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〇二二章你們的理呢?
馬俊英一聲慘叫,七竅流血,踉蹌蹀躞,直接從浮空狀態,跌落地面。
“艸,發生了什么?”
無數傭兵,以及浮空負手,并沒有出手的供奉團強者,皆都懵逼。
馬俊英祭出自己丹田世界。
無邊草場,無盡劍氣,很強大,很牛逼。
他們一個個心悸,妒忌。
沒想到,馬俊英的丹田世界,竟然如此強大了。
甚至僅僅就丹田世界的法則堅固程度,都隱隱要超過他們之中許多供奉。
他們感覺到,馬俊英的丹田世界之中,靈力磅礴,仙力浩蕩,僅就能量來說,他們許多人都遠遠不及。
他們都能夠想到,馬俊英之所以能夠擁有,能量如此磅礴的丹田世界,基本上都靠他老婆青衣。
青衣此女,傭兵界的頂尖美女。
年紀不是很大,只不過千余歲而已。
但是,這美女舍得一身臟,將傭兵工會幾乎所有大佬,都拉下水。
憑借姿色以及一身超級床笫功夫,幾乎讓所有大佬迷戀,甘愿獻出大量的資源。
而這青衣,除了自己修煉之外,竟然將大半的資源,全部給了馬俊英。
這使得馬俊英,在短短的幾年之間,在林仙師鎮壓大陸的時代,異軍突起,實力飆升。
假如不是他老婆給他身上染得太綠,馬俊英就憑現在的實力,也足以在傭兵工會立足,甚至有著一爭大會長的底蘊。
但是,這不可能的啊!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和諸供奉團強者,都有著一戰之力,甚至戰而勝之的馬俊英。
此時跌落虛空,七竅流血,顯然元神龜裂,受了道傷。
丹田世界,乃是馬俊英的世界。
丹田世界的一切法則,其實都是他的靈魂意念在安排操控。
特別是他此時,祭出丹田世界來囚困林二狗,元神神力注入丹田世界之中,不要太多。
無邊劍氣浪潮爆碎,就等于他的神力意念爆碎。
而這也直接就重創了他的元神。
這一幕,讓所有的供奉,全都驚悚。
他們不能理解,馬俊英丹田世界的無邊長草,怎么會不受他控制,全部爆碎?
就連馬俊英自己,其實也在懵逼之中。
他不知道自己的法則和界力,以及無邊的生命之力,為什么忽然之間暴動起來。
根本就不受他控制,直接就全部炸碎了。
而別人看到的,都是滾滾綠色的能量。
他卻是能夠感應到,充斥著整個丹田世界之中的爆碎能量,處于其中的林二狗,根本就巋然不動,就如大海之中的礁石。
無量能量浪潮,難以撼動。
雖然懵逼,他此時卻可以確定,這次劍氣爆碎,和林二狗脫不了干系。
不能讓林二狗,繼續在丹田世界之中待著。
幾乎是下意識地。
一股綠色的能量狂潮,直接暴涌,裹挾著林二狗和林歌,將他們丟出丹田世界。
而馬俊英自己,慌忙將暴動的丹田世界,納入小腹,拼命鎮壓。
林二狗此時,抱著林歌。
意味深長的淡笑著,看向馬俊英。
“馬副會長,怎么了這是?
不是要將我這個歪果仁,囚困斬殺嗎?”
馬俊英此時,元神受創,立即將一顆顆的修復元神的仙丹,丟進口中,一邊拼命煉化,一邊怒吼。
“林二狗,不要以為,你在本座的丹田世界之中,搞出點花樣,本座就會怕了。
看到沒有?
那邊上百個我傭兵工會供奉團強者,就是為了將你這禍亂帝都的秩序破壞者,鎮壓打殺的。
我傭兵界,容不下你這一顆老鼠屎。
諸位供奉,出手吧!”
此時的供奉團全體供奉,一個個爆發氣勢,再次將整座帝都的守護仙陣激發。
百余個巔峰圣尊,甚至半圣,爆發出來的神威,有如海嘯。
無數的傭兵,再度退后千里,根本就扛不住這樣的沖刷。
但是,并沒有像馬俊英說的那樣,這些供奉,雖然神威浩蕩,殺意彌空。
卻并沒有立即出手。
為首的供奉團大供奉,乃是一個強大的半圣。
此時前出一步,帶動天地大勢,偉岸莊嚴。
“林二狗,既然你注冊了傭兵團,就要接受我傭兵工會的領導。
你禍亂帝都,肆意破壞秩序。
已經觸到底線,必須制裁。
你束手就擒,還是要我等動手鎮壓于你?”
林二狗淡笑一聲。
“大供奉。
你們一頂頂帽子扣下來黑我,不覺得好笑嗎?
來你告訴我,禍亂帝都,破壞秩序等等罪名,不是說我做了不敢認。
你給老子說說,怎么我就禍亂帝都了?
怎么我就破壞秩序了?
給人定罪,也需要有證據支持吧?
不能你們上下嘴唇一吧嗒,說我有罪就有罪,說我破壞就破壞。
難道你們以為,這道理是你們說了算的?”
