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來酒店,一間豪華包房里傳來撕心裂肺的呼救聲。
關鵬渾身燥熱,“啪”的一耳光打在奮力掙扎的女孩兒臉上。
“剛才還有說有笑,現在裝清純,再叫老子打死你”。
女孩兒滿臉淚水,嚇得瑟瑟發抖,“不要啊,我只是答應你喝兩杯,你不能這么對我”。
關鵬面容猙獰,“少給老子裝,這幾天老子在你身上花了不少錢,你以為老子是做慈善的”。
說著狠狠撕碎女孩兒身上的衣服,看見女孩兒美妙的身材,關鵬雙目猩紅,口水直流。
女孩兒奮力的掙扎,但無奈雙手被狠狠的壓住,根本無法掙脫。
悅來酒店門口,唐飛看著手機里香艷的畫面,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對著身后的四五個人招了招手。
“差不多了”。
“砰”,酒店的房間被人一腳踹開,四五個男子一擁而入。
關鵬正值高潮,被嚇得直接從床上彈了起來,一把拉過被子遮住身體。
“你們是誰”?
唐飛拿著手機對著關鵬咔擦咔擦照了幾張照片。
冷笑一聲,“關總,身材不錯嘛”。
關鵬又驚又怒,冷冷的看著唐飛,“是你,你是前幾天給我打電話的人”。
下意識的看了看躺在一旁的女孩兒,哪里還有半點哭鬧的痕跡,從她的臉上,甚至還看到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仙人跳?”
關鵬猛然驚醒,“你好大的膽子”。
唐飛哈哈大笑,“關總,都這個時候了還耍威風,人證、物證,還有視頻錄音,夠你在牢里呆幾年了”。
金帝會所,孟浩君接了個電話,滿臉笑容。
“我呆會兒介紹一個美女你們認識”。
陳洋睜大小眼兒夸張的笑道:“真的假的”?
孟浩君得意的一笑,“不僅是美女,還是個文武雙全的才女,并且來頭還不小,人家可是混京城圈兒的”。
郝偉嘿嘿一笑,對著曾雅倩說道,“曾大小姐,這下有人要搶你風頭了”。
曾雅倩淡然一笑,“誰愛出風頭誰出去,我犯得著在你們這群人面前出風頭嗎”。
孟浩君只是淡然一笑,畢竟曾雅倩是他堂哥喜歡的女人,也不好說什么。
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你們等著,我去接她進來”。
曾雅倩端起酒杯朝郝偉舉了舉,“郝偉,謝謝你借錢給我們”。
郝偉一臉苦逼,瞪了陳洋一眼,“雅倩妹妹,這次我可被坑慘了”。
曾雅倩笑了笑,指了指陳洋,“這我可不敢居功,主意都是陳洋出的”。
陳洋一臉尷尬,笑呵呵的摟著郝偉的肩膀,“我們都是好兄弟,不分彼此嘛”。
郝偉哼了一聲,“好兄弟就是讓你這么坑的嗎?現在被我爸天天關在辦公室研究玉石,我現在看到玉石都想吐”。
“你不是說這是權宜之計嗎,有辦法讓我爸同意讓我當律師嗎?辦法呢”?
陳洋訕訕一笑,“辦法我不是正在想嘛”?
