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輔助下修煉,淬體,錘鍛出強大的精神力,激發了大量沉睡中的腦細胞,使它們活躍起來,伍樊的超自然能力,正是來源于此。
又兩節課過去,伍樊已經學完了幾本新書,包括一本專業英語,單詞量雖然大,但對于伍樊來說,卻是小兒科。
下午,伍樊干脆翹課,泡在圖書館中,甚至關了手機,以免外界打擾。既然決定做事,就要將事情做到最好,這是伍樊一貫的風格。因此,伍樊查閱了計算機系的所有課程,不但是自己所讀的專業,還將相近專業的相關課程,都一同列出在一個書單中,打算有計劃有步驟地學習。
伍樊嘗試過,一些出版時間更早一點的書籍,調不出來,因為連接了互聯網的機器上沒有電子版。
從圖書館中出來,打開手機,伍樊看見有十幾個未接電話,都是顧萱婷打來。
回撥電話給顧萱婷,聽到顧萱婷只是嚶嚶地哭泣,伍樊心覺不妙,連連追問,發生了什么事,但她卻只是哭。
“阿樊哥,你還是來一趟第三人民醫院吧!”終于,電話中傳來顧萱婷的聲音。
“發生什么事?快告訴我。”伍樊心中焦急,聲音顫抖,若是顧萱婷出了事,自己也饒不了自己。
“張詩琴高燒,已經非常嚴重,進了重癥室搶救。”顧萱婷的語氣,帶了一絲悲涼,或許是在責怪伍樊,太過于無情。
掛了電話,伍樊有一點發呆。毫無疑問,自己當時的語氣,過于冷酷,可能會傷了人,但至于讓她重病住院么?
伍樊還是急急走出校門,打了的士前往醫院。看見憔悴的顧萱婷,伍樊于心不忍,將她攬入懷中。顧萱婷放聲大哭,伍樊輕輕地拍拍她的頭頂,提醒這里是醫院,需要安靜,顧萱婷方才止住哭聲。
“我做錯了,傷害了張詩琴,也,也讓你們受苦了。”伍樊輕聲道歉。
“阿樊哥,只要你肯看望一下詩琴,她就會好受一點,現在她醒過來了。”顧萱婷臉上帶淚,哽咽道。
伍樊松開顧萱婷,走到玻璃窗邊,向里面張望。
張詩琴臉色蒼白,眼神呆滯,當伍樊的身影出現在窗外時,她的眼光突地一亮。等看清是伍樊時,張詩琴的嘴角勾起,露出了一絲笑意。
伍樊用鼓勵的目光,向張詩琴點了點頭,又做了一個的手勢,張詩琴一下子笑逐顏開起來。
“醫生說,詩琴的高燒,來得兇猛,差點燒壞腦子,變成白癡,好在送醫院早。因為高燒,引起了肺炎,她需要住院治療幾日。”顧萱婷道。
“辛苦你們了!你餓了吧,我們一起去吃頓好的,好不好?”伍樊看見了張詩琴的笑容,負罪感頓去,一時高興,于是豪爽道。
二人朝張詩琴打手勢,說去吃飯后馬上回來,張詩琴點頭回應,眼中濕潤。
在附近一個裝修豪華的餐廳,伍樊點了一道意大利阿爾巴白松露,一道雪蛤花膠,其它幾樣菜,也是養顏的,還有老火靚湯,又叫了兩瓶有年份的紅酒。這次罵了張詩琴,連帶害苦了顧萱婷,吃一頓好的,也算是補償。
“這是三萬塊,你拿去給張詩琴付醫療費,如果不夠,就跟我說一聲。”伍樊將三沓簇新的鈔票,遞給顧萱婷道。
“我這里有。”顧萱婷一把推開,不肯收下,但在伍樊的再三堅持下,終于還是收了,放到她隨身攜帶的小坤包中。
