販又是怎樣和常贊接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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