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羅興貸款公司,陸山民的手依然在不停的顫抖。。。
董力那一拳力量之大,讓他內心久久不能不平靜,剛才并沒有使出內勁,不過陸山民估計,即便是使出內勁,力量也不見得能大得過董力。
本以為自身的力量已經足夠強大,來到東海之后,先是方遠山,后是海東青,現在又多了一個董力,陸山民才意識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還僅僅只是力量,若是真正放開打起來,陸山民毫不懷疑董力能夠輕松的置自己于死地。
以前陸山民從不相信有什么武術高手,一直以為電視里面的打斗都是演出來的,與真正的高手‘交’過手之后才知道,在古代那些以一人之力于萬軍之取人項人頭的猛人并不一定是虛構的人物。
想到海東青,陸山民更是產生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那個‘女’人太可怕了,僅僅是一招,那速度,那力量,那詭異的招式到現在都還心有余悸。
以前,陸山民并沒有怎么想過要成為一個武術高手,自從見識到這些高手,內心深處渴望變強的‘欲’望越來越大。
也漸漸明白了王大虎那句話,這個世界從來沒有天掉餡餅的的好事,平平淡淡的好日子不是憑空掉下來的,而是打出來的。要想平平淡淡的過日子,要想保護好身邊的人,首先得站在足夠的高度。
現在事情已經很明顯,羅興并不是好心好意的要幫自己拓展業務,從他踏入玫瑰酒吧,提出要幫自己的那一刻起,他打著利用自己的主意。至于他為什么要利用自己,現在還不得而知。
好久沒有學習,正準備回到出租屋開始投入到高數學的學習之,剛走到樓下接到了唐飛的電話。
轉身來到玫瑰酒吧,唐飛帶著周同、‘蒙’傲以及小五早已等候在了酒吧。
在辦公室坐下,陸山民趕緊問道:“是不是有什么消息了”。
唐飛點了點頭,“下個星期你還要參加決賽,本來我不想告訴你,但我們幾個商量了一下,覺得有些情況還是要告訴你”。
“決賽的事,我自由主張,先說說這幾天的情況吧”。
自從陸山民確立了唐飛的領導地位,辦事的效率明顯提高了很多,陸山民沒有那么多時間和‘精’力考慮到事情的方方面面,再加唐飛是個急‘性’子,要做什么事情,第一時間會充滿‘激’情的投入。
唐飛看了看周同和‘蒙’傲,說道:“這幾天我們分成三批人扮演成不同的身份去直港大道,得到的消息各有不同,我們匯攏了一下”。
“直港大道有二十二家酒吧,八家夜總會,其有十八家酒吧和六家夜總會都是常贊的人在看場子,剩下的四家酒吧和兩家夜總會都是檔次太低,估計是常贊看不”。
陸山民眉頭緊皺,“這是塊硬骨頭”。
周同接著說道:“常贊把業務分成了兩塊,一塊是酒吧,主要由付亮負責,另一塊是夜總會,由一個叫江濤的人負責。付亮我次見過,一看是個外家拳的高手,號稱是直港大道第一能打的高手,曾經是常贊的貼身保鏢,深得常贊的信任。至于這個叫江濤的人,據說一直是常贊的得力干將,常常神龍見首不見尾,很少有人看見他。”
唐飛又接著說道:“常贊也長期不在直港大道,這邊的業務基本是付亮和江濤兩個人負責,我懷疑他應該還有別的產業,不過這個調查起來有些困難”。
周同說道:“這些場子,每個酒吧明面的保安在十個左右,暗地里有多少暫時還不清楚,夜總會的保安要稍微多一點,明面大概有十五個左右”。
陸山民眉頭緊皺,“算是明面的,十八家酒吧是一百八十個人,六家夜總會九十個人,一共有兩百七十個人,我們才僅僅二十多個人,實力差距太大了”。
‘蒙’傲又接著說道:“恐怕還不止,我在直港大道去‘摸’過一些小巷道,在背街的一些老舊小區看見經常有穿著光鮮亮麗的人進進出出,本來我想‘混’進去看看,但小區里的某些樓房處有專人守著,我懷疑那些老舊小區里面有地下賭場,能夠在直港大道開賭場,只有常贊有這個實力”。
唐飛拍了拍小五的肩膀,“你也來說說胡明那里傳過來的消息”。
小五有些‘激’動,在坐的都是陸山民的核心人物,他能有機會參加這個會議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山民哥,胡哥那邊也打聽到一些消息,次我們去的那家盛世酒吧,并不是看場子那么簡單,那間酒吧本身是常贊的,據說是從以前的老板那里買下來的。”
“還有,聽胡哥說,付亮那邊最近一直在查放出消息的來源,據說已經查到了”。
陸山民愣了一下,“這個我已經知道是誰放出的消息”。
小五呵呵一笑,“山民哥英明,這么快猜到了是皇朝KTV的陳然”。
“什么”?陸山民震驚得從椅子站起來,不僅是陸山民,連唐飛幾人也驚訝得無以復加,之前陸山民和他們三人討論過,一直懷疑是羅興。
小五嚇了一跳,怯生生的說道:“山民哥,我是不是哪里說錯了”。
陸山民緊緊地盯著小五,“你確定是陳然”?
小五吞吞吐吐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是胡哥告訴我的”。
陸山民眉頭緊皺,陷入沉思之,這事怎么會和陳然扯關系,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陳然怎么知道自己要拓展業務,即便知道又如何,他完全沒有理由放出自己要去直港大道搶地盤這個消息。雖然曾經發生過小摩擦,以他的身份,也不會如此小氣的用這種方式來報復自己。
一直以為是羅興,只有羅興知道自己要拓展業務的消息,也只有羅興更有可能擁有這樣的動機,陳然是為了什么,難道他和常贊也有著什么牽扯。
陸山民越想越理不清楚,今天羅興的表現,很明顯是要‘逼’著自己去直港大道,他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要利用自己。
那陳然呢,他的目的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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