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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息怒,快請息怒,老夫應了便是……”臥龍莊主慌忙對管家示意,讓其帶李苦下去準備。
“師父,我們不跟他修行!”三姐妹異口同聲地道。
李苦冷冷道:“我若應了,便是綁也要綁你們走,休要多說。”
管家連忙將李苦帶下去了。
橙衣不忿地道:“什么人啊,也不管莊主的死活,以為人家還能用幾次神通,仗著實力強大,就這么樣蠻橫霸道!”
“行,行了,橙衣姑娘,老夫還是先去幫李道長吧……”臥龍莊主說著,嘆了口氣,在三姐妹的攙扶下,往后堂去。
“別擔心,”橙衣安慰余秋雨道,“臥龍莊主向來言出必行,他既然答應了,就不會食言,我們且等等便是。”
“嗯。”余秋雨表現得很安靜。
橙衣忽覺不對,順了他的眼神看過去,對面坐一個小小道童,抱著她的那柄巨斧,彷如頭一回出門做客的小姑娘,怯怯的坐在那里。
“不可!”她臉色微變,連忙按住余秋雨的手,搖螓低聲道,“江湖上很多她的傳聞,說她那斧子會吃人,不好對付。再說了,臥龍莊主待我們客客氣氣的,咱們不能在這里動手。”
余秋雨目光微閃。
忽然從后堂走出來一個人。
是李苦!
二人皆是一驚。
“唉,人生有十苦,”李苦走過來,步伐虛浮,愁眉苦臉的樣子,“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窮苦,愛苦,恨苦,怨苦,愁苦,求不得苦。”他瞥見二人旁邊案上的糕點,便大搖大擺地走來,“本道掐指一算,你二人今日不宜進食,否則便會噎死,不如孝敬本道了吧!”
他便去拿了糕點,揣入懷中,然后對白星罵道,“蠢蛋,還杵著做什么,趕緊開溜啊,要不然那老頭追出來了,你就多了三個師妹,天天欺負你……”說著話的功夫,已逃到了門口去了。
白星一聽,似乎嚇了一跳,連忙追上去。
“李道長,李道長,你可不能食言,不能食言啊……”臥龍莊主從后頭氣急敗壞地追出來,眼看李苦逃出門庭,便對三個女弟子道,“快,快追上去,務必要他收你們為徒,否則為師死不瞑目啊!”
“哼,好賊道!”三姐妹氣得跺了跺腳,師命難違,只好追了出去。
如同鬧劇似的幾幕,將二人驚的目瞪口呆,難以想象李苦那樣的大高手居然會跟市井潑皮似的耍無賴。更驚的是,那神通僅用了半盞茶的功夫不到,就已完成了。封印李苦的,可是一個神圣領域的性命。
“見,見笑了……”臥龍莊主顫巍巍如同風中火燭。
看得二人于心不忍,險些就放棄愿望了。
“二位是哪一個要求取愿望,請隨老夫進來吧。”臥龍莊主咳了幾聲。
“是,是他。”橙衣指著余秋雨,“可是您老沒要緊吧?要不,先歇歇,待明日再來也不遲的。”
“不妨事的……”臥龍莊主咳咳道,“壽元這玩意,擠擠還是有的……”
余秋雨對橙衣道,“你也進來。”
“我?”
進到后堂,不見什么玄虛莫名的法陣,就是一間普普通通的書房,管家搬來一張椅子,請余秋雨坐了,便在一旁瞑目養神。
“小兄弟,咳咳,你要許什么愿望?”臥龍莊主站在余秋雨的面前,用特有的韻律呼吸著,似是某種特殊的調息法門。
余秋雨望向了橙衣,后者報以鼓勵地一笑。
“我要愛上她。”他說。
橙衣的笑容一僵,旋即不敢置信地望著余秋雨,“你,你說什么?”
臥龍莊主原本還在調息,一聽這話,險些沒有破口大罵,但見余秋雨一臉堅決,不像在開玩笑,他才沒有發作,想了想,道:“小兄弟是為了什么才來求取的?”
橙衣搶著幫余秋雨說道:“他有個深愛的女子,已同了別人一起,他想忘掉她重新開始。”
臥龍莊主聽了哭笑不得,別人都是來求修為的進境,要不然就是無法治愈的絕癥,他兩個倒好,情情愛愛的也來求愿,簡直是兒戲,如夢令何等神通,決不能浪費在這上面。當面拒絕也不好,他仔細想了想,道:“小兄弟,其實你這個愿望不許也罷。”
“為什么?”余秋雨道。
“你二人來之前,定是商量好了的,但你忽然改變主意,可見你是很承她的情,或者想要報答她,是不是?”臥龍莊主道。
余秋雨沒有否認。
臥龍莊主便繼續道:“以老夫的經驗來說,你既然已有了‘想愛上她’的愿望,說明你心里頭已經有了她的影子。情感是發乎內心順其自然的,刻意地求,反而落了下乘,是以不許也罷。”
余秋雨聽的愣愣的。
橙衣卻是聽明白了,強忍著雀躍跟遲來的羞怯,拉起還迷糊的余秋雨,對臥龍莊主道:“多謝莊主指點,我們這就不攪擾您休息了。”說畢拉了余秋雨風風火火地走了。
臥龍莊主愣了好是一會,回過神來時,嘆了口氣:“還是年輕好啊。”說罷一口氣沒喘上來,倒了下去。
管家慌忙上來扶住,探一探鼻息,卻是人氣全無,不禁悲呼一聲,“老爺走了!”
