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你們也查不出來。”
“您知道他是誰?”女子聽后試探著問道。
“笑話,我怎么會知道,但是一定是一個武道修為相當了得的人物,內息外放,侵入他人的經絡,算了,對牛彈琴,兩日之后再來。”這話尚未說完,這位“藥王”就頗有些不耐煩的擺擺手,讓他們離開了。
“謝謝。”女子再次表示感謝之后帶著幾個人將她那位還在昏迷之中的寶貝兒子架了出去。
從竹樓里出來,到車上,自始至終,她的表情始終是沒有變化的,情緒被她十分完美的隱藏了起來,在克制情緒方面,他們這些人實際上都是個中高手。
幾輛汽車離開,去了最近的縣城,里面最好的賓館。
“小羅來一下。”
賓館最好的包間之中,女子的表情還是那樣的冷淡。
“夫人。”
“查到了嗎?”
“沒有。”三十多歲的年輕人道。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小羅你八歲開始練武對吧?”
“回夫人,準確的說是七歲半。”
“練武二十多年了?”
“二十五年有余頭。”
“剛才在那竹樓之中,那個藥王所說的的,所謂的內氣是個什么東西,如同電影小說之中描述的那般?”
“回夫人的話,這是習武之人修行到了一定的修為之后達到的境界,和電影小說之中所說其實不同,具體如何描述,我也不太好講,因為我不曾到達,我師父也未曾到達。”年輕人如實道。
“很難?”
“極難,要達到那種程度需要的不單單是努力,還要有先天高人一等,甚至萬中無一的天賦,再加上勤修苦練,還有那無法捉摸的機緣方才能夠達到,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的。”年輕人道。
“嘖,這樣的人,你知道嗎?”
“我曾經聽師父提起過,南方有這么一個人,但是現在是否還健在要兩說了。”
“士達怎么會惹上這樣的人物呢?”女子道。
“這點我也想不通,按道理講,這樣本事的人一般都是潛心修行之人,多在有些山野老林之中,一般很少在大都市露面的,而且我也調查過了,島城之中并無這號人物,雖然他孫正榮家大業大,但是也為曾結交過這般人物。”
“這件事情要繼續查下去,不管用多長的時間,花費多大的代價,一定要搞清楚是誰打傷的士達。”
“是,夫人。”
“你去把,將徐醫生叫過來。”
“好的。”
男子出去沒多久便于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進了客房之中。
“夫人。”
“士達的情況如何?”
“公子的情況恢復的挺好的,現在也很穩定,照現在這個情況,可以恢復如初的,這位藥王的手段果然是非比尋常。”這位隨性而來的醫生回答道。
“這樣的人物有沒有可能請到京城之中去?”女子問道,雖然她對這個倔老頭的脾氣十分的反感,但是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是有著高人一等的能力。
“夫人,恕我直言,基本上是絕無可能,他名垂苗疆數十載而名聲不輟,不知有多少的達官貴人想要請他出山,將他奉為座上賓卻都沒有如愿,我也曾經打聽過,無論是滇南還是京城都曾今剛有人視圖想要請他出山,但是都被他直言拒絕了,沒有給那幾個人絲毫的情面。”
“哼,到是個恃才傲物的倔老頭子!”女子冷哼了一聲道,這幾日在這個邊遠的小縣城之中她可是沒少遭罪,特別是每一次進那個竹樓,她總是窩著一肚子的氣,卻有無法發泄出來,正如今天在竹樓之中那個“藥王”所說,她的確是很惱火,很想罵人,很想報復那個倔老頭子,但是這些事情想歸想,確實不能顯露出來,更是不能直接承認的。
“行了我知道,士達那邊你都操心。”
“知道了,夫人。”男子離開,輕輕地帶上了門。
“一個小小的縣城,一個有些本事的倔老頭子!”她的目光望向窗外,現在她對這個地方是一點的好感也沒有,希望能夠早點離開這里。
數千里之外的島城,孫家。
“爸,這情況有些奇怪啊!”在孫正榮的書房之中,孫云生有些疑惑道。
“嗯,引而不發,這是什么意思呢?”孫正榮也對侯家的態度感到有些疑惑,明面上擺出來的就是要和孫家撕破了臉了,可是卻沒有真正的邁出那一步。
“虛張聲勢?”
“不像,這家人很直接,很實際的。”孫正榮道,他也不是好惹的,叱咤商場這么多年,人脈積累的可是相當的豐厚,手里的可打的牌也有不少。
“侯家是一方面,我現在最為擔心是郭家的態度。”
“他們聯手了?”
“有這個苗頭,如果真是如此,我們就有大麻煩了,這一屆齊省的老大極有可能是姓郭的。”孫正榮道。
所謂縣官不如現管,他侯家雖然掌握著權柄,但是畢竟是京城之中的權利,下到地方來層層的阻攔,最后他也未必是稱心如意,但是這郭家卻不同了,那位可是實權的掌管著這一省之事,真是到了那一步的話,在齊省的影響力就太大了,到時候如果他也有了對付自己的想法的話,才是最大的困難和麻煩。
“能擋他一下嗎?”
“擋,怎么擋,那個層次的人員調動可是中樞人員方才能夠影響到的。”孫正榮說這話點上了一根煙,其實本身他們孫家和郭家的關系還算是不錯的,而且郭家老爺子葬禮的時候他也曾經去參加過,但是畢竟他是一個商人,而侯家則不同,那是世家,利益交換,孰重孰輕,他郭家自然會掂量掂量。
“蘇家。”孫云生低聲說出了這兩個字。
“他們?倒是有這個能力,但是不會這么做,平白無故樹立起一個強敵來,沒有足夠的利益,他們絕對不會這么做的。”孫正榮搖搖頭。
“郭家的公子和先生有仇。”
“仇,什么仇?”孫正榮聽后急忙問道。
“您也應該知道的吧,那位郭公子喜歡蘇家的那位公主,而蘇家的那位喜歡的卻是先生。”
“你的意思是?”
“郭家的那位公子我可是略有耳聞的,心機頗深,而先生剛好是在齊省,受那位的管轄,郭公子是否會借他老子的手來難為先生呢?”
“事情還未發生,一切都只是我們的猜測,但是凡事要做最壞的打算,我們對外的投資計劃可以加大步伐了。”
“是。”
連山縣城之中,南山制藥的工程正在快馬加鞭的推進著,鄭家這邊專門安排了一個工作小組在這里協調相關的事宜,而連山縣,甚至是海曲市對這一工程也是非常的關心的,畢竟生物制藥算是高科技的產業,而且現在國內對這個行業也比較重視。對于他們提出的要求都是盡可能的滿足。
王耀也過來看過幾次。
這一日上午,剛剛離開村子沒兩天的賈自在回來了,帶來了一壺好酒,還有一些消息。
“先生,我們公司的董事長的事情已經查到一些了,他和東瀛人有合作,而且是見不得人的勾當。”賈自在道。
“什么事情?”
“販賣人體器官。”
“什么?!”王耀聽后很是吃驚。
“你們的公司不是向來做那些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的事情嗎,怎么會做這種事情?”
“他是董事長,這個公司的大部分事情他說了算,而且就算是董事會,他也掌握著絕大多數的票數。”賈自在道,“時間上,他這些事情做的十分的隱蔽,如果不是我們早有準備,還真不清楚,他居然背著我們暗地里做著事情。”
“有證據嗎?”
“有,但是不夠充分。”
“那可不行,需要足夠的證據才行。”王耀聽后道。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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