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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四章 抵達王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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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處,呼嘯的風緩緩吹拂而來。

  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外面一陣恐怖的氣息慢慢升騰,一道恐怖的氣息升騰而上,在眨眼間籠罩了方圓數十里的區域。

  “還是來了么?”

  安哥拉喃喃自語,眼神中帶著些戲謔。

  早在此前準備這一次的儀式時,他便預想到了今天可能發生的種種情況,并對此作出了相應準備。

  這種種情況中,最糟糕的那一種情況,無疑是塔姆魯王國創始國王卡魯修從沉寂中復蘇,亦或者諸國教會派人前來圍剿。

  不過不論哪一種,他們都有絕對的把握應對,再不濟也可以讓血腥爵士頂上,確保自身無憂。

  畢竟這一次的血跡儀式主要是為了血腥爵士自己,而不是為了他們,若非雙方早已達成合作意向,他才不會留在這里看著血腥爵士進行血祭。

  說到底,他也是塔姆魯王國的王子,就算對這個國家沒有認同感,但是看著自己名義上的兄弟一個個被外人拿去血祭掉,這感覺也不會多么好受。

  “可惜,我也沒什么辦法。”

  他心中暗自嘆了口氣,隨后抬頭望向外界,靜靜等候著外來者的到來。

  此刻,外面的天幕已經黑了起來,一片又一片的塵埃起伏而后落下,點點滴滴的元素粒子不斷震蕩而起,漸漸擴散出去,從微觀世界開始影響,漸漸將正片天幕都給改變掉。

  聲勢弄得十分浩蕩。

  一股獨特的氣息擴散而出,其內蘊含的那股子力量令安哥拉一愣。

  “這股力量,怎么....與血月之神的神力如此相像?”

  他皺起眉頭,感受著外界傳來的那股力量,不由浮想聯翩:“難道,是血月之神的后裔,亦或者是血月之神的選召者?”

  對血腥爵士此刻正在做的事情,他也有所了解。

  囚禁血月之神的神格載體,不僅褻瀆神祇,更企圖侵占神祇的神軀與神力,連這種事情都做出來了,一旦血月之神還有信徒亦或者后裔在世,必將不顧一切的過來找他麻煩。

  所以,對血月之神的信徒亦或者后裔尋過來,安哥拉一點都不感到奇怪。

  唯一令他疑惑的是,血月之神早已經墜落多年,其留存在世上的一切傳承都已經被其他教會剿滅,為什么還會有繼承血月之神力量的人出現?

  抱著這個疑惑,他認真盯著外面,想要看清楚此刻出現的是何方神圣。

  在他的視線注視下,一個他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現在前。

  只見在視野盡頭,一個看上去俊秀的青年騎士穿著一身白袍,此刻手上握著一把騎士長劍,就這么靜靜從遠方出現,慢慢走入安哥拉的視線之中。

  在騎士的身旁,一個身材豐滿,容貌卻很丑陋的女人穿著一身紫色長袍走在那里,靜靜的跟隨在騎士之后,如同騎士最忠誠的追隨者,靜靜跟隨在騎士之后。

  “是你。”

  看著這人,安哥拉臉上露出詫異:“亞索騎士。”

  “安哥拉殿下。”

  望著前方出現的安哥拉,阿帝爾點了點頭,右手擺在胸前,行了一個標準的貴族禮節:“安哥拉殿下,好久不見了。”

  “是啊,算算時間,的確是很久沒見了。”

  安哥拉點了點頭,隨后道:“你這次來,想要干什么?”

  “我無意與殿下為敵,也無意參與這個王國的事情。”

  阿帝爾微微仰頭,開口說道:“我來,只是為了一件事。”

  “格魯爾王子對我很不錯,在離開之前,我希望為他做最后一些事,以回報他這幾個月時間的照顧。”

  “僅僅只是為了找格魯爾兄長的么?”

  安哥拉臉色玩味:“那么血月之神的儀式呢?便不管了?”

  “如果可以,順便管管倒也不錯。”

  阿帝爾笑了笑:“畢竟,血月之神也幫了我不少忙,如果可以,我自然也希望回報一些。”

  “那就去吧。”安哥拉指了指一旁的那個方向,臉色看上去有些玩味:“血腥爵士就在那里,你只要能把他擊倒,你想要做的一切自然就能達成了。”

  “不過我給提醒你一下。”

  他看了看阿帝爾,還有他身后的瑪爾,繼續開口說道:“作為個人,我對你這種知曉回報,忠誠英勇的行為十分贊賞,再加上我也不喜歡那些人,所以我個人不會阻攔你。”

  “但其他人就未必了。在這里面,有守夜人教會的一位地區主教,還有三位黑袍守夜者在,他們可不會對你客氣。”

  “多謝提醒。”阿帝爾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表情平靜,就這么默默向前走去。

  身旁,瑪爾靜靜跟隨在他的身邊,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還有一種成竹在胸的從容氣質,仿佛只要跟在阿帝爾身后,不論前方是無盡深淵,還有重重火海都不需要懼怕。

  靜靜觀察著他們的情緒,不知道為何,安哥拉突然有些羨慕。

  不是羨慕別的,純粹是羨慕格魯爾,手下竟然能夠擁有這般忠誠而強大的騎士。

  “殿下,我么不需要阻止嗎?”一旁,看著阿帝爾兩人靜靜向前,一旁一個穿著皮甲的侍從忍不住開口說道。

  “阻止,拿頭阻止?”

