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白家的內鬼 外島,一棟私人莊園的別墅內,一名臉遮黑沙滿頭銀發的年輕女子左手捂著胸口,另一只手顫動的拄著地板,雙眉緊緊簇擁著,看上去十分痛苦。
“主人,您沒事吧?“
女子身旁,一名身著華服的青年男子見狀,躬下身子焦急的朝女人詢問。
“去,快去把我樓上的玉瓶拿來!“女人有氣無力的命令道。
“好!您堅持住,我這就去!“男人接到命令后,沒有一絲猶豫,轉身跑上了二樓。
很快男人又從二樓跑了下來,把一個巴掌大的小瓶子交到女人手中。
女子接過瓶子后,用力把瓶塞抽出,接著從里面倒出幾顆黃色的藥丸,將黃色藥丸吞服以后,開始閉目調息著。
大約十分鐘后,女人緩緩睜開雙眼,原本慘白的臉頰也有了一絲血色,但看上去依舊有些虛弱。
“主人,您為何會突然受傷啊?“見女子恢復了氣色,男人試探著問道。
“不該問的別問!難道這也要我來教你嗎?“女子并沒為回應男人的提問,而是怒氣沖沖的吼了起來,她現在正在氣頭上,哪怕是一個她不想聽到的字,都足以把她的怒火引燃。
男人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失魂落魄的說道:“小人知錯了,請主人饒命!“
女子瞥了男人一眼,氣哼一聲后,冷聲朝男人說道:“今天的事不跟向任何人提起,否則我要了你的狗命!“
“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沒看見!“男人臉上盡是惶恐之色。他生怕女人一怒之下再取了自己得性命。
“滾!!!“
女人看也沒看男人一眼,狠狠的閉上了眼睛,似乎在忍耐著身體里的痛。
男人感激的朝女人磕了兩個頭,起身后慌里慌張的朝別墅外面跑去。
男人離開后,女人身體一晃猛咳幾聲,接著一口鮮血從嘴里涌出來。
“殺我蠱蟲,傷我身體,我天蝎此生定與你勢不兩立,不死不休!“
女人睜開眼睛望著地上的攤攤血跡,眼中充滿了仇恨。
另一邊,秦策回到盛華酒店時已經是清晨六點多,進入酒店后,秦策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敲開了白文安的門。
當白文安開門見到是秦策時,著實被驚到了,按他對秦策的了解,他很少主動上門來找自己,更何況還是在這么早的時間,他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不然秦策絕不會這個時間出現在房門口。
請秦策進入房間后,白文安輕手輕腳的關上了門,接著跟隨著秦策朝房間內得沙發走去。
為了不給秦策與白文安丟臉,白修遠昨晚又是苦練了一夜,直到早上五點多才睡,想到今天白修遠還要比賽,白文安也就沒有去房間叫醒他。
“秦前輩,您請喝茶!“
白文安將沏好得熱茶送到秦策面前,低聲朝秦策問道:“秦前輩,您這么早過來,是發生了什么事嗎?“
秦策端起茶杯,點了點頭,輕啄兩口熱茶后,面色沉重得說道:“我早上得到一個消息,有人要對白家不利,而且已經在你們白家安插了內鬼。”
“什么?“
白文安騰得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一臉得震驚與恐慌,急聲朝秦策問道:“秦前輩,您這個消息的來源準確嗎?“
白文安不是不相信秦策,而是這個消息來的太突然,這種事身系家族的安危,他必須要確定此事的可靠性才能有所安排。
“白老,你不用懷疑這個消息得準確性,這個消息是我親自探來的。“秦策面無表情得說道。
秦策得話猶如一顆深水魚/雷,在白文安的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這事秦策要是從別人那里聽說的,或許還有假消息的可能,但秦策是親自探得來的消息,那些個事必然會是真的,而且一定是證據確鑿。
“秦前輩,是什么人有這么大的膽子,想要朝我白家下手?“白文安努力控制內心的憤怒,他現在急切的想知道這個不要命的人是誰。
“對方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叫天蝎的殺手組織。“秦策面色沉重的說道 單是一個殺手組織其實并不足以引起秦策的重視,但這個組織里居然有人會巫蠱之術,這就秦策有些擔心了。
雖然這巫蠱之術在秦策面前倒也不值一提,但白文安和白修遠與秦策不同,他們都是凡胎,那蠱蟲又是無孔不入,真要是天蝎趁著秦策不在白文安爺孫身邊對他們下了手,那這爺孫的性命可就堪憂了。
下蠱這事本就不易察覺,眼下解決這個隱患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施蠱之人,殺掉這個人以絕后患,只有這樣秦策才能放心。
可世界這么大,想找一個人又談何容易呢!
從目前掌握的信息來看,唯一能找到這個人的方式,就是找到云道人說的那個潛伏在白家的金蟒,然后抓住徐三,想辦法從他們兩人嘴里問出施蠱之人得下落。
一旁的白文安聽到秦策得話后更是震驚,他沒想到要對付白家得竟然會是一個殺手組織,他在南江這么多年,從來就沒有聽說過天蝎這個名字,心說他們又是為什么要朝白家下手。
莫不是族中子弟有人惹到了他們?
