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你也回去吧,部隊里那么忙,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的。”
“不礙事,我已經和大隊長請過假了,等你傷好得差不多了,我們一起回去。”
“那好。”
當天晚上,吃晚飯的時候,程海東將這事情和范醫生和小李護士他們兩個人說了。
“那倚川的病情?”
“沒事,傍晚的時候我問過王醫生了,倚川已經脫離了危險,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靜養了,過幾天就可以下地了活動了。”程海東。
“那行,我們明天回去。”
其實他們根本不愿意在這呆著,雖說是四間大瓦房,但是出去一間廚房,一間給病人住著,還得摘出一間來專門照顧女同志,他一個堂堂著名的三甲醫院主治醫生,也算是有名的專家了,居然要在客廳里睡沙發,以前到哪里不是高規格接待,那受過這種待遇,在加上昨天夜里摔了一跤,今天又被程海東慫了幾句,內心有些窩火,但是又不好發作,只能強忍著不發作,這總算是可以離開了。
“這段時間來麻煩你們了,等倚川的病好了,我們改日登門拜謝。”
“客氣了,這都是應該的,應該的。”范醫生笑著道,他對這番話還是比較受用的。
“那就這么定了,明天早晨,我安排人送你們回去,順便將那部醫療車也一并帶回去。”
“好。”這位范醫生答應的十分的痛快,本來這就是他所希望的事情。
次日,范醫生、李護士還有另外的兩個人戰士一同離開的山村,小院只剩下了程海東、曾倚川以及另外一名戰士。
“乎,總算是離開了這里了!”在醫護車上,那位姓李的漂亮護士道。
不過在這山村呆了兩天的時間,但是她已經夠了,天天和幾個大老爺們呆在一起,而且整天的悶在屋子里,沒有什么可以娛樂的東西,甚至連個WIFI都沒有,這里又是個山村,沒地方可以逛,和她工作及生活的大都市的確是沒法比的,實在是把她悶壞了。
“主任,那個王醫生到底是怎么曾倚川救活的啊?”這個問題這幾天一直困擾著她,來的時候奄奄一息,命懸一線,眼看著就要不行了,一天的時間,生命的體征便穩定了下來,這是吃了“仙丹”的效果啊!她實在是想不通。
“應該是他使用的那些藥物。”范醫生道。
“可惜了。”他嘆道。
“程海東那個白癡,根本就不知道那些藥物意味著什么!是巨大的名聲,是高額的利潤,是讓一個人飛黃騰達的機會!”當然這些話他是不能說出來的,只能藏在心里。
“真是想不明白,那個年輕人啊,有這樣的本事,為何愿意窩在這樣的一個小山村里?”
汽車在很窄的路上行駛著,南邊是河流,北側是農田,南北兩側的遠處都是丘陵,連山縣城本來是就是多丘陵的地形地貌,偶爾看看,還是蠻有些特色的。只是有些人的眼睛看不到這些方面。
“主任,程隊長交代的那些事情?”
“自然是不能亂說的。”范醫生道。
那位程海東的為人他還是略知一二的,既然說了這事,如果透露出去了,他十有回來找自己的麻煩,這是不用懷疑的,而且那位受傷的曾倚川也不是善予之輩。
“噢。”這位小護士聽后乖巧的應了一聲。
“到底是年輕啊,處世不深呢!”范醫生暗道,和好糊弄,也有可能在不經之間將這事情說出來,到時候可就有麻煩了,但是麻煩不是自己引起的不是嗎?
山村的夜,格外的安靜。
“好安靜啊!”曾倚川躺在炕上感嘆道。
這種安靜和部隊之中熄燈號之后的安靜不同,這種安靜更加的自然。
他閉上了眼睛,然后又想起了在戰場上的事情,有“看到”了犧牲在自己面前的戰友,還有面對那些未知的敵人的那種無力感。
他的呼吸急促了起來,然后猛地睜開了眼睛。
“呼,呼,就算是自己再次上了戰場,又有能力戰勝那些曾經的敵人嗎?”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的自問了。
答案是沒有。
詭異的速度,可怕的毒,還有不比他們差多少的裝備和訓練程度。
敵人是強大的。
“毒?”他的眼睛突然一亮。
“隊長?”他沖著外面吆喝了一聲。
程海東應聲進來,打開燈。
“什么事啊,是哪里不舒服嗎?”
“不是,我在想那群武裝力量,如果我們再次和他們交手,勝算是有多大。”曾倚川道。
“這幾天我也在想這件事情,在此交手的話,以我們現有的能力和裝備,結果并不會比上一次好多少,我們了解對方,對方也了解我們,而且我們拿他們頗有些沒轍。”程海東道。
每當想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他頗有些無力感。
“我在想王醫生用來給我解毒的藥劑是否可以多買一部分,用來裝備我們隊伍,如果再執行相類似的任務是時候可以避免中毒給我們帶來的損傷。”
“這個我也想過,只是你這次治療,那位王醫生已經承諾了不收取任何的治療費用,如果我再開口,他還是答應了,仍然不收取任何的費用該如何是好呢?”程海東道。
“隊長,你想的太多了。”曾倚川聽后道在。
“就算他不要任何的費用,我們也得要,這藥對我們執行特別特務十分的重要。”
“那你有沒有想過,對方這件事情如何和隊伍說明,如果這個藥物引進我們隊伍的話,一定要經過相關的專業機構進行檢測檢驗,如果合適會進行批量的裝備,如何的批量裝備,問王醫生要藥方嗎,那是不是還得問他要藥,如果他不愿意給呢?”
聽到這些話之后曾倚川沉默了。這些問題的確是必須要考慮的,對方擁有如此神奇的醫術卻寧愿窩在這個小山村里,肯定是不愿意過多的麻煩的,而且這些事情一旦被有些人知道了,恐怕是會通過各種的方法來向王醫生施加壓力的,這樣反倒會給對方帶來不小的麻煩,救了自己的性命,卻惹來這么大的麻煩,這事情的確是不能做。
“那就通過個人的途徑來。”曾倚川道。
“出了問題,我扛著。”
“你扛著,憑什么啊?”程海東笑著道。
“容我好好想想,明天問問他是什么意思。”程海東道,這事情說一千,想一萬,到頭來還是要看對方是否同意。
“嗯,好。”
“好了,不要想這些,睡吧,好好休息,你當前的首要任務就是養傷。”
“是!”
夜里,山上。
“妹夫,那小子怎么樣啊?”
“沒事了。”王耀道。
“沒事就好,妹夫,你給我用的這解毒藥貴嗎?”蘇知行在電話那頭問道。
“貴,當然貴了!”王耀道,這可是“靈草”。
“嘖,能批量生產嗎?”
“批量生產,當然不行,你想做什么啊?”
“啊,是這樣,我想我們部隊裝備的一批這種特效的解毒藥。”蘇知行道,他的想法和那位曾倚川簡直就是不謀而合。
“價格你盡管開口。”
“抱歉,無法批量生產。”王耀道。
“解毒草”雖然只是下品靈草,但是也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夠生長,而且得是在王耀在南山之上布置的“聚靈陣”之中。
“那就算了,小批量的也行啊!”蘇知行顯然是有些賴上他了。
“小批量倒是可以,一個月可以給你一瓶。”王耀道。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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