“昨夜一直到十點,我都打不通你的電話,去過你宿舍幾次,都見不到你,你到底去了哪里?聽張詩琴宿舍的同學,在談論你和某個校花到外面去了。”顧萱婷飲了一點紅酒后,面色紅潤,問了起來。
當時伍樊在第一殿幽冥小地獄的靈潭洞中,分處兩個空間,信號不通,打不通電話很自然。
“我也要修煉啊,當然要找一處僻靜的地方,你不會真的相信,學校論壇上的謠言吧?憑你的智慧,還看不出那張酒店的圖片,是出來的嗎?”伍樊分辯道。顧萱婷想問什么,伍樊一聽就明白了。
顧萱婷是半信半疑,目光中透出的質詢意味,似乎伍樊已是東窗事發。
伍樊心中暗忖,自己擁有,能穿梭時空,這是最大的秘密,程秋蕓和顧萱婷都是自己最親密的愛人,也不能透露。因為在地球空間,這太過于駭人聽聞,必須保險起見。馮祖明江浩,沈老和棋王他們不同,伍樊早已表明了自己有異能,才能自由往來陽陰兩界,現在還將馮江二人接到了靈潭洞中,自行修煉。
“我知道你能力很大,但你已經有我,還有程博士了,不能再這樣沾花惹草。”顧萱婷嗔怪道。
“你想到哪里去了,這是昨夜我利用空閑時間,煉制出來的一品聚靈丹,能加快修煉速度,一共只出爐十顆,送給你三顆。”伍樊被顧萱婷誤會,哭笑不得,又不好解釋,趕緊轉移話題道。
“聚氣丹?”顧萱婷上次服用過四品雪蓮丹,食髓知味,接過一看,果然是藥香撲鼻的靈丹,她熱切地望了伍樊一眼,又道,“服用靈丹修煉,速度就是快,我平時和水根,鐘凱,瑪素四個人分五行甘露碗凝結出來的靈露,現在我已經到了入道巔峰了。”
“繼續努力修煉,將來你的境界到了一定地步,我有更好的修煉資源給你。”伍樊淡然 “我會的,將來做一個行俠仗義的女俠,為天下受冤屈的女子打抱不平。”顧萱婷一臉神往道。
二人吃飽飲足,回到醫院的重癥病房,卻不見張詩琴在內,一時疑惑。護士告知,張詩琴已經轉移到普通病房,她已經脫離危險,不能再占用重病房。知道了病房號,伍樊帶著顧萱婷走過去。
一進門,卻見病房中還有外人,而張詩琴卻在熱烈的招手。
“伍哥哥,你們這么快就回來了!”張詩琴精神好了許多,又望了望床邊的一男一女,道,“在龍虎山,你們都是見過的,這位叫殷山,還有我的好姐妹唐媚英。”
“你們好。”伍樊有點意外,在這里竟然碰上了龍虎山的人,這個殷山,是唐顯銘的跟班。伍樊不由想起來,當日唐顯銘和他爺爺唐師祖,設下陣法想要困住自己,可惜被自己破解逃出。
之后,在全國青年道士精英賽的擂臺上,伍樊將唐顯銘打成重傷,經脈盡斷,變成廢人,他的跟班殷山,到光州來是什么目的?伍樊心中疑惑。
此時相見,禮貌上還是要打招呼的,伍樊拍了拍殷山的肩膀,說了聲好久不見,顧萱婷則表面上親熱地和唐媚英寒暄。
唐媚英望向伍樊的神色,十分冷漠,顯然,她并沒有忘記,自家哥哥,是被伍樊廢掉的,仇深似海。
“殷山和媚英前兩日就到了光州,在我們龍虎山設在光州的一個藥行,做見習藥師。還好他們今日打電話給我,聯系上了。以后,我們就多一些人,可以來往聊天,不用太過寂寞。”張詩琴面帶笑意道。
的確,張詩琴在光州,只有伍樊黃水根和顧萱婷三個熟人,雖然光州有一家龍虎山的藥行,但掌柜的是一個老人,她有困難也不找他,生怕麻煩別人。