“走,走你個大頭鬼啊!”臥龍莊主睜開眼睛咳了幾聲,掙扎著站起來,“三個皮猴也打發了,你快點去,對外面人就說我死了,日后都不要來煩我!”
“是,是……”管家回過神來,不禁翻了個白眼,心說難怪你會那么輕易答應李苦。
龍首山盡管屈居第二高,也是云遮霧繞的如同仙境。
燕離從飛劍上下來,環視四周,但見得仙氣般的朦朦細霧,穿流于仙山畫林之中,端的是一派祥和。耳邊是滔滔江河奔流不休,他有些不適,便舉步踏入林中。
不兩步,奇花異卉掩映中,隱約瞧見一條寬達數十步的行道,由白玉石修筑而成,一頭通往規模龐大的船塢,可聽得不少人聲,應是蕩魔大會在即,從各地來的九大弟子。他們都不似他有碎玉流歌,須得乘船才能出行;一頭通向一個巨大牌樓,即使被遮掩,從縫隙里看過去,也能看到恢弘氣派、蒼勁有力的“龍首山”三個大字。
“誰鬼鬼祟祟在那里!”
他正觀賞天下第一道統的風光,耳邊乍聽一個冷喝,隨之響起凌厲的破空音,竟是不聞不問,打了一記眾妙神光來了。
“哼!”
他眉頭一皺,駢指為劍,斬出一道半月狀的劍氣,將那眾妙神光直接擊破了去,余波震碎了周遭的許多樹木藤蔓,雙方便相互著面。
“林師弟,你的眾妙之門怎么好像軟綿綿的沒有力道啊。”
那是一群幾個年輕人,說話的頭戴白龍冠,腳踏登云靴,穿著很是不凡,拿個折扇在那里一面扇著,一面發出戲謔的笑聲來。
眾皆嘲笑出聲,另一個接口道:“林師弟,你現在連個小蟊賊都收拾不了了,還何談在蕩魔大會上保護李師兄啊?”
被稱為林師弟的是個矮個青年,膚色黝黑,其貌不揚,卻有一雙頗為兇狠的眼睛,仿佛剛從狼窟里走出來的惡狼。他的身后背著兩柄劍,一長一短,一大一小。
被人如此奚落,他的面色頓時掛不住了,指著從樹叢里走出來的燕離喝道:“你是哪里來的,我道庭的花草,是你可以隨便亂毀的?”
“劍庭燕離。”燕離道,“你若不攻擊我,又怎么會發生?”
“劍庭的?”林師弟一怔,心想這名字好生耳熟,還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第一個開口說話的青年公子搖著扇子笑道,“林師弟,你管他是從哪里來的,踐踏咱們道庭的花草,都是要抓來治罪的,你又正好是今日執勤的,可謂是名正言順。”
“李師兄所言甚是,林師弟你還不快執行你的責任?”另一個戲謔笑道。“還是說,你竟怕了劍庭的弟子?”
林師弟受不得激,說什么也不肯在李師兄面前丟臉,便再也顧不得這名字耳不耳熟了,立刻拔劍沖了上去。
李師兄旁邊一個看到他真的沖上去,笑容立止,壓低嗓音道:“李師兄,這個燕離來頭可不小啊,在人界闖下偌大名頭,怎好讓林師弟真的上去跟他動手啊?”
李師兄淡淡笑道:“我便是要瞧瞧,這個血統低賤的散人,憑的什么能耐闖過入門四境,你們收聲只管看戲便是了。”
幾個巴結他的都知道,他平日里最為自己的血統自傲,極是看不起那些從泥層里爬上來的草根,這不聽到介紹還罷,一聽到是燕離,恐怕是很難善了了。
其中一個想了想,悄悄退后幾步,到牌樓下對一個值守的弟子低聲道:“快,去請個能說話的師兄來,否則傷到李師兄,咱們可都吃不了兜著走!”
那值守弟子臉色一變,二話不說,連忙跑去。
卻說林師弟沖過去,先拔大劍,奮力前劈。他道庭的神通,便是力大無窮,大劍在途中竟是透出重影,更是膨脹了數倍的體積,剎那間已到了燕離的頭頂上。
“道庭林萬榮,請劍庭的師兄賜教!”他還是長了個心眼,知道給出一個名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