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早些年美國十分著名的歌手卡朋特就是死于神經性厭食癥,去世的時候不過32歲,令人惋惜。
這樣的病王耀曾經在那《雜病論》之中見到過,但是并不是如此嚴重,那醫書之中記載的乃是一個男子,聞魚腥之味則嘔吐不止,進而引起厭食之證,治療的方式則是連續數月不見魚腥,以循序漸進之法,再輔之以開胃消食的藥物,最終得以痊愈,但是還是少吃魚腥,本來那人的體制就是對魚腥之類的食物極其的敏感。
而這位,則是見什么都不想吃。
“見什么都不想吃,那便不見!”王耀眼睛一亮。
所謂食物,色香為先。
“忘記問了,單獨聞到誘人的香氣是否也會感到不適,厭食?”王耀道。
開胃消食的藥材?
他想來想去,倒是有幾位藥材,也算是食材。
大體的羅列的一下。
臨近傍晚的時候,他便回到了家中,家里來了個客人,王耀的小舅。
“小舅。”
“小耀忙完了。”
“哎。”
“來看病的人多嗎?”
“不是很多。”王耀道。
吃飯的時候閑聊了幾句之后,便進入了正題,王耀也知道小舅來的目的了。
他想要換房子,換個大點的房子,而他不知道從哪里聽說了村子里的的事情,也知道了自己和孫云生的一些關系便來了。
“那個位置挺好的,離學校也近,你給問問,便宜點。”
“行,我知道了。”王耀道。
這事的確簡單,他要開口,送他一棟樓都可以。
“到時候我給您打電話。”
“好。”
吃過飯之后,王耀的小舅在他家里呆了一會便離開了。
“路上慢點!”
臨行前,張秀英不忘叮囑了幾句,還將家里一些王耀朋友或者是病人送過來的禮物拿了兩盒讓他帶著走。
“哎,你回去吧。”
“明天我進城一趟。”
“好。”
這事不用麻煩孫云生,對方在離開之前已經安排好這里的人了,也告訴了王耀對方的聯系方式。
房子,在哪里都是大事。
第二天清晨,王耀早早的開著車去了連山縣城。
果然,整個樓盤已經建設好了,而且已經有住戶開始裝修了,其中王耀甚至碰到了幾個村子里的人。
“小耀來了。”
“叔,你們這是?”
“裝修啊!”
“手續都辦好了?”
“辦好了,這里的人辦事的效率還是挺高的。”那個中年男子笑著道。
“噢,那您忙。”
“哎,好,等這里裝好了,來我家里坐坐。”
“好。”
這一路上,王耀碰到了不止一個熟人。
樓蓋好了,小區之中的主干道也已經硬化好了,就是綠化還有一些人行道在鋪裝之中,但是這些東西都不影響正常的入住了。
王耀找到了那個曾經見過一次面的人。
“您好,王先生。”那個人可是對王耀的印象十分的深刻,畢竟這位可是公子在臨行之前交代過的任何要求都要答應的人,哪怕是對方是要一棟樓,自己也得想辦法滿足。
“你好,又是來麻煩你。”
“您說。”那個人急忙把他請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之中,泡了一杯最好的茶,平日里自己都不太舍得喝的那種。
“就這事啊!?”聽完王耀道要求之后,那個人一愣。
“是,麻煩了。”
“不,不麻煩。”回過神來之后,他急忙道。
這件事情對他而言實在是太過簡單了,就是買房子打折扣的事情,這多大點事情啊。
“這樣事情您沒有必要親自跑一趟的。”那個人笑著道,“給我打個電話就可以了。”
“這是我的名片。”
雖然知道王耀有自己的電話,但是他還是將自己的名片遞給對方一張。
“好,謝謝。”
“您客氣了。”
王耀這么客氣倒是讓對方有些不太適應。
這件事情就算是辦完了,而后王耀便去了王明寶那里。
“咦,怎么舍得離開你的醫館啊!”王明寶笑著道。
“來這里有點小事,順道過來看看你。”王耀笑著道 “喝茶。”
“謝謝。”
“我剛剛從那個小區過來,碰到了好幾個村子里的人。”
“可不是,最近來我這里買裝修材料的人可是不少啊!”王明寶,他開著店就是搞裝修的。
“被嚇壞了,都等不得了。”
來這里買東西,同一個村的,自然是要說會話的。村里的人沒少在王明寶這里說自己的擔心的事情,也沒少抱怨。有些人希望一套房子換兩套,總是有那么一些人,貪心不足。
“你呢,沒有要一套?”
