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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肚子疼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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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老天爺也是希望他快點動手干掉這幫人,除了讓他碰到洋金花,還碰到了這種在海洋不太常見的魚,暗色東方鲀!

  就像洋金花這個名字很多人不知道可是它的另一個名字曼陀羅很出名一樣,暗色東方鲀這名字也不出名,它還有個很出名的名字:河豚!

  既然名為‘河豚’,那這種魚應該是在河里長大才對,確實,河豚的最大捕撈量來自長江、黃河等大型淡水河流。

  但它其實也是在海里生活的,河豚和大馬哈魚一樣,都是洄游魚,而且都是河里生、海里長,意思就是在淡水河流里繁殖后代,后代回到海里長大。

  其中,就像大馬哈魚在淡水中捕撈的最肥美一樣,河豚也是淡水里肥美,因為為了繁殖后代,它們進入淡水之前會吃的肥肥胖胖。

  中國南方地區多地有拼死吃河豚的說法,南方地區捕撈的河豚有毒,劇毒,河豚正是在繁殖之前體內毒素含量達到巔峰。

  碰到威脅,河豚就喜歡變成一個小刺球,這樣一是為了變(身shēn)嚇唬對方,二是讓(身shēn)體迅速膨脹,導致對方無法吞咽自己。

  畢竟,大多數海魚捕食和蛇類進食一樣,靠的是吞咽,河豚一旦膨脹起來,連很多鯨魚都吞不下去。

  可惜它今天碰到的是個廚子,不按(套tào)路出牌……

  敖沐陽一把抓住了它,然后在海底找了塊鋒利的石頭片,當做刀子用,給它肚子抹了一刀。

  這樣這條胖河豚就完蛋了,敖沐陽割碎的是它腹部的氣囊,它很快由氣球變成了(肉肉)片子。

  就用這塊石片,敖沐陽將河豚進行了肢解。

  河豚的內臟、生殖腺和血液最是毒,但他沒有容器,魚血存不下來,于是他就重點存下了內臟和生殖腺,這是一條雄魚,于是敖沐陽摘了它蛋蛋又摘了肝、脾、眼球,一起塞進了潛水服袋子里。

  在海里又晃((蕩蕩)蕩)了一上午,敖沐陽依然沒有發現綠箱子。

  他浮上海面后,馬休玩著一把蝴蝶刀(陰陰)森森的說道:“還有一個下午,要是你再弄不到箱子,就跟陪了你二十幾年的手指說再見吧。”

  船上的瓢子笑道:“兄弟,那你慘了,以后你再擼管就是九指神丐了。”

  “明天就是八指了。”另一個人不懷好意的笑。

  敖沐陽哭喪著臉不說話,瓢子用刀刃拍了拍他的臉道:“擺個死人臉給誰看呢?回去做飯,瑪德你最好上點心,要是午飯不好吃,我踏馬讓你提前變成九指神丐!”

  哄笑聲再起。

  午飯是香辣蝦、香辣蟹、油潑海鱸魚,這些菜出爐后,按照二哥的規矩,敖沐陽先吃,這是防著他在飯菜里做手腳。

  不過悍匪們不是很看重這點,因為每次敖沐陽做飯都有人看著他,他所用的所有食材也都是已經準備好的。

  收拾出菜來,敖沐陽賠著笑對瓢子說道:“瓢哥,中午我能不能就吃點海鱸魚?那啥你知道,我這腸道這些天不行,吃了麻辣的菜我怕我下午拉在船上。”

  一聽這話,瓢子膩歪了,他笑罵道:“滾你嗎,你要真敢這么干,下午老子剁了你!行吧,你弄點鱸魚吃,別的你吃了也是浪費!”

  自從來到島上,敖沐陽一直腹瀉,而且沒到了晚上更容易腹瀉,瓢子經常負責晚上守夜,深受其害。

  敖沐陽三兩下將分給他的海鱸魚(肉肉)吃的干干凈凈,他還想再要一點,瓢子又給了他一腳:“滾,少踏馬吃點就行了,吃的多拉得多。”

  三大盤子菜被從船上端到了島上,二哥問道:“沒問題吧?”

  瓢子道:“沒問題,我說二哥你就是小心的太過火了,這又不是演電視,你瞎擔心個什么……”

  “閉嘴。”二哥臉色(陰陰)沉,“吃飯,別瞎踏馬唧唧歪歪。”

  香辣蝦和香辣蟹用料很足,味道很沖,悍匪們喜歡這個味,朱朱還是小孩,她吃不了這么辣,啃了一條蝦就辣的一個勁咧嘴,此后再也不肯吃。

  悍匪們不會((逼逼)逼)著她吃,只要這孩子死不了就行,他們幾個人拎出白酒,一手海鮮一手酒,吃的滿嘴油光。

  悍匪們吃飽喝足,接著又要開工了。

  刀疤臉用刀刃在敖沐陽臉上割了一下,警告他道:“不多說了,就一下午的時間,你自己看著辦。”

  敖沐陽入水,在水中等待了起來。

  河豚的毒藥發揮作用,一般在食后半小時至3小時內,洋金花更慢一些,得在兩小時到五小時之間。

  他在水里潛了兩趟,再次出海的時候看到刀疤臉捂著肚子露出痛苦表(情qíng):“瑪德,肚子疼。”

  同船的老蔡笑道:“你吃多了吧你?中午就你吃香辣蟹吃的多,我當時跟你說過,這東西吃多了容易腚眼疼。”

  刀疤臉馬休踹了他一腳,道:“閉嘴,瑪德,回去,我回去先蹲個廁所。”

  “在船上蹲不就得了?”老蔡不太樂意,“來回倒騰什么?”

  這是河豚毒素發生作用了,它先對胃腸道進行局部刺激,具體表現就是胃疼、腸道疼,且會出現腹瀉的感覺。

  馬休等不及了,一把將刀插在老蔡的面前厲聲道:“瞎幾把嗶嗶什么?快點回去!”

  他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此時他不光肚子疼,還感覺四肢有些發軟,他怕在船上蹲廁所一個沒站穩掉入水中,那就丟人丟大發了。

  漁船回來,二哥皺眉道:“你們怎么回事?”

  馬休不說話,找個地方拉開褲腰帶蹲了下去。

  二哥眉頭皺巴的越來越緊:“瑪德,老馬拉肚子?瓢子也在拉肚子,這怎么回事?”

  老蔡和另一個青年剛要說話,有人喊道:“瓢子昏倒了,快點過來,這踏馬咋了?”

  二哥帶著兩個人急忙跑過去,在一片惡臭之中,瓢子倒在地上,將屎壓了個穩穩當當。

  幾個人滿臉嫌棄,二哥說道:“快把瓢子扶起來。”

  老蔡嘟囔道:“這怎么扶呀?我可不想沾一(身shēn)屎……哎喲臥槽,我也肚子疼,你們先扶起他來,我去上個廁所!”

  看到這一幕,二哥心里一沉,他厲聲道:“那個死廚子呢?去找他,瑪德是他搗鬼了,弄死他!”

  “在船上,用鐵鏈子綁著呢,剛才休哥急著拉屎就沒把他帶下船來。”

  島上一共七個人,現在四個人在蹲廁所,二哥帶著其他兩人往海邊趕,趕過去后船上一片空((蕩蕩)蕩)((蕩蕩)蕩),只有一個被砸斷的手銬,哪里還有人在?

  二哥怒急攻心,然后捂著肚子叫了一聲:“草他嗎,肚子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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