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一旁的胡媚問道。
“無事。”
“那便好。”
他們并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只是擔心王耀受傷,畢竟,是此次謀劃成敗的關鍵。
“那死的那個人是誰?”
“不清楚,或許是他的替身吧?”賈自在道。
“還有替身么?”
“很有可能,或許,我們平日里在公司接觸到的那個人就未必是他本人。”賈自在突然產生了一個十分大膽的假設。
“怎么可能,我們可是經常見面的,如果不是他本人,我們會發現不了?”
“替身嗎,講究的就是一個像字,達到和本人真假難辨的程度,否則那還叫什么替身,那就是個演員了。”賈自在道。
“那他那一身的本事呢?”
“這個肯定是學不全的,但是也不能一點都不會,否則是會輕而易舉的露餡的,再說以現在董事長的身份和他曾經的那些霸道措施,誰還會質疑他,每天來的晚,走的夜晚,窩在自己的辦公室中,或者出去不見人,其實你洗漱算算,我們真的和他經常見面了,一個星期不過一兩次而已,至多。”
“也就是說,我們張董事長可能跟本就不在公司,這些個天我們見到的人是替身?”
“完全有這個可能,不過現在那個替身應該是死掉了。”賈自在道,“先生來還是很有效果的,這個問題我們以前都沒有發現過。”
“真是之老狐貍啊!”
“不過他現在在哪里呢?”
島城某處的一座臨海的山崗之中,一個帶著棒球帽的男子站在那里,望著近處的大海出神。
“哪來的奇人啊!”他沒來的嘆了一句。
“果然在這里!”
“哎,還是考慮不周啊,居然被你找到了。”戴著帽子的男子輕輕的嘆了口氣。
“昨天晚上,你家剛剛被人炸掉了,你卻在這里看海,真是好心境啊!”
“那我該怎么辦,報警嗎,讓對方知道我還活著?”
“是什么人?”
“是個高人,我那個替身你也知道的,能力雖然沒有我這么強,但是也算是一流的好手,在對方的面前,一個照面就直接倒下了,這本事,我自忖也不一定能夠做到,而且他說的那話……”
“什么話啊?”
“讓我還債。”
“還債,你欠的什么債啊?”
“我欠債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他是誰請來的!”這位戴帽子的男子道。
“公司里有什么動靜嗎?”
“表面上是風起平浪靜,下面卻是波濤洶涌,大家都在調查,你是不是真的死了,沒死的話現在在哪里。”
“這些個人,真是不安分呢!”
“他們什么心理你還不知道嗎,巴不得你死呢。”
“我死了,他們也不會好過的,那些東西都給我保存好了。”
“放心吧,一旦出現意外,立即曝光。”
“那就好。”
嘩啦,海浪拍打在巖石上。
咳咳咳,帶著棒球帽的男子不停的咳嗽起來。
“你該回去看看。”
“回去,你也勸我回去,我回去命就沒了。”男子從口袋里拿出了一瓶藥倒出幾枚之后服下。
“你這個樣子可是越拖越嚴重。”
“這個我也知道。”
“東瀛人,靠不住的。”
“非我族類,我也不過是利用罷了。”棒球帽男子深吸了幾口氣。
“實驗體的事情你負責,盡快的搞定。”
“好我知道了。”
“沒事的話趕緊回去吧,公司那邊替我盯緊了。”、
“知道。”
男子離開了,走了多久便下了山,然后進了自己的汽車,開車進入了市區,七拐八繞的進入到一個茶館之中。
“李經理,很忙啊!”在這個茶館之中,早有人等著他了。
“嗯,嘖,你真是可以啊!背著我們見董事長,合著,你就是他安排在我們之間的臥底吧?”
“話呢,不要說得這么難聽,我也是為了生存嗎。”這位姓李的男子為自己的到了一杯茶之后道。
“哎,你這算不算是腳踩兩只船,雙面間諜,里外不是人?”
“賈自在,我發現你能夠活到現在就是個奇跡!”
“哎,火氣那么大,喝茶了,上次提的事情你考慮的怎么樣啊?”
“不怎么樣,我實話告訴,董事長的智謀絕對要比你我高很多的,他給我的東西可能還會給第三個人第四個人,但是這幾個人可能都不是最可靠的,到頭來,他會給一個最靠得住的人。”
“誰啊?”
“我怎么知道。”男子喝了口茶道。
“找你這么說,我們是沒辦法了?”
“暫時我是不建議行動的。”男子道。
“董事長現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就算我知道了也不會告訴你的,你想,我剛剛和他見過面,你們接著就去找他,這不明顯的不打自招,我就是叛徒嗎?!”
“嗯,不能就這樣算了,我們準備了好幾年,這總算是逮到機會了,如果錯過的話那就太可惜了。”
“什么啊,說不定是他布的局呢?”
“不像。”賈自在道。
對面的男子有事情瞞著他,他自然也不會將自己最大的底牌露出來。
“有高手來了島城。”
“多高啊?”賈自在給對方到了一杯茶。
“比董事長還高。”
“你怎么知道?”
“董事長親口承認的還能有假?”
“嗨,他的話,難說。”賈自在點上了一根煙。
“說實話,你就沒個反心?”
“那我也說實話,沒個反心我能來這里見你?”
“呵呵,哎呀,”賈自在搖了搖頭。
“你,胡媚,這可是兩票,我呢,就一個人。”
“你和老杜的那點事當我不知道是吧?”
他們這個特殊的公司,幾個董事也是拉幫結派的畫小圈子。
“嗯,到此位為止吧?”
“你兒子的病還沒好吧,而且越來越厲害了!”
剛剛起來的男子聽到賈自在的話之后復又坐了下來。
“你什么意思?”
“我認識一個人,可以治好你兒子的病。”
“這不可能,我帶他去了七個國家,所有的頂級醫生都說他沒多久了,所有的手段只不過是延遲他的死亡而已。”
“既然如此,不妨試試。”賈自在道。
“那個醫生在哪里?”
“看你的態度了。”賈自在說完話之后便起身朝外走去。
“你知道騙我的后果。”
“當然,我的把柄還在你手里吧?”賈自在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