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會給你答復,如果去,幫我擋掉一切因此事而引起的麻煩,如若不去,對不起,請不要再因為這件事情來找我。
“好,一言未定!”
郭思柔隨即告辭,下山離開。
“京城啊!”
王耀靠在椅子背上抬頭望了望外面,夕陽已經落下,樹葉在隨風搖擺著。土狗趴在窩里,蒼鷹立在枝頭。
山上靜悄悄的。
天色暗下來之后,王耀回到了家里,意外的現自己的老姐居然也在。
“什么情況,不是禮拜天,不是節假日,老姐你怎么回來了?”
“我回來還不是因為你!”王茹沒好氣道。
“我,關我什么事?”
“找你出診的人請了一位副市長做擔保,讓我們單位的人看到了,現在弄得差不多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明里暗里的都在議論我和那位副市長大人有什么關系,更有甚至說我是人家保養的小三,誰是小三?!”王茹氣鼓鼓道。
王耀聽后一愣,他還真么想到,這事會給自己的老姐惹來這么多的麻煩,如此說來這事還真是他引起來的。
“我決定休班兩天,免得聽她們在那瞎議論。”
“哎,姐,你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倒是覺得,你越是躲著,她們議論的就越厲害。”王耀道。
人言可畏,嘴長在別人身上,無法管,但是可以通過其它的方式讓他們收斂一下。
“對了,你們那位副市長就什么名字?”
“不知道?”王茹沒好氣道。
“小耀啊,那兩個人是哪里人啊?”王耀的母親問道。
“京城?”
“京城?”王茹聽后一愣,“京城的人會專門跑到我們這個山角旮旯里請你看病?”
“呵呵,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你弟弟我的醫術的確是有獨到之處吧?”王耀笑著道。
“京城,那么遠啊”張秀英聽后道。
前幾天那兩個陌生人主動到他家里拜訪之后,她就在想這件事情,現在自己女兒一說,她內心更是擔心了,對方的能量顯然十分的巨大,居然能夠請動一個副市長出來做擔保,這在他們這些算是“平頭百姓”人家的眼里可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媽,您不用擔心。”王耀能夠聽出來、看出來自己母親的擔憂。
“那些人,很快就會離開,不會再過來打擾咱們的。”
“他們是京城的權貴?”王茹插話道。
“應該是。”
“他們怎么會知道你?”王茹問的很認真,她也在為自己的弟弟擔心。
“聽說的吧。”王耀道。
“吃飯吧,這些事待會再說。”王豐華一句話結束了這場晚飯間的談話。
吃過飯之后,王耀并沒有立即上山,而是被他的父親留了下來。一家人在看上,吃著水果、嗑著瓜子、聊著天。
“小耀,他們想請你給什么人看病啊?”王豐華問道。
“應該是一個姑娘。”
“姑娘漂亮嗎,哎,你和那個童薇怎么樣了,她五一假期的時候回來嗎?”王茹眼睛一亮道。
“對啊,快到五一了,你去島城接童薇回來到咱家里坐坐,我看那姑娘挺好的,你這段時間跟她聯系的怎么樣啊?”一提到跟自己兒子女朋友有關的事情,張秀英也來了興致。
這母女二人成功的岔開了話題。
嗯,咳咳,王豐華咳嗽了兩聲。
“啊,不好意思爸,您繼續。”
“病的厲害嗎?”
“很厲害,據說是只有七天的生命了。”王耀道。
“啥,就剩七天了!?”張秀英聽后吃驚道。
“什么醫生這么牛?!”王茹顯然是懷疑的。
“那可是京城,有些豪門貴胄認識一些國醫圣手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一些厲害的醫生,那本事可是乎你的想象。”王耀道,他在滄州見到的那位桑老先生就是其中的代表,醫術高,醫德不凡,是杏林之中的典范。
“你能治?”王豐華問道。
“這不好說,我得親眼見了病人,診斷了病情才能做出判斷。”王耀道,他現自己的父親似乎對這件事情十分的關注,這樣的態度讓他有些吃驚和疑惑。
“爸,您今天這事怎么了,怎么突然這么關心這件事情?”
“沒什么,人命關天嗎。”王耀道。
“人命關天是不假,可您兒子我可不是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什么人都得救啊?”王耀道。
“哎,我也就是說說,你自己看著辦吧,不用擔心給我們惹麻煩。”王豐華道。
“我知道了。”
九點多的時候,王耀出了家門,上了南山。
去,還是不去?
千里之外東京城,燈火通明,這是在東半球最繁華的都市之一,夜晚的生活甚至比白天更要多姿、燦爛。
一處幽宅之中,
三五個人,圍坐在一張病床前。
“怎么樣?”
“我用針灸術強行刺激,但是效果有限,三天之內,再無對策,神仙難救!”
“三天?”一個氣質不凡的中年女子身體顫抖了一下,就需要倒下。
“媽!”他身旁的一個雄俊的男子一把將她扶住。
“博遠他們那邊還沒消息嗎?”
“還沒有,人已經見到了,但是對方還是不同意來京城,郭家的那位小姐也去了。”
“哎,告訴博遠,人家不愿意來就算了!”
“什么,為什么?”
“這就是命吧!”七旬老人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子,“這是小雪的命啊!”
“爺爺,我不信什么命,我馬上去趟南疆,請那位過來!”
老人無聲的搖了搖頭。
“他自己都并入膏肓還怎么來啊?”
“是誰在我的身旁說話?”
“那彩色的光芒又是什么?”
陷入昏迷的女子眼前似乎出現了七彩的光芒,出現了好多人,像是她的爺爺、父親、母親、哥哥,他們在說話,在憂愁、好像還在哭泣。
“為什么,是因為我嗎?”
“要死了嗎?”
她想過了不知多少次,熬過了也不知多少次,這一次看樣子是熬不過去了。
“三鮮啊,你說我該不該去呢?”
王耀坐在小屋的外面,抬頭看著天空,身旁臥著土狗。
他不愿去京城,理由嗎,就是怕現在這樣相對平靜的生活被擾亂,但是現在看來,有些事情越是怕就越會生。
他在外面望著天空,一直到了夜里十點多鐘方才進屋。
這個夜里,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到了一個女子,身穿著彩衣,腳踏著祥云,看不清面容,但是想來,一定是極美,天山的仙女,哪有不漂亮的?
清晨,陽光有些慵懶。
南山之上,一人在練拳。
動靜之間似有風起。
海曲市,海邊,恰逢漲潮,海風有些大。
一個麗人站在沙灘上望著無盡的海。
“怎么樣,小姐?”
“等他電話。”
“為什么對京城那么排斥啊?”
“要是我,我也會那樣。”麗人理了理被海風吹亂的頭。
“那樣的田園生活,多好啊,恬靜自得,你想啊,如果他這次去了京城,如果他真的把小雪的病治好了,那不得再各家之間傳瘋了,小雪那病請了多少的中外名醫,都是束手無策,能治好的人,醫術得多高的,人吃五谷雜糧,哪有不生病的,身居高位,權錢在手,再有一個健康的身體,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人生,哪有事事順心的。”
“所以啊,名醫難求啊,一旦更多的人知道了他那凡的醫術,那平靜的生活可就一去不復返了,只怕還會有人會想盡辦法把他留在京城!”
“以咱們的能力,要幫他當掉這些麻煩也不輕松啊!”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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