這房子不單單是能換,就是村里的人買也有一個優惠的價格,而且王耀和那孫家的關系可是不一般的。
“沒要,要了也不住!”王耀道。
他在這連山縣城里已經有一套房子,但是基本上就沒住過。
“中午不急著回去吧?”
“不急。”
“那一起吃個飯吧?”
“好啊!”
中午,王明寶做東,叫了幾個朋友一起吃飯。
在吃飯的時候幾個人都問了王耀山村的事情。
千里之外的京城。
一處實驗室之中,幾個人在專心致志的觀察著什么。
“怎么樣啊?”吳教授問道。
“這些蟲子身上的確是還有那種致命菌的。”一個五十多數,戴著眼鏡,身體微微有些胖的男子道。
“還真帶。”
“你從哪里找來的這些蟲子”
“怎么了?”吳教授道。
“這是一種螻蛄的變種,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看到過相關的記載。”那位男子道。
“從未出現過的昆蟲?”
“或許別的地方也有,但是從未在記載上出現過,你在哪里發現的?”
“不是我,是另外一個人,在一塊石頭之中。”
“石頭?”
“對,這些蟲子就生活在一大塊的石頭之中,它們將那整塊的石頭都鑿空了,里面到處是孔洞,密布的如同蜂巢一般。”
“嘶!”男子聽后皺了皺眉頭。
“螻蛄是土棲生物,它能夠刨土這個我清楚,但是要說它們能夠挖開巖石,怎么都覺得不可能。”這位男子道。
“除了這些螻蛄之外還有其它的發現嗎?”
“老鼠啊,鼠蟲一窩!”
“這就更怪了,我知道老鼠可能會吃掉螻蛄,但是絕對不可能一起共同生活,解釋不清楚。”
“這個你慢慢的研究,先告訴我,它們身體上的毒素是怎么來的?”
“這個我還真不好說,應該是變異。”
“還有,你說的這種螻蛄吃肉嗎?”吳教授有多問了一句。
“不會,它們是以植物為食物的。”
“這些蟲子吃肉。”
“什么?”
“找塊肉來。”
很快一塊肉便拿了過來,然后投進了玻璃瓶子里,這些蟲子蜂擁而上,啃食起來。
“還真吃!”那位男子見狀又是一驚。
“你確定沒認錯了?”
“你在懷疑我?”
“林教授,您的電話。”
“你在這等我,中午不要走啊,陪我喝兩杯!”這位林教授出去接電話了,留下了吳教授一個人盯著那個玻璃容器之中那一堆蟲子瘋狂的啃食著剛剛投進去的豬肉,仿佛餓了好幾天一般。
“螻蛄?”
蟲子身上有致病菌,老鼠身上也有,問題很嚴重。
沒過多久,他的那位朋友便回來了。
“走吧,去我辦公室坐坐?”
“好。”
換了個地方,只有他們兩個人。
“你上一次的表現可是非常的好的,上面的人對你贊賞有加!”林教授笑著道,他也為自己的這位老朋友高興。
“我做事不是給他們看的。”吳教授道。
“你啊,還是這個脾氣。”對于自己這個老有的脾氣他還是很了解的。
“今年要不要沖一沖?”
“沖什么,先搞明白你所謂的這些螻蛄為什么會變異,還有那些致病菌是從哪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