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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7 喜歡喊口號的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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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如此,看來我午后要立即出發,去拜會一下祭月教,將他們拉到我們的陣營中來。”伍樊道。

  “龐院長,你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精神,令老夫嘆服,但祭月教真的沒必要去碰,因為祭月教明擺著是茅廁中的石頭,又臭又硬,花心血是浪費表情。”畢教主道。

  “是呀,龐院長,不必花心血在祭月教上面。”黃教主也道。

  “我只是去試一試,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就算真的困難,試過了也好讓我打消這一份心思。”伍樊自信道。

  祭月教地處天將城東南方向兩千里,伍樊一行人搭乘鹿角飛車來到時,但見遠處一座月亮山,頗為顯眼,正是祭月教的地標。

  月亮山,顧名思義,是一座山腰中空,形如滿月的山峰,數萬米高,雄偉而奇特。

  山頂云霧繚繞,終年不見真容,云霧之下,一個巨大的圓洞周圍,漂浮著幾絲云彩,如果天色略暗,簡直就如一輪明月,高懸天空,美不勝收。

  鹿角飛車不敢飛過去靠近月亮山,而是在山門外降落。在七銘大陸,進入一個門派的范圍,直接闖入,那是極端不禮貌的,有時會發生沖突,造成血案。

  實力強大的門派,會設置護壇大陣,一旦啟動,就可將進犯之敵輕松絞殺。

  伍樊下了鹿角飛車,走向崗亭,報出了自己的名號,說要拜見貴教貝教主。看守山門的修士頗為傲慢,用身份令牌發送了一個消息,就說已經通傳了。

  有禮貌的門派,那是要親身前往通傳的,發送消息,有可能對方沒有及時收看,拖了時間。

  伍樊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祭月教的人不容易見,但既然來了,只有耐心。

  等了一炷香時間,眾人見伍樊還在靜坐等候,便也在青石板上坐了,取出撲克牌打起牌來。

  太妍和圣女簡妙禪,項華容三女都學會了打牌,斗地ll主,升級,樂此不疲。

  伍樊看似在靜坐,其實是在修煉,他手上各握一枚靈晶,快速吸納靈氣,煉化為真氣。真氣注入丹田氣海,匯入高速旋轉的真氣球體。

  真氣球體以充盈了整個丹田氣海,毫無增長,只是越來越凝實,早已到了突破的關口,可是依眼下的情形看來,卻沒有一絲突破的跡象。

  過去了一個時辰,伍樊已經煉化掉了七八十枚靈晶,地上留下一堆靈晶被吸納光了靈氣后,變成的粉末。

  繼續煉化已經極其緩慢,效果不好,伍樊站起了身,拍了拍手掌,朝山門內望去,還是沒有人出來迎接。

  取出紙筆,伍樊畫了一個張圖,圖上是一個長方體,里面躺了一具人體,長發如瀑,胸脯飽滿,分明是一位美女。

  “兄弟,將這張紙交給你們教主,她看了應該會來接我的。”伍樊走到崗亭前,將畫了圖的紙張遞給其中一名看守的修士,道。

  那名修士狐疑地望了一眼紙張的圖畫,又望了望伍樊,心知可不能怠慢。雖然眼前的年輕人自稱是三清學院院長,但祭月教從來不和三清學院來往,即便是院長又算得了什么。

  發送消息,通傳一聲,已經夠看得起這樣的訪客了。

  但這個年輕院長,居然給一張圖畫,要自己送去給教主,行為透出一絲詭異,必有蹊蹺。這個看守修士手中拿了圖紙,朝另一名修士嘀咕了兩句,便出了崗亭。

  “老大,祭月教忒也無禮,這么久都不出來迎接你的大駕,要不我們就走,要不我們直接打進去。”衛韜一貫性子較急,走過來和伍樊道。

  “我已經送了一張圖紙進去,多等一陣,他們必定會敲鑼打鼓,出來迎接我們。”伍樊淡然一笑道。

  近處的沈天寶聽到,高聲道:“太好了,祭月教會吹吹打打迎接我們。”

  正在打牌的太妍,上官琴玉等女,聽聞之后,都抬起頭,狐疑地望向伍樊。

  “真不真呀,等了一個時辰了,人家理都不理,還吹吹打打迎接呢!”太妍冷聲道。

  “老大英明神武,祭月教張燈結彩迎接他,不是應該的么?!”令狐月道。

  圣女簡妙禪卻是老神在在,道:“我見老大寫寫畫畫,將一張紙張遞進去了,看來他用了什么招數,祭月教這次會給他面子。”

  聽簡妙禪如此一說,眾人擔心誤事,都收拾了撲克牌,決定不玩了,站起來等待。

  過了半炷香功夫,山門內,遠處山腰的建筑,突然躥出了幾道身影,而且附近的鐘樓,也急匆匆地出現一名修士,奮力敲響的鐘聲。

  清脆急促的鐘聲,傳到了百里之外,所有聽聞到的祭月教修士,自然緊張起來。

  “果真如此,祭月教的歡迎儀式,也太隆重盛大了。”張詩琴贊嘆道。

  “那還用說,我們老大到哪里都是一個大人物。”項華容道。

  眾人都跟在伍樊身后,自覺站好隊列,老大伍樊是一流門派三清學院的掌門,來到二流門派訪問,形象上是要注意的。

  “天寶,站過來這里,不要亂動,注意形象。”圣女簡妙禪總是不待見沈天寶,此時出言呵斥道。

  “吁吁吁——”沈天寶不滿地扮了一個鬼臉,吐了吐舌頭。

  山門內,一道道身影沖天而起,有的腳踩巨劍,有的御風而行,快速飛了過來。

  “祭月神教,與日爭輝,萬古長河,誰與爭鋒。”

