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是怎么回事啊?”兩個警察來到了報案電話說明的地點,看到了一只被撞死的羊,還有五個倒在地上的人。
“警察同志,我們的羊被偷了,我們追出來,結果被人打了,還被人反咬一口,對方報警了!”為首的那個漢子道。
警察聽了拿手燈照了照他。
“趙德漢是吧,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那警察居然認識這個人。
“你家住哪啊,離這里少說十幾里路吧,你半夜里,五個大老爺們,跑這里來,抓偷樣的,我看是你們偷了羊,然后想在這里等著人上鉤還栽贓嫁禍吧,來,都起來!”
“警察同志,我們起不來了!”
“嗯,怎么回事?”
“我們要是能起來,早跑了,還等著你來抓啊!”一個人小聲嘟囔著。
“有道理,等著啊!”
五個人,他們就兩個警察,警車也裝不下啊,不一會的功夫,另外一輛警車就過來了,又下來的兩個警察,看到這五個人也是樂了。
“嘿嘿,真是有意思啊!”聽完同事的描述他們覺得今晚這事情十分的有趣。
這是明顯的想訛詐不成,反被人家給治了。
“走吧,帶回局里。”
“那個警察同志,我不會做牢吧?”一個人渾身顫抖道,他這可是第一次和警察同志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
“那就看你表現嘍!”警察道,“走了,別磨蹭。”
幾個人渾身癱軟,就像是軟腳蝦一樣,被警察半托半拽的弄進了警車之中,帶回了警局。
“瞧你那慫樣!”
“我這不是怕嗎!”
“怕什么,就是偷只羊,又沒偷人,你看看你。”
“下次我不參加了。”
“什么,不是說好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嗎,你這才遇到多帶點困難就退縮了,還想不想成大事業了。”
“哥,哥,就,就,咱們這,這個樣,還能成,大事業?!”
“你先把舌頭給我縷直了再說話!”
“咋不能成了?”
“我們這都在局里了,再這樣下去,就得蹲班房了!”
“瞧瞧你那德行,小心點不就進不來了?!”
“哎,我是不參加了!”
不一會的功夫,兩個人打退堂鼓了,剛剛成立的團體,眼看著就要四分五裂了。
“哎呀,你說說你們呢,現在這個人呢!”
“趙德漢,出來!”
“哎,哎。”
進去這么一乍,燈光這么一照,靠了不到五個小時的時間,這位剛才還有些“雄心壯志”的同志立即什么事情都招了,盡是些偷雞摸狗的小事,典型是“難死警察,氣死法”的那種。
很快,他們幾個人被陸續的叫了出去,每一個挺得住兩個小時的,全招了,都是些偷雞摸狗,調戲人的小事情,夠不上判刑,只能關兩天,罰款。
“大哥,你咋遭了呢?!”幾個人回去之后一個人咬著舌頭道。
“舌,舌頭給我屢直了!趙德漢道。
“我這是以退為進,你懂個屁啊!”
“大哥,咱,咱這就是偷雞摸狗,又不是殺人放火,扛不住就扛不住唄,沒什么丟人的,人家警察也說了,不會槍斃!”
“你是不是傻?!”趙德漢聽后火了。“有沒有基本的法律常識,偷只羊能槍斃啊,那是金羊啊!”
“吵吵什么,都老實點!”外面警察喊了一嗓子,幾個人都老實了。
山村之中,王耀停下車回到家里之后跟家里說了一聲然后便上了南山。在山之后便熄燈休息了。
半夜里,
趴在狗窩之中的土狗突然站了起來,來到藥田之中,來回走著,似乎有些緊張不安,
撲啦啦,站在樹梢之上的蒼鷹也在蒲扇這翅膀,
嗯?!
躺在床上的王耀突然間睜開眼睛,然后從床上坐了起來。
“怎么回事?”
他感覺到四周氣息在變化,很突然的變化。
轟隆隆,腳下的大地突然間晃動了起來,而且晃動的十分的猛烈,十分的明顯。
地震了!
汪汪汪,土狗叫喚了起來。
撲啦啦,蒼鷹展翅而非,于這黑夜之中沖入了天空。
大地猛烈的晃動著,時間持續了一分多鐘。
地震,幾十秒就可能造成毀滅性的破壞,何況一分鐘,但是在這一分鐘的時間之中,這山上似乎并未發生什么明顯的變化,樹木仍舊在,小屋也還立在那里,土狗恢復了安靜,天空之中的蒼鷹在圍繞著南山飛了幾圈之后落了下來。
山下沒事吧?
他有些擔心家里,然后便急匆匆的下了山,在這黑夜之中,他的速度極快,眨眼的功夫到了山下,然后幾個起落,便來到了山村邊緣。
山村還是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的聲音,甚至連犬吠的聲音都沒有。
他在山村之中轉了一圈,特別是自己的家門外。
沒事,山村沒有任何的是,這里甚至應該沒有發生地震,否則村子里的人一定會有所反應的,如此說來的話,那剛才的異常僅僅是發生在南山。
“山,又在長了?”
當他到了南山和東山接壤的地方的時候,果然發現南山又漲了一截,而且這一次增長的高度有些大,足足升高了半米。
“奇怪!”
王耀盯著南山,仔細的看了好一會,然后復又進去。
這一夜除此之外,再也沒有發生其他的事情。
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王耀圍繞著南山仔細的轉了了一圈。
昨天一夜的時間,這座山長高了半米多。
“這生長速度,夠快的啊!”王耀嘆道。
土狗搖著尾巴來到王耀的身前。
“三鮮,昨天晚上感覺到了什么沒有?”
汪汪,
“南山又長高了,這生長速度,比你還快呢!”
“照這個速度發展下去的話,一年得長高好幾米吧?”王耀看著東山和南山接壤的部分,這不到半年的時間,這座山已經陸續的長高了一米多了,將近一個人的高度.
這山,有靈!
還得多種點樹木啊!
他回頭望了望山下,覺得樹木還是有些少,那些樹木長得似乎還是有些慢了。
王耀一個人站在南山之上望著下面。
山上,山下,大部分的地都荒蕪了,村子里剩下的都是些老人,能夠種點菜夠吃的就行了,沒有人在愿意到這山上來費事了,就算是中了糧食,到了收獲的時候,往山下運輸也是個大問題。沒有機械化的設備,就算是能夠開上山來,那費用也不低,種植這一畝地還不知道能不能賺錢,現在村子里的老人是掙點夠花的就行了。
“幫我干點活吧?”下午的時候,王耀找到了鐘流川。
“先生盡管吩咐。”鐘流川聽后急忙道。
“種樹。”
“還種?!”鐘流川聽后一愣。
“對。”
“沒問題。”
李世玉街道接到電話之后很快就拉來了三車樹木,挖坑,種樹,兩個人的速度飛快,特別是王耀,一張鐵锨在手里,幾下子地面上就會出現一個適合種植樹木的大坑,不管里面有什么,都會被他輕易的挖出來。
“這也是修行!”鐘流川暗道。
吃住坐臥行,皆是修行。
他清楚的記得王耀曾經說過這句話。
“先生,我覺得南山不太一樣了!”
下午,師徒二人再次來到東山和南山接壤的地方之后,鐘流川道。
“噢,你看著哪里不一樣了?”王耀笑著道。
“似乎是高了點。”
“你的眼力很準呢,的確是高了點,這座山,在長高。”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王耀笑著道。
“來,練拳吧。”
師徒二人對練,還是那古拳術。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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