殷山端茶遞水,手腳麻利,做事周到,有他幫手已經足夠。伍樊二人本以為要在醫院過夜,照顧張詩琴,此時見照顧她的人不缺,閑聊一陣后,二人告辭了出來。
伍樊開車回到嶺南大學的停車場中,先下了車,但他突然感覺到附近有一股殺氣。舉目一望,一輛尾隨而來的面包車,車門大開,跳下七八名彪形大漢,身穿迷彩服,手中提著鐵棍,殺氣騰騰。
“就是他!”一個頭發染黃,身形瘦弱的混子,最后從車上下來,手指伍樊道。
應該是仇家找來黑社會滋事尋釁來了。
伍樊放出魄力,略一查探,這些大漢都不是修道者,但明顯練過拳腳功夫,比普通人強健,有一定格斗能力。
可以說,伍樊不要說放出真氣和他們斗,就是使用魄力遠程打擊,也能像捏死螞蟻一樣,殺死他們。但放出真氣或是魄力,打倒壯漢,都太過于駭人聽聞,憑肉身打斗最好。
“你不應該得罪不該得罪的人,對不起了。”一名為首的壯漢,攔住伍樊的去路,道。
“要打架隨便,我無意跟任何人結仇,但如果有什么損傷,我一概不負責任。”伍樊冷聲道。
顧萱婷站在伍樊身后,心情略略有一絲緊張,但想起伍樊在龍虎山時,爆發出的驚天實力,又放下心來。
“很好,我們也是這個意思,你知道,我們是講道理的人,只是想要打斷你的手腳。”那壯漢一身肌肉,應學過橫練功夫,說話卻不粗魯,倒是條理清楚道。
“廢話什么,揍他!”身后另一個壯漢粗野道。
“老六,你就是一個野人,少說話。”為首壯漢轉頭呵斥一聲,又道,“你來選,是單挑還是打群架。”
“好,單挑或群架隨意!”伍樊走上前幾步,隨意扎了一個馬步,端出架勢道。
為首壯漢道一聲好,將鐵棍交給身后一人,并叫其余人退后。
“來了,看拳!”壯漢跨步沖前,一拳揮出,勁道極大,拳風呼呼作響。
伍樊見拳頭已到面門,揮手一擋,右拳沖出。
“啊呀”伍樊同時一聲怪叫,打斗的姿勢,完全抄襲李小龍。
壯漢巨大的身軀,向后飛去,摔到一丈開外,差點砸到其他漢子。
胸部中了一記重拳,那壯漢口吐白沫,痛得呲牙咧嘴,被人扶起之后,手指伍樊,說不出話來。伍樊一拳,就讓他喪失了戰斗力,他是心中驚懼。
另一個彪形大漢,手握鐵棍,朝伍樊砸來。伍樊又是一拳擊出,那漢子倒飛出去,重重跌落,爬不起身。
伍樊學起李小龍,在打斗中輕松地跳起舞步,右手一勾,口中說:“來呀!”
眼前的場面,足見伍樊是一個強大的截拳道高手,單打獨斗不是他的對手。六個壯漢一擁而上,鐵棍兇猛地向伍樊招呼過來。
伍樊輕輕躍起,兩腳踢飛了兩個壯漢,還未落地,左右開弓,四拳打飛另外四人。場中一片哀嚎之聲,慘不忍睹。
一個漢子重重跌落在車頂上,車輛發出刺耳的警報聲。
那黃發混子見伍樊走過來,嚇得跌倒在地,瑟瑟發抖。
“好,好俊的功夫!”一道贊嘆聲傳來,卻是一名身材魁梧,三十來歲的漢子,從一輛保時捷豪車下來,拍著雙掌,緩步過來。
“李小龍再世,高手,高高手!”那漢子繼續贊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