  一陣嘹亮的口號聲傳來,無數祭月教的男女修士,蜂擁而至,在伍樊一行人周圍降落,為頭的是那個從容貌上看,已到中年的女教主貝樂兒。

  貝教主實際年齡過百,只是駐顏有術,看起來是一個中年美婦而已。

  “龐院長,老朽已經聽聞過你的大名,不過,今日必須有一事要講清楚,你畫的東西,到底現在何處?還是你已經據為己有,如果是這樣,那就必須交出來。”

  貝教主一到來,還沒有相互致意,就如此咄咄逼人,尖聲道。

  “啊哈,龐某有意拜訪祭月教,通傳之后,在此等了一個多時辰,沒有人出來過問一聲。怎么,我畫了一張簡圖,貝教主就立即現身,很不正常嘛!”伍樊淡然道。

  等了這么久,伍樊沒有發火,已經算夠客氣了。

  或許,貝教主身邊的神女冼玉蕾,身姿曼妙,驚艷無比的美貌,讓伍樊自覺注意保持形象。因為發火的話,會被人視為沒有修養。

  “龐院長,我們祭月教和你們三清學院,素無來往,你若是肯將圖上的東西,幫我們找回來,你便是我們祭月教的大恩人,若是故意刁難,那我們祭月教上下,都將視你為頭號敵人,即便你到了天涯海角,都將追殺你。”

  一名年紀過百,形容枯槁,身穿綠袍的祭月教長老,站出來沉聲道,話語強橫,已是相當不客氣。

  “祭月神教,上下一心,犯我之敵,挫骨揚灰!”

  現場,祭月教的數千名修士,再次異口同聲,高呼口號,聲音震天動地,響徹云霄。

  這一番威勢,具有強烈的視覺,聽覺沖擊力,足以令伍樊一行人大驚失色,噤若寒蟬。

  預想中的鑼鼓喧天,禮炮連響,熱烈而隆重的歡迎儀式,并沒有到來,反而是要打要殺。尤其刀槍出鞘,殺氣騰騰的陣仗,如果不是因為過去經歷過生死沙場,沈天寶都要尿褲子的。

  “我們龐院長率隊前來,是有心拜訪你們祭月教,為何不歡迎還要打要殺?作為七銘大陸數得上的二流門派,未免太小家子氣了吧?”

  太妍眼見如此情形,心中來氣了,高聲指責,但她軟糯迷人的嗓音,有如天籟,令在場的祭月教男修士都心頭一震。

  有的人頻頻頷首,暗道,果然是第一流門派的修士,勢單力薄,居然還能沉得住氣,令人佩服。

  “你一個娘們,還不敢露出真容,懂得什么!龐院長來此,是故意挑釁,還是有心幫忙,不先問個明白,我們又如何以禮相待。”那名綠袍長老喝道。

  “為老不尊!”伍樊一聽,終于怒了,罵了一句,又道,“按理說,祭月教在六十年前,還能跟我們三清學院分庭抗禮,想不到如今竟然墮落到這個地步,喊喊口號,就天下無敵了?我龐某怎么也算是一個大門派的掌門,你們竟然連一點禮數都沒有,哼——”

  太妍是伍樊癡迷的女子,她被人呵斥,伍樊是心頭火起。

  “既然是一大門派掌門,實力想必很高罷!”

  綠袍長老話音尚未落地,身形一晃,快如閃電,令人眼睛一花,就已上前七丈,伸出的右臂暴長,大手抓向伍樊的脖子。

  伍樊已然有心理準備,綠袍長老甫一移動,已清晰顯示了出來,但他的速度,快捷無倫,伍樊還是難以招架。

  說時遲,那時快,伍樊原地拔地而起,手中突然多了驚風劍,一劍刺向襲來的手掌。

  “啊——”太妍等人嚇得連連后退,大呼小叫。

  鵲起兔落,伍樊刺出一劍,拿捏得妙到毫巔,如果綠袍長老繼續抓人,手掌必然要被洞穿。電光火石間,綠袍長老生生將手掌縮回,身形飄起。

  綠袍長老左掌拍出,一道丹氣凝成的長劍,朝伍樊激射而去,劍光內斂,但顯然攜帶了萬鈞之力,一往無前,勢不可擋。

  伍樊的身影已經懸停半空,心知對方修為境界是人道中階,實力強大,必須打出致命的一招,方能嚇退對方。

  一個呼吸之間,伍樊從空間戒指中抓住了仿制雷公錐,打出天罡太阿劍第六式,刺破蒼穹,劍氣瞬間凝成,準確地擊向襲來的劍尖。

  “哧——”這一道劍氣,猶如實質的寶劍,竟刺開了丹氣長劍,勢如破竹,活生生劈開丹氣長劍,火花四濺,銀色的碎屑向兩邊急速散開。

  綠袍老者萬萬沒有想到,伍樊的反擊如此犀利,駭了一跳,身形閃電一般向一旁避開。

  可是,伍樊打出的一道劍氣,不但運用了九星心訣,還加持了仿制雷公錐的三百六十倍放大作用,力量何其深厚,速度何其快捷。

  “噗嗤——”劍氣擊中了綠袍長老的右肩,一道紅色血液激射而出。

  還沒有感覺到痛感,綠袍長老已然心知受傷,身形向后倒飛的同時,出手在右肩傷口周圍點了幾下,立即止住了血。

  落在地上,綠袍長老震驚地望向伍樊,一臉戒備,擔心伍樊追擊,見伍樊沒有追趕,臉上的皺紋松弛下來。

  “你這廝年紀輕輕,就能被推舉為三清學院院長,果然有過人之能。”綠袍長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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