此時,馬俊英臉上掛不住了。
本就受創,加上供奉團并不是完全聽從他的指令,這讓他幾乎失去理智。
“林二狗,昨天晚上,在福運酒樓,大打出手的是不是你?
殺了福運酒樓一個八星王尊是不是你?”
林二狗掂著腿,戲謔承認。
“不錯,是我!”
馬俊英滿臉猙獰。
“你承認就好!
那你一大早打上獵鷹傭兵團的山門,要人家交出團長。
并悍然出手,轟殺黃志誠副團長,是不是你?”
林二狗點頭 “說的不錯,是我!”
馬俊英怒吼。
“膽敢違背帝都不準斗毆互殺的禁令,是不是破壞秩序?
膽敢在帝都之中,打上其他勢力山門,悍然殺人,是不是禍亂帝都?”
林二狗點頭。
“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不過……”
馬俊英此時瘋掉了。
一千年沒有發過飆,默默承受各種綠帽,早已快讓他爆炸了。
此時一心就想鎮壓林二狗,剝奪之后,就要重新活過一生。
“沒有不過!
既然敢做,就要敢當。
諸位供奉,還不出手?
我這第一副會長說話,不好使嗎?”
大供奉眼珠子立即就怒睜如雞蛋大。
尼瑪,這家伙吃了槍藥了?
膽敢跟本大供奉吆三喝四,你問過你家婆娘,她說讓你咸魚翻身做主人了嗎?
準備嗆一嗓子回去的時候。
林歌的小腳丫,直接一動。
轟啪!
馬俊英的肉身,直接倒翻,勉強穩住身形之時,整個嘴巴都被一只小腳丫給踹爛了。
滿嘴污血噴濺,一嘴牙齒亂飛。
“你個臭不要臉的。
我爹爹說話,你直接打斷。
怎么地呢?
你牛逼到,連讓人說話的權利,都 要剝奪嗎?”
林歌糖葫蘆戟指,奶甜奶甜的聲音,兇巴巴的尖叫。
“爹爹,你繼續說吧,我看誰敢再打斷你說話。
除非他們不要嘴巴和牙齒了。
爹爹,不過后面是啥?
繼續……”
無數傭兵無語驚悚。
百余供奉團供奉,此時也都警惕起來。
他們足夠強大,也能夠感覺到,林歌那小小的身軀之中,蘊含著的強大空間之力。
他們很清楚,這個吃奶娃,說起恐怖來,不亞于乃父林二狗。
不是說林歌已經強大到,可以鎮壓當場了。
他們一個個巔峰王尊,甚至半圣,自信面對面戰斗的話,林歌不是他們對手。
但是,只要林歌施展空間秘術,他們單打獨斗,根本就拿不下人家。
至于群毆……
一群供奉,圍毆一個尺把長的小娃娃,還要臉嗎?
就算是不要臉了。
誰能擋得住空間秘術的襲殺?
空間秘術的擁有者,萬人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
人多,對于空間屬性的強者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所以,他們此時,強壓怒火,一個個怒視林二狗。
大供奉吐了一口濁氣。
“好,林二狗,將你的不過說出來。
讓我們聽一聽,是什么給了你這么大的膽子,敢于如此肆意妄為!”
林二狗拇指肚,推了一下鼻翼。
冷笑一聲。
“昨天晚上,我殺了一個福運酒樓的八星王尊。確有其事。
問題這是一個結果。
你們有問起過原因嗎?
這世上的任何事情,皆有因果。
不問因,只看果,那老子還真得承認,我禍亂了,我破壞了。
但是……”
林二狗冷眼逡巡一遍無數傭兵。
“我想知道的是,林仙師是不是說過一句話?
叫做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林仙師三個字,立即就讓傭兵工會的供奉們,全部微微彎腰。
這是發自內心的臣服和尊崇。
無數傭兵,就差弓著腰敬禮了。
林二狗冷笑 “好!
那我想問一下諸位。
是不是林仙師的遠親,就可以隨意打殺別人?
是不是福運酒樓的供奉,就可以啥都不問,出手傷人?
是不是帝國皇室的什么王子皇孫,就可以肆意羞辱別人?
如果是的話,老子就想問你們一句。
你們都知道,老子昨晚在福運酒樓殺人了。
你們能不知道前因后果?
既然知道,你們長歪了心,以此給老子扣一頂,禍亂帝都的大帽子?
你們就是,如此遵守林仙師的教導的?”
無數傭兵,此時一個個都呲牙,就連百余供奉,皆都皺眉。
大庭廣眾之下,他們難以顛倒是非,裝作一無所知。
一無所知,你們就特么問罪于人?
見到沒有人吭氣。
林二狗再度冷笑一聲。
“再說這獵鷹傭兵團團長。
惡意綁架我不死傭兵團團長寶根河,更是脅迫皇室皇孫秦鯉等一干貴族子弟,將我引出帝都,設局伏殺。
獵鷹傭兵團的團長,逃得性命,如今就在其駐地洞府之中。
我來讓他們交出兇手,老子這就是破壞秩序?
你們不是,都特么講理的嗎?
你們的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