  安哥拉冷哼一聲:“別說我們打不打得過他,就算真的打得過,阻止他對我們來說有什么好處?”

  “不論是守夜人教會,還是那位血腥爵士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有人找他們麻煩,我開心還來不及。”

  他冷笑道,看樣子對這兩者都沒有什么好感,甚至有些期待阿帝爾能夠成功。

  作為守夜人之王降臨所需的載體之一,他很清楚,只要待在守夜人教會之中,遲早沒什么好下場,未來注定會淪落為守夜人之王降臨的祭品。

  若是阿帝爾真能成功,那他正好順勢脫離守夜人教會的掌控,開心還來不及,又怎么會阻攔?

  “只可惜,他注定沒辦法成功.....”

  站在原地,他搖了搖頭,心中深深嘆息。

  徑直走過大門,是一條長長的走道。

  似乎是知曉了阿帝爾的到來,在走道上,此刻沒有太多戰士留守,僅有的一些守衛似乎也接到了命令,看見阿帝爾之后不僅沒有刀劍相向,反而臉色恭敬的將他請了進去。

  很快,他走到一處寬敞的廣場。

  一陣血腥氣味撲面而來,在廣場上,一座大型的血池吸引了阿帝爾的視線。

  被剝光衣服的尸體擺放的到處都是,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過此刻大多臉色都是猙獰模樣,就這么永恒的躺在了血池邊上,眼眸中帶著怨恨與渴望,以及對生命的深深眷戀。

  令阿帝爾松了口氣的是,格魯爾的氣息還存在著,甚至于狀態還不錯,只是看上去有些寒顫。

  他一身的衣服都被剝光了,渾身就這么赤著,渾身上下的皮膚通紅一片,在皮膚下面,隱隱可以看見一根根極為明顯的血管,就這么浮現而出。

  看這模樣,若是阿帝爾再晚來一步,他恐怕也逃不過一個被血祭當場的命運。

  不過此刻既然阿帝爾來了,他的命運自然也改變了。

  看見阿帝爾到來,格魯爾臉上快速閃過喜色,這一刻眼神瘋狂閃爍,似乎正在對阿帝爾暗示著什么。

  “你來了。”一句十分老套,可以在無數電影里看見的話在原地響起。

  在前方,看著從走道中走出的阿帝爾,一個身上披著黑袍,臉上刻著守夜之紋的老者轉過身,看著眼前的阿帝爾,臉上帶著深深的詫異:“我有想過卡魯修會突然走出,也有想過各國教會的祭祀們會來圍剿,但唯獨沒想到,你竟然敢一個人過來。”

  “還好吧。”

  阿帝爾淡淡說道:“我這人天生膽子比較大,要不然也不會成為一名騎士,而不是成為一位法師了。”

  “你這樣說,倒是有點道理。”

  讓阿帝爾沒想到的是,聽著他的話,對面的守夜人老頭竟然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同是大國,塔姆魯王國這個騎士國度的人明顯誠實靠譜多了,不像南方法師國度的那群法師.....”

  他有些咬牙切齒,看起來在法師頭上吃了不少虧:“那群法師,整天好事不做,就想著各種辦法讓你掏錢,去那里買一套微型法陣,光維護費用就比法陣還貴幾倍!”

  看著他這幅模樣,阿帝爾嘴角一抽,突然有些無語:“整體好事不做,這貌似是形容你們守夜人的話吧。”

  “你們坑起人來,也不見得比那群法師好哪去。”

  “那不一樣。”

  守夜人老頭搖了搖頭,對阿帝爾的話有些不認同:“我們守夜人的宗旨就是只做壞人,壞人做壞事難道有錯嗎?”

  阿帝爾沉默一會,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感覺對方說的好像有些道理。

  “兩個月前,塔姆城外那一處祭壇,還有我們的幾個祭祀,是不是你破壞的?”

  對面,老頭話風一轉,突然又開口道。

  阿帝爾低頭想了想,最終點頭:“的確是我。”

  那還有兩個多月前的事情了。那時一個商會請求他去搭救他們會長的女兒,阿帝爾順手去了一趟,結果卻發現守夜人的血腥祭祀,于是順手將那幾個祭祀一并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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