這個假設立馬就被白文安否定了,因為秦策剛說有人潛伏在白家,如果是家族中有哪個子弟惹到這個組織,他們直接暗殺了就完了,根本沒有必要潛伏下來,除非他們還有別的目的,可他們的目的又是什么呢?白文安確實猜測不出來。
“秦前輩,那咱們現在怎么辦?“白文安低聲詢問道。
“敵人在暗,我們在明,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把潛藏在白家的臥底揪出來,等抓到了他們,咱們再研究下一步怎么走!“秦策面色沉重得說道。
“他們?秦前輩您的意思是那個殺手組織在我白家安排了不止一個人嗎?”
聽秦策這么一說,白文安心里有點生氣,合著自己一直認為最可靠的暗衛都是些酒囊飯袋之流,有人潛伏進了白家他們都沒察覺到,要他們有什么用,還不如直接解散了算了。..
“目前我知道的,有兩個人,期中一個可以說是我們的死對頭了,他就是白學禮身邊的那個徐三,另一個,我暫時還不確定。”
雖然云道人沒能來得及告知秦策金蟒是誰,但秦策心里多少也有了一些猜測,只是他想不明白,那個人為什么要這么做,這么做對他又能有什么好處。
沒看出來白家這水還真是不淺啊!
“哼!徐三!又是他!”
白文安一聽是這個王八蛋頓時氣的牙根生疼,心中那股子怒火再也壓不住了,這徐三先是對秦策不敬,接著跟那個里外不分的白學禮密謀要坑害他的寶貝孫子,現在看來徐三的野心還真是不小,竟然猖狂到打起了整個白家的主意。
這樣的人必須得死,絕不能再養虎為患。
“白老,我知道你痛恨徐三,但現在還不是殺他的時候,這事也別讓連修遠知道,這孩子年輕氣盛,容易沖動,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也省的他在比試中分神,這件事你我二人知道就好,一切的事情等比試結束之后再說。”秦策低聲囑咐道。
跟自己徒弟的事情相比,天塌下來都算小事。
“好,全聽前輩吩咐!”
雖然白文安恨不得現在就殺了徐三,但既然秦策這么說,他相信秦策定是已經有所安排,為了不打亂秦策得安排,他必須要忍耐,更不能告訴白修遠,因為白修遠比他更想殺了徐三,年輕人沖動起來,定是要吃虧的。
徐三!老子就讓你再蹦跶幾天!
白文安忍著怒氣,目光中充滿了殺意。
大約七點半左右,白修遠睡眼惺忪的從臥房里走了出來,當看到秦策后,當即揉了揉眼睛,打起精神朝秦策抱拳拜禮。
白修遠看看自己邋遢的樣子,一溜煙的跑進了浴間,洗漱一番,換上一身新衣后,這才重新出現在秦策的視野里。
三人一同吃了個早餐,由于早上八點要抽簽,三人也只是隨隨便便的吃了一口,便匆忙的趕往了比賽場地。
當三人來到場地時,場地內與昨日一樣,早已是人滿為患,隨后三人走到了貴賓臺,但與昨天不同得是,洪武他們沒有出現在這里。
“嘿嘿,這個洪老鬼,該不會是昨天輸給了前輩您,今天想要賴賬吧,不會是帶著一家人跑路了吧!“
見抽簽快開始了洪武還沒有出現,白文安笑著調侃道。
秦策心領神會的微微一笑,白文安這明顯是故意在營造氣氛啊,為了給白修遠放松心態,也為了不讓白修遠看出什么端倪,這老頭真的是蠻拼的。
對此秦策對白文安更是佩服幾分,為了自己的孫子,他可以做任何事,光是這一點就沒有幾個人能做的到。
“老白!背后講究人可是要爛舌根的!”
白文安話音剛落之時,洪武與魏虎兩人就從不遠處走了過來,看白文安老毛病又犯了,洪武迫不及待的挑聲還擊。
“哈哈,這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白文安笑說道。
洪武瞟了白文安一眼,嘴撇的老高,這老小子最大的樂趣就是背后講究自己,當然玩笑歸玩笑,老哥倆的感情是不會變的。
越過白文安,洪武拿過魏虎手中的文件袋,走到秦策身前,笑著說道:“秦先生,這是我昨天輸給您的賭注,請您收好!”
秦策也沒客氣,直接從洪武手中接過文件袋,笑著說道:“想不到洪老如此爽快,那秦某我可就不跟你客氣了,厚顏笑納了!”
“秦先生,您說的這是哪里話,這是您應得的!我洪武一生沒服過幾人,但這次著實是心服口服,心服口服啊!”洪武笑著說道。
論賭洪武沒輸過幾人,論識人方面更自認為比他人要強上許多,但與秦策相比,繁星明月之差,天空陸地之距,更是讓洪武覺得秦策就是他知道的那個人,這也是洪武為什么想豪賭一把,借機把自己孫女送上門的原因。
幾人有說有笑好不熱鬧,大約十來分鐘后,白文臣也是掐著時間來到了比賽場地。
隨后著新的一輪抽簽,幾個晉級的白家子弟又重新匹配。
比賽長老激情滿滿的一聲開始之后,第二輪的比試正式拉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