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錢醫生揚起了脖子,陳涯不由冷笑道:
“先別急,等下我會好好招待你。”
說著,在四人的目光當中,陳涯搖晃著手術刀,慢里斯條的說道:
“你們知道剮刑么?在我國古代,對待你們這種窮兇極惡的罪犯,會用刀從胸口上的肉開始,一片一片往下切,總共三百六十刀,俗稱‘千刀萬剮’。”
千刀萬剮這四個字,立刻讓全哥、放哨馬仔差點嚇尿了,啞巴則有些木訥,沒有什么反應。
至于錢醫生,聽到陳涯的介紹后,眼中反倒出現嘲諷之色。
很顯然,即使是剮刑,依然嚇不到這個變態的殺人惡魔。
四人的反應,陳涯全都看在眼里,接著沒有廢話,首先扯開放哨馬仔的衣服,隨后抬起鋒利的手術刀。
唔唔…
還沒下刀,一股騷臭的氣味出現,放哨馬仔當場嚇尿了!
陳涯眉頭一皺,拿著手術刀,緩緩切開馬仔胸口上的肉,鮮血瞬間流出,痛的對方渾身抽搐,如果不是膠帶封住了嘴,絕對會發出慘叫。
“還知道疼?你們殺人的時候,可曾想到受害者的痛苦?”
陳涯咬著牙,一刀接著一刀,雙手上被鮮血染紅,也毫不在意,甚至還扭頭看向一旁的全哥道:
“下一個就是你。”
全哥嚇得渾身哆嗦,而陳涯則好似剮魚鱗一樣,連續切了四刀,馬仔青年疼的渾身青筋暴起,隨后雙眼一翻,直接疼暈了過去。
“嘖嘖,四刀就暈了?”
陳涯搖了搖頭,接著以相同的手法,再次炮制全哥,這家伙勉強承受了六刀,這才疼的陷入昏迷。
一個四刀、一個六刀,陳涯有些無奈,隨后拿起一個從密室找到的罐子,將其打開,里面裝著潔白的食鹽。
在受害者的傷口上撒鹽,恐怕就是錢醫生的愛好之一。
而現在,陳涯以相同的方式,抓起一把食鹽,撒在全哥、馬仔的傷口上,兩人立即痛的渾身顫抖,直接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唔唔…唔唔…
此刻,兩人雙眼中全都是恐懼之色。
好在陳涯沒有再繼續,而是開口說道:
“如果不想繼續體驗千刀萬剮,你們兩個就老實交代,所有的犯罪經過,包括這個窩點的組織架構,銷贓渠道。”
聽到這話,兩人立即點頭。
緊接著,陳涯先撕開馬仔嘴上的膠帶。
“大哥!我就是一看門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撒謊!”
陳涯沒有廢話,拿起手術刀,再度切了一刀,痛得馬仔滿臉扭曲的發出慘叫,這才開始松了口,開始交代了起來。
但交代之前,陳涯取出馬仔的手機,逼問出開機密碼后,便將密碼消除,同時打開了錄音功能。
在馬仔的闡述下,他知道的信息并不多,但這個窩點組織架構,并不復雜。
總共四個人,老板是全哥,負責尋找目標、聯系下家,打手則是啞巴,錢醫生負責解剖,他的確是個看門的。
可就算是這樣,這名馬仔也該死!
明知受害者都會被活生生的取走器官,殘忍的殺死,還成為其幫兇,這樣的畜生,并不比錢醫生差不多少。
交代完畢,陳涯關閉了錄音。
隨后相同的方式,開始審問全哥,怎料,這家伙還有點嘴硬。
陳涯冷笑著,再次揮動手術刀,一連幾刀下來,立刻讓全哥疼的哭爹喊娘,很快什么都交代清楚了。
這一次,陳涯逼問的信息有點多。
包括每一起綁架的地點、時間、通過什么樣的方式,以及器官賣給誰,還有手機中的聯系人。
陳涯讓全哥,交代清楚。
否則……
繼續揮動手術刀。
一個小時后。
全哥總算交代完所有的信息,前后挨了十幾刀,反復昏迷了好幾次,現在已經攤在地上,成為一灘爛泥。
而此刻,陳涯也將錄音保存完畢。
緊接著,就是重頭戲了!
卻見,陳涯撕開錢醫生的嘴上的膠帶,同時冷聲道:
“說吧。”
聽到這話,錢醫生臉色平靜,笑著反問道:
“我說什么?”
“不見棺材,不掉淚!”
陳涯冷哼一聲,雖然知道這家伙,可能不懼剮刑,但還是要來上一遍。
卻見,陳涯扯開錢醫生的衣服,接著就在其胸口上,一刀接著一刀,刀刀見血,但對方卻能夠忍住疼痛,甚至眼中還出現嘲諷之色。
呲!呲!呲!
鋒利的手術刀,切割著胸口所來了的劇痛,僅僅讓錢醫生,眉頭緊緊皺著,同時笑著說道:
“說真的,這種剮刑,對我來說,太小兒科了!”
小兒科?
陳涯咬著牙,加大了切割的力度,但反觀錢醫生,卻是繼續嘲諷道:
“你的手法很生疏,胸口上的神經節點,很分散,你應該先切下……”
這名恐怖的惡魔,竟然開始教導陳涯,如何活活的刮掉自己,這簡直變態!
而這些話語,也使得陳涯惱羞成怒,真當老子拿你沒辦法?
下一秒,陳涯停下手術刀,接著就給全哥、馬仔兩人解開繩子,隨后指向一臉病態的錢醫生說道:
“你們倆,給我肛了他!”
此話一出,現場就是一靜。
“肛我?”
錢醫生一臉懵逼,而攤在地上的全哥、馬仔兩人更加懵逼,甚至懷疑是不是聽錯了,讓我們肛了錢醫生?
“沒聽到我說的么?”
陳涯一挑眉,擺了擺手術刀,立即嚇得兩人咬牙坐起身來,這立刻嚇得錢醫生臉色一變,立即看向陳涯罵道:
“你特么是不是有病?”
“哈哈,怕了吧?”
陳涯哈哈大笑,對待這種變態惡魔,就是要用變態的手法,隨后立即示意,讓全哥和馬仔,直接肛了錢醫生,現場來一段3匹大戰!
然而,全哥與馬仔忍著胸口的劇痛,彼此對視一眼,紛紛哭笑不得道:
“大哥,我們現在都這樣了,那里還能石更的起來?”
硬不起來?
陳涯一愣,現在兩人各自挨了許多刀,胸口上還淌著血,的確不可能石更起來。
“呵呵,傻比!”
錢醫生冷笑一聲,瞬間變得有恃無恐。
而這話,反倒激怒了陳涯。
“你等著。”
陳涯說著,迅速撿起地上兩把猙獰的鐵榔頭,接著遞了全哥與馬仔,隨后指向錢醫生冷笑道:
“你們用鐵榔頭,肛他!”
瞧見啞巴的鐵榔頭,錢醫生臉色大變,而隨后,在陳涯的逼迫下,全哥與馬仔兩人,只能扒了錢醫生的褲子。
“老錢,對不起了。”
“錢哥!我們也是沒辦法!”
隨著兩人的話語,錢醫生立即咆哮道:
“滾!草尼瑪!”
啊!!!!
很可惜,轉眼間,密室內傳出令人頭皮發麻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