郝偉哼了一聲,拉著陸山民的手說道:“山民,你來評評理,陳胖子為了找我爸借錢,騙我假裝答應去我爸的公司上班,說是他有辦法讓我爸徹底放手讓我去當律師,現在錢到手了,就不管了,這胖子就是個騙子”。
陸山民皺了皺眉頭,“等等,你爸是東海的玉石大王,你去你爸公司上班積累經驗,以后就能順利接受你爸的企業,這很正常啊”。
郝偉一臉苦逼,“誰稀罕狗屁玉石大王啊,我要做一個捍衛正義和公理的律師”。
陸山民驚訝的張大嘴巴。
陳洋呵呵一笑,“他是從小武俠小說看多了,現在這個時代做不了行俠仗義的俠客,他就想當個伸張正義的律師”。
郝偉高傲的仰起頭,“我才跟你們不一樣,你們都掉到錢眼兒里去了,哥是個有理想的人”。
陳洋笑呵呵的說道:“這你就說得不對了,你有你的理想,我有我的責任,你為了理想不負責任,我為了責任不要理想,大家半斤八兩”。
陸山民笑了笑,終于知道曾雅倩為什么說郝偉和他們這些富二代不一樣,這些富二代享受著外表光鮮亮麗的同時,也或多或少背負著家族的責任,能像郝偉這樣灑脫得只想干自己事的人并不多。
“你要是真想當律師,可以好好跟你爸說,我想他會理解你的”。
提起他爸,郝偉低下了頭,“哎,他要是能聽得進去,我就不用焦頭爛額了”。
陸山民安慰的拍了拍郝偉的肩膀,“我曾經親眼看見一個父親為了兒子跳樓死了,也遇到過為了兒子甘愿冒任何風險的父親,我相信你爸爸早晚會理解你”。
郝偉苦笑一下,“指望他理解是不可能的,八年抗戰才打響第一槍,我得做好持久戰的準備”。
陸山民笑了笑,“想不到你這樣的富家公子還會有這樣的煩惱”。
郝偉端起酒杯和陸山民碰了碰,“誰沒有煩惱,你看看陳胖子,逢人便笑,你以為他喜歡笑啊,還不是被他們家的遠洋集團給壓的,某種程度上說,他比我還不容易”。
陸山民點了點頭,人生百態,各有不易。
“聽說你們是好朋友”。
“對,從幼兒園一直到青華大學,都是同學,唯一不同的是他大學學的是企業管理,我學的是法律”。
陸山民對郝偉升起一陣好感,這些富二代中,也許只有郝偉還保持著一顆赤子之心。他與陳洋是發小,陸山民不相信郝偉不知道陳洋是騙他的,但依然裝傻充愣的鉆進陳洋設計的圈套里面。
陸山民看了看陳洋,他看郝偉的眼神中帶有羞愧,但更多的還是感激,以他們倆的關系,他又豈會不知道郝偉一開始就看破了他的目的,只是為了照顧這份情誼,郝偉一直都沒點破而已。
陸山民不禁想到大黑頭,小時候自己也很調皮,每次犯錯都是大黑頭主動頂罪,害得大黑頭每次都被老黃一頓猛揍,他從來沒有埋怨過,事后每次只是呵呵傻笑。
孟浩君帶著一位二十來歲的女子走了進來。
這位女子的出場驚艷到了所有人,修長的身材,嬌美的面容,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一襲黑色的晚禮服長裙,長發披肩,雙耳帶著明晃晃的耳墜,手里拿著個精致的白色手包。
長相和穿著倒是其次,她身上散發出那股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讓她顯得格外不同凡響。
孟浩君很紳士的彎了彎腰,一手背在后面,另一只手向前伸出,做了個請的姿勢。
女子淡淡一笑,點了點頭,微微提了提長裙,坐到了里側。
孟浩君儒雅的笑了笑,“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來自天京,宏圖安保集團董事長的長孫女,柳依依,柳小姐”。
柳依依微笑著朝大家點頭致意,“你們好,初來乍到,還請各位多多關照”。
陸山民打量了一番柳依依,她的眼中有一種奪目的光彩,眼睛特別明亮。
練習外家拳的人通過外表很容易看出來,但練習內家拳的人往往看起來與普通人沒多大區別。不過隨著內氣運行的練習,陸山民漸漸的發現練習內家拳的人也能從外表上看出來,那就是眼睛,特別是練出內氣的人,眼睛會比常人更加明亮。
陸山民不禁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外形漂亮的女孩兒,竟然還是個練家子,并且很可能還練出了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