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交代的事情,我一定照做。”孫云生笑著道。
“只是將那位張總多留在警局一會,我們想要查查他的底子,當然如果你能夠幫忙就更好了。”
“沒問題!”孫云生聽后立即道。
“阿豪,這事你親自來做。”他對身旁的那個漢子道。
“好的,公子。”阿豪應道。
“鐘大哥準備在島城呆多久?”
“三天時間,然后我就回去。”
“這么急,不在島城多待幾天嗎?”孫云生道,對于鐘流川,其實他接觸的并不多,但是確定他是王耀收的第二個弟子,有這一點就足夠了,說明他在王耀心中的分量,這樣的人自然是要好好結交的。
“對,我來這里就是確認一些事情,最好能夠解決掉一些事情。”鐘流川道,他說的有些云里霧里的,畢竟,那些都是他的黑暗歷史,說的太清楚也不合適。
“好的,如果有其他需要我都地方請盡管說一聲。”
鐘流川并未和他交談太多。雖然他們曾經見過幾次面,畢竟不是深交。交淺言深,這是大忌。
“公子,他曾經也是四海貿易公司的人。”待鐘流川離開過了好一會之后,阿豪方才道。
“噢,有意思!”孫云生聽后笑了笑,這一點他事先倒是并未想到。
“這么說,他也有可能曾經犯過事?”
“很有可能。”
“算了,既然先生收了他做弟子,自然是信得過他,有些事情,我們就當做不知道好了。”
“是。”
這一天,島城又發生了一件大事,一個大案爆發,一個販賣人體器官的組織團伙被發現,并且逮捕幾個可疑人員,一個三個人。
“三個人之中有兩個曾經在四海貿易公司工作過?”
“是,隊長。”
“這么巧?!”
“我覺得,這肯定不是巧和,這個四海貿易公司,是不是幕后的主導者,那位張總不是已經關押起來了嗎,仔細審審。”
叮鈴鈴,電話響了起來。
“我是,什么,怎么搞的?!”
“怎么了?”
“那個張海不見,從看守所里逃了出來。”
“什么!?”
逃跑,越獄,這在島城已經有十幾年未曾發生過了。
“他一定有問題!”
“發通緝令,要求全城搜查!”
一張通緝令發下,全城搜查。
“四海貿易公司的人都給我仔細調查,里面肯定還有問題。”
島城,一處茶館之中。
“嘖嘖嘖,全城搜查,我們董事長快要成了過街老鼠了。”賈自在叼著一根煙頗有些悠閑道。
“你還挺悠閑的,這個時候,他可能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放心吧,只要他還沒有被抓到,還沒有生命危險,那些事情肯定是不會做的,這可是犯眾怒的事情,他的自己心里有數,再者說了,那一次的情況不是比這次還有糟糕嗎,他不是一樣挺過去了,我們這位董事長的抗壓能力可是非常的強大的,而且就憑他的本事,只要想離開島城,就憑這里的這些力量,肯定是攔不住他的,不要說抓了,就怕是連個衣服袖子都碰不到。”
“這事情,什么時候是個頭啊!”胡媚嘆了口氣。
“快了!”賈自在伸手理了理她的秀發。
“等此間事了,我們也找一個清閑的去處,然后多生幾個孩子,快快樂樂的度過這一生。”
“好!”胡媚的眼中滿是柔情蜜意。
如果真如此,那便是最好。只是世間之事,多半是不如意的。
這天下午,賈自在就被請到了警局之中問話,他的底子還算是干凈,最起碼在現在看來是干凈的。也沒問出什么來,但是卻被要求近期不能離開島城。這就是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了。
“那位張總去了哪里呢?”
島城的礁石灘,
一個男子帶著個棒球帽,靜靜的站在那里,望著海浪。
“您還真在這里?”一個人出現在了他的身后。
“流川,你怎么回來了?”
“回來看看您呢。”鐘流川笑著道,他始終和對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好久沒見面了。”
“張總,現在整個島城都在通緝您呢,您還在這里賞景,這份心態實在是讓人欽佩啊!”
“每當有些難以解決的事情的時候我總是來這里,知道為什么嗎?”
鐘流川沒有說話,只是搖搖頭。
“因為我第一次殺人就是在這里,那一次是我這一輩子所面臨的最困難的決定。”張偉道。“也是那一次讓我的人生軌跡徹底的發生了改變。”
“這事您沒告訴過其他人吧?”
“你是第六個知道的。”
“其他五個人呢?”
“都死了!”張偉嘆了口氣。
“這么說,我很危險了!”
張偉轉過身來,靜靜的望著他。
“我實在是想不出來,你來這里找我的底氣是什么?”張偉摘下了帽子,頭頂禿了一半,這么看來,他其實就是一個普通的中年男子,為了生活而奔波的那一種,但是,但凡是小瞧或者是輕敵的人,都死的非常的慘。
“你妹妹呢?”
“她很好。”
“嘖,放心吧,不管她在什么地方,我都會替你找到,然后照顧好他的。”
說完話,下一刻,張偉就來到了鐘流川的身旁,四五米的距離,他好像一步就跨過去了。
“好快!”鐘流川嘆道。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躲不過的,只是這一招就會敗下陣來,用一個詞來講,那就是被秒殺。但是現在,今時不同往日,腳步一錯,他便躲了過去。
咦?!
張偉一聲驚嘆,顯然沒想到對方能夠躲過去。
實際上,鐘流川不但是躲過去了,而且發動了攻擊,一拳打出,角度十分的刁鉆。
張偉伸手一拍,啪的一聲響。
嘶,好疼!
鐘流川感覺剛才拍自己的仿佛是一根狼牙棒,排在自己的手掌上撞擊的疼,扎著疼,疼的厲害,而且有什么東西侵入了自己的身體之中,不過很快消散掉了。
兩個人在這礁石之上來往跳躍了借此,速度極快,如同兩只大鳥。
鐘流川果斷的選擇撤退,經過這一段短暫的交手,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再斗下去,說不定就交代在這里了。
“想走,晚了!”
張偉一揮手,嘶嘶破風聲,幾根細針射入了鐘流川的身體之中。他一聲悶哼,然后幾個跳躍,動作很是怪異,瞬間消失在海邊的樹林子里。
“走不掉的!”
張偉跟在后面,進了樹林之后,發現居然沒有對方的蹤跡。
“這是怎么回事?!”他一愣。
噗噗噗,三聲悶響。
他整個人后退了幾步,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
“還有幫手?!”
一輛汽車飛快的在公路上飛馳著。
“你這膽子真是不小啊,居然敢去單挑!”開車的賈自在道。
“怎么樣?”
“我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加起來都不是!”鐘流川道。
汽車上一共三個人,他們兩個爺們,外加一個能力不比他們差多少的胡媚。
“這么厲害!”
“嗯,他的功夫的確是厲害,而且精通暗器,會飛針,你說的刀我還沒有見識過!”
“我剛才那三槍絕對打中他了!”
“我看過了,他沒事!”坐在后排的胡媚道。
“刀槍不入?!”
“嗯,我跟他交手的時候曾經有短暫的接觸,他的皮膚很怪異!”
“怎么個怪異法?”
“我感覺就像是拍打在了鐵皮上,非常的堅硬。”鐘流川思考了片刻之后道,剛才他和張偉交手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他的力道也非常的大,遠勝常人!”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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