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怎么說話呢?!”旁邊的王建黎見狀呵斥道。
王澤肖態度依舊冷漠,當日他在醫院的時候,這些醫生應該沒這么熱情過,今天忽然來到自己家里又是檢查,又是取血的,誰知道他們懷的什么心思!
“我們需要你的配合。”來的醫生語氣依舊有些生硬。
“我為什么要配合你們?”王澤肖的犟脾氣也上來了。
“我們這是要救人!”
“我上次住院的時候,你們怎么沒這么著急過,是錢給的不夠嗎?!”王澤肖冷冷道。
幾個醫生被他氣得不輕,但是偏偏又罵不得、打不得、惹不得,畢竟,躺在醫院里的那個“貴人”還迫切需要他的配合。
“我們可以給你錢。”
“不需要!”
“你……”
幾個人覺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澤肖,聽話,配合他們。”一直在一旁默默抽煙的父親發話了,畢竟,這是為了救人,雖然,他們兒子住院的時候,這些醫生并沒有太過上心,但是也算是努力過,他也明白兒子的怒氣,多半是因為那張病危通知單以及好轉之后,醫生們的態度。
就這樣,最終他們在為王澤肖取了血樣之后,又專門將他帶回了縣醫院。
“支書,到底怎么回事啊?”看著他們遠去,王義榮有些擔心道。
“不用擔心,我聽說縣醫院有個人和澤肖一樣中了毒,但是沒治好,所以來找澤肖了。”
“澤肖住院的時候怎么沒見他們這么用心過呢?!”王義榮聽后有些氣憤道,剛才那些人,他沒有表現出來,此時只有支書一人,算是本家,發些牢騷也沒什么。
“別生氣了,澤肖這孩子有福相,不會出事的。”王建黎拿出煙盒,給王義榮遞了一根。
“嗯。”王義榮嗯了聲,一方面他擔心自己的兒子,另一方面也擔心自己的兒子將他的病是如何治好的事情透露出去而給王耀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王澤肖被帶到醫院之中做了一系列的系統的檢查,那些醫生有旁敲側擊的問了一些話,他根本就沒好氣,自然不會回答,那些人見問不出來些什么,便告訴他可以離開了,他在下午的時候回到了家中,自己坐車回來的,那些人用著他的時候,專門開車接他,且以富欺窮,以權壓平,讓他不得不服從,待利用完之后,便將他一腳踢開。
“怎么樣,他們對你做什么了?”當王澤肖回到家中之后,他的父母立即上前問道。
“沒什么,給我做了個免費的身體檢查,你們兒子的身體健康著呢!”王澤肖微笑著道。
“真的,就這么簡單?”王義榮盯著自己的兒子道。
“他們為什么要給你做檢查?”王澤肖的母親好奇的問道。
“因為他們醫院里有一個人病人,他的病狀和我前些日住院的時候一模一樣,而且他來頭不小,那些醫生自然是要全力以赴,不單單是縣里的相關醫生,市里的專家也來了一批,我回來的時候,剛剛有兩個省里的專家也到了。”王澤肖道。
“你沒說不該說的話吧?”王義榮抽了口煙道。
“爸,我知道您擔心什么,您放心,我的命是耀哥救下來的,他的事,我是不會說的。”王澤肖道。
“嗯!”王義榮聽后點了點頭。
南山之上,王耀還在忙碌,在獲取了系統獎勵的靈草錄之后,他對自己種植的兩種靈草“解毒草”和“月華草”的生長習性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眼看著十株解毒草已經成熟,其葉翠綠如碧玉。伸手一探。
“解毒草:成熟,可收獲。”
“收獲,如何收獲,直接采下來了嗎,還是連根拔起?”王耀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系統,如何收獲?”
沒有任何的恢復。
“對了,不是有靈草錄嗎!”王耀急忙取出靈草錄里面果然有著解毒草的收獲和存貯方法,但是其中所提到的“置于靈氣濃郁處,低溫存放。”這一條確實將王耀難到了。
低溫好說,可是這靈氣濃郁的地方去哪里找啊,這里是人家,不是傳說之中的仙界。
“等等。”王耀突然發現,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東西。
“這個系統之中的包裹面板上有縱橫三十六個格子,那是否可以存放現實之中的東西呢?”
王耀想到這里拿起自己坐的馬扎,念頭一動,嗖的一下子,那馬扎便消失不見,再打開系統的包裹面板,直接其中一個格子上又一個小板凳一樣的圖標。
“果然可以!”王耀心中大喜。
然后開始試驗起來,看看這個包裹系統最大可以放什么東西,試了一段時間,他發現這個包裹之中的一個格子最大能夠盛放一個中等麻袋,但是一個格子只能存放一種東西,同一個格子即使只是放進去一把鑰匙,再想放進去一根針也不行。
“這個能力可是太實用了!”王耀隨即將八棵解毒草收獲,剩下了兩株,等著它們開花接種,然后以后再種植。
而其它的幾種藥草也因為古泉水的緣故逆勢生長,這這已經到了十月份的時候還如同盛夏一般猛躥。
看著眼前一片藥草,王耀心情格外的舒暢。
他在這里心情舒爽無比,在幾十里之外的縣醫院之中卻是愁云慘淡。
“什么,還沒有結果?那要等到什么時候!”
“我們正在努力,省醫院的專家也已經來了,正在會診。”
面對眼前的這位麗人的質問,縣醫院的院長是大氣也不敢出,實際上當下午省醫院的幾位專家剛過來的時候,他就下意識的將治療的權利交給了他們,而他所能做的就是竭盡全力的配合,任何的藥物、設備、人員,只要是能夠讓那個躺在病床上的病人醒過來,讓他磕頭拜天都可以。
“我不想聽廢話,我要的是結果,我要的是我的弟弟能夠醒過來,平平安安的醒過來!”麗人的臉上掛上了寒霜。
“是,是,是!”這位院長只能點頭哦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