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趙浮生看過一個段子,上面說如果時光可以回到九九年,你什么也不用干,去杭城找一個叫馬小云的人,請他吃飯,請他喝酒,請他去玩耍,不要讓他花一分錢。和他拜把子。
那十年之后,你就牛逼了。
因為二零零八年上市的阿里,會給所有人一個驚喜。
當然,今時今日,趙浮生已經不需要這份驚喜了。
因為阿里如今最大的股東,是他自己。
雖然這么說會讓馬小云很不開心,但失敗者的感受,從來就不會有人在乎。
趙浮生當然不是失敗者。
現在的他,可以很驕傲的說,自己非常成功。
而越是如此,他就越發覺得,自己應該更謹慎的生活。
“你真覺得汪強能成大明星?”
距離汪強拜訪趙浮生已經過去好幾天的時間了,趙浮生閑著無聊,跑到公司來視察工作,卻被葉敬拉著在他辦公室喝茶。
很顯然,對于之前趙浮生的某些判斷,葉敬是充滿疑惑的。
“不是我覺得他能成為明星。”趙浮生搖搖頭,笑了笑,語氣輕松的說:“而是他如今已經是明星了,只不過沒那么紅而已。”
葉敬愕然無語,卻不得不承認,趙浮生這句話還真沒說錯。
如今的汪強,雖說不算什么一線明星,但最起碼,他已經算是小有名氣的藝人了,之前出演的那些作品,為他積累了不少人氣,在觀眾那邊,起碼是有印象的演員。
這種情況下,未來影視如果在背后推一把,他還真有可能成為明星。
只是葉敬還是有些不理解,趙浮生哪兒來的信心。
趙浮生也沒打算給葉敬解釋什么,事實勝于雄辯,有些事情,只有發生了,才會被人們所接受。
“你們家寶寶生孩子的事情,到時候用不用對外發個公告?”
葉敬忽然想起一件事,對趙浮生隨口問道。
“為什么?”
趙浮生有些莫名其妙:“我們家生孩子,發什么公告?”
很顯然,他不理解這個。
葉敬無奈的搖搖頭:“畢竟你老婆是明星,這也算是一個大事。”
“沒必要。”趙浮生直接搖頭:“她隨時可以退圈,演戲又不是她的主業。”
他也好,范寶寶也好,都是非常注意個人隱私的,這種事情別人可以接受,他們兩個是完全無法接受的。
葉敬只好點頭,沒辦法,趙浮生說的話雖然很不客氣,但確實是事實。
以他如今的身家,范寶寶演戲真的就純粹是個人愛好。
這一點,整個影視圈,估計都沒人比得上。
這就是富豪的底氣!
“想好取什么名字了嗎?”葉敬隨意的問。
說實話,和趙浮生聊工作的事情,也沒什么意思,反倒是不如聊聊家庭的事。
“還沒。”趙浮生聞言搖頭:“我們家老爺子說他要親自給孩子取名,連男女都不讓我問醫生。”
“真的假的啊?”
葉敬一臉詫異,他還真就沒想到,趙浮生在家里面,居然是這個地位。
“可不是么。”趙浮生無奈的說:“我媽都已經在這邊住好幾個月了,每天就是陪著范寶寶安胎。我岳母估計也快過來了,老爺子前天打電話,說把公司的生意處理一下,交給別人管著,打算也過來,他要親眼看著孩子出生。”
“正常,隔輩親。”葉敬嘿嘿一笑:“你等孩子出生了,你就知道了,到時候你估計地位更低。”
趙浮生上輩子沒有孩子,不過爺爺倒是對他真的好,也能夠理解葉敬的話。
兩個人正說著話,辦公室的門被推開,秘書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董事長,葉總,出事了!”
秘書有些驚慌的對趙浮生和葉敬道:“那個,汪強把記者打了!”
打記者?
趙浮生和葉敬全都一愣神。
“怎么回事?”
葉敬有些詫異,甚至就連趙浮生也是有些不解。
說別人趙浮生不覺得奇怪,可汪強打記者?
假新聞吧?
“不知道,說是在采訪當中,記者不知道問了什么問題,把汪強給惹急了,就動了手。”秘書也是一臉焦急,很顯然是剛剛得到的消息。
“哪家的記者?”葉敬直接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新京報。”
秘書苦笑著解釋道:“現在已經驚動了警方,我們的人和新京報方面的記者正在派出所。”
臥槽!
這回連趙浮生都不淡定了,打人居然打到派出所去了,看樣子汪強下手挺重啊。
不過轉念一想倒是有這個可能,畢竟他是練武出身,正兒八經的練家子,會功夫的,真要是下手揍人,那肯定不會輕的。
“馬上聯系新京報的總編室。”葉敬沉聲道:“讓公關部的人出面。還有,聯絡汪強的經紀人和助理,讓他們不要亂說話,具體詢問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汪強會動人?”
以他對汪強的了解,如果不是真的生氣怒極,那個憨厚的年輕人,是不會動手的。
安排完這些,葉敬轉過頭看向趙浮生:“你看這樣處理,可以么?”
換做是別的藝人,他可能就不會這么在意了,但畢竟汪強是趙浮生夫婦認下的弟弟,而且剛剛又跟自己說要捧他,結果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
趙浮生微微一笑:“沒關系,不過我倒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記者,能把汪強逼的動人。”
他是真的好奇!
汪強不是小孩子,在娛樂圈多多少少也混了這么多年,對于圈子里的某些規則,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可他還是動了手,那是不是意味著,那個記者,問了一個讓汪強沒辦法忍受的問題呢?
要是姜聞那廝打記者,趙浮生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老姜那貨出了名的性格古怪,脾氣火爆,每次采訪他的記者,事先都會接到警告,別亂問問題,否則老姜當場罵街別說不給他面子。
可汪強,這孩子明明白白就是老實人一個。
把老實人逼的動手,趙浮生倒是有些好奇了,這新京報的記者,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