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地方,在這個城市,對方的話比自己的這個局長是更管用的,而且這位現在脾氣暴躁、語氣沖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剛剛經歷了兩次襲擊,而自己這邊沒有任何的進展。
他今天之所以來這里,兩個目的,一是將最新的進展和對方說一下,第二嗎,自然是想要讓對方約束一下島城地下的諸多勢力,這一個億的暗花下去之后就像油鍋里扔了一顆手雷,爆炸性的效果。
那些人是什么脾性,他這個在公安系統里的老人自然是十分清楚的。相當一部分人為了錢什么事情都能夠,六親不認,只要是足夠的利益驅使,讓他們出賣自己的親人都沒有問題,也正是這個暗花,導致最近島城的治安很是亂。
有錢能使鬼推磨,他們這些人,就是鬼,聞到了金錢味的“鬼”。
來之前他就想到了可能會是這個結果,因此也沒有太過失望。
“那我告辭了,打擾了。”
“林伯,送送徐局長。”
孫正榮的心情的確是相當的不好,兩次襲擊,不,應該說是三次,對方就兩個人,但是到現在為止,他們根本沒有對方任何蹤跡的消息,這是他以前未曾遇到過的。
打蛇不死反被咬。
敵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敵人的底細和手段。
島城某處廢棄的倉庫之中。
“師兄,你沒事吧?”
“咳咳咳,沒事。”說話的男子嘴角滲出了鮮血。
不久之前的戰斗,在那別墅之中,突然爆炸的閃光彈讓他們頗有些措手不及,他也因此收了上,內傷,在臟腑,還在他的臟腑經過特殊的方法鍛煉過,這點上倒不是什么大礙。
“我們沒法繼續呆在這里了。”
“知道,我跟你回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兩個人,準備離開島城,但是他們離開的路卻不是一帆風順的,因為島城已經為那一個億瘋了。
大量的人,想盡了辦法找他們,這個世界上,無論度困難的事情,只要是用心,早晚有成功的時候,更何況在島城這樣地方找那么兩個人其實也并不是多么的困難。
他們的行蹤曾經被確認過,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然后那些人就像是聞到了大便味的蒼蠅一般,雖然這個比喻不是那么的高雅,但是是恰當的。
當然,單靠蒼蠅是要咬不死老虎的,但是他們惡心人。
“這些人真惡心!”苗青風動了殺念,但是他忍住了,他現在的行蹤實際上已經是暴露了,那個古春遲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如果他此時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在這里打開殺戮的話,就算是他的師父也無法保住他,而且極有可能因為這件事情給自己的家鄉和師門帶來不可逆轉的惡劣影響,現在是太平社會,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的,法治社會!
他們的行蹤一暴露,這就麻煩了,島城吃這碗飯的人有多少,沒人統計過,但是成百上千的絕對是有的。
他們兩個人受傷了,被燒傷的。
追蹤他們第一波人之中居然有人帶了燃燒瓶,這種東西的殺傷力是非常大的,雖然他們現在說是刀槍不入也不為過,但是并未真的做到水火不侵,于是苗青風怒了,他出手了,接著便死了三個人。這三個人死也讓跟著他們的人知道這一個億并不是那么好賺的,于是他們更瘋狂了。
兩個人好不容擺脫了一波人的糾纏。
“呼,呼,真累啊!”苗青風沒了剛才的氣定神閑,他小瞧了這些人,這些平日里他根本瞧不上的人,也小看了金錢的力量。
“難怪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呢!”
島城的公安部門發了通緝令,因為死亡人數在增加,這兩個人被定義為高度危險。
照片都有,
汽車站、火車站、飛機場,人流集中地方,都有。
“比我想的還要麻煩!”
兩個人在出現的時候已經易容了,對于他們這種人而言,這是小兒科的能力。
“現在買票都是需要實名制的,恐怕沒辦法通過正常的方法出去了。”
正常的方法不行,只能使用非正常的方法了。
他們搭了一輛便車,一輛運貨汽車,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島城。
“老爺,他們應該是離開島城了。”
“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已經買通了一個人,里面也不是鐵板一塊,趙英豪去了不過三個月的時間,按照時間上來推算,他應該是從山村逃走沒多久就去了那里,那個苗青風曾經放過人命官司。”
“很好。”
只要有缺那就好辦的多。
“那位谷主怎么稱呼啊?”
“苗西河,和苗青風是叔侄關系。”
“很近啊!”
“是,上一次他殺人的事情就是苗西河出面幫忙解決的,為此罰他禁閉一年。”
“這件事情你去運作一下,來這里撒野,就算是逃到了天邊也得付出代價。”
“是。”
數百里之外的山村之中,
鄭世雄推著鄭維鈞在村子里面散步。
“叔,聽說這個村子里的人都要搬出去?”
“是,這個村子在不久之前爆發過一場可怕的傳染病,起源就在那西山之上,聽說前兩天還有一個人在那里出了事,都怕了,所以要搬出去,而且這孫家給他們很大的優惠政策,等面積的置換,這個山村超過一大半的房子都是孫家的了。”
“我覺得這里就挺好的。”
“嗯,要不,我們在這里也買上一套老屋?”
“好啊。”
他們同樣的家大業大,比之孫家有過之而無及,花這么點錢買一處老屋就是點零花錢而已。
“王醫生最近很忙啊?”
看著外面一輛輛的汽車。
“是,最近來找他看病人比較多。”
這幾天,王耀的確是很忙,基本上是從早晨起來下山之后就開始忙碌,一直到下午天黑。一天多的時候有三十多個病人。
“這樣人太多了,一個人也的確是忙不過來啊。”
王耀想了想,又定了一條規矩。
一天至多二十個病人,依號看病。當然事無絕對,性命攸關之人除外。
王耀的名聲漸漸的傳開,從附近的鄉鎮,都整個連山縣城的各個地方,然后再到外面的其它相鄰縣市。
當然了,并不是傳遍每一個角落,到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境界。
隨著名聲的傳播,來找他看病的人更多了,則是一個相輔相成的作用,就像飯館的飯菜做的好吃,去的人便會多,然后傳出去了,人會越來越多一個道理的。
來看病的人多了,山村里的人是在減少,越來越多人開始陸續的往外搬。
“西山有蟲子,咬著人就死!”
這事情已經在村里人之間傳開了。
“小耀,西山的蟲子就是你上次說的那種?”中午吃飯的時候,張秀英也問起這件事情來。
“對。”
“沒有滅絕嗎?”
“沒有。”王耀道。
“那些東西想要徹底的殺死,很難。”
雖然沒有徹底的殺滅,但是應該也所剩無幾了。
“那西山就荒廢了。”
“也沒那么可怕的,等過上一段時間,我去種植些特殊的植物,西山便可再用。”王耀道。
這一天上午,一個而是三十歲的男子來到了醫館,取號,排隊,
“是你?”
“又來麻煩你了。”
這個人王耀認識,而且印象深刻,因為他的臉上有一道疤,現在還能夠看得出來,從嘴角一直到了耳邊,這有些像著名的美國電影《蝙蝠俠》之中的小丑,但是他的傷疤只有一側。
“你的傷應該沒問題了!”王耀觀他氣色沒有問題他,他的身體此時應該是健康的,而且他是有功夫在身的人,氣血之旺盛是超過的。
“不是我,是我妹妹。”
“她人呢?”
“她沒來,但是我把他的病例帶來了,您給看看?”
“可以。”
王耀接過來病例,仔細的看了一遍。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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