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人族,四大生命族之一,整個人族共有三大殿堂。
人族殿堂依次是:荒古殿堂、圣典殿堂、永恒殿堂。每一座人族殿堂執掌將近三分之一的星空疆域,只有極少數重合區域由兩個殿堂同時執掌。
簡單來講。
人族核心機構就是三大殿堂。再往下,便是上百個宇宙古國與鎮守疆域四方的尖端機構,譬如人族建設銀行與星空生物基因公司……
“荒古殿堂。”
“薪火區太初星門。”
太初昊谷被困在萬彩奇異世界。他低聲呢喃了兩句,望著遠方。
彌漫百萬顏色的世界不斷轉動,好似精致絕倫的萬花筒,將已經到了虛洞級巔峰、即將晉升宙合境、并準備沖擊亙古天王的昊谷徹底困在這個萬彩世界之內。
似真似幻,似虛似實,此乃不依附宇宙星空的獨立空間!
如雷如電,如風如雨,瑰麗世界的轉動仿佛令時光扭曲!
“真是費盡心思。”
一襲白衣的昊谷搖了搖頭,無聲冷笑。
置身于萬彩世界,環顧四周,他一清二楚……這是封閉式囚籠,壺沽族精心策劃的囚籠。
顏色復雜的詭異。
矗立在宇宙真空。
獨立世界,單論外表,確實看起來華美絕倫,令人心馳神往,但實則蘊藏不知多少殺機與狡詐惡意。
當然……
不管如何……
僅僅只是三流生命族的壺沽族,斷然不會擊殺昊谷。因為它們親手殺害了有望亙古天王的太初昊谷就是向星空人族發起戰爭……
試問。
故意尋釁并且向人族宣戰,將要導致什么后果?
人族已經立過威——作為二流生命族、全族泯滅、星空蒸發的虞洛族,便是前車之鑒!
所以沒有生命族愿意承擔如此慘痛的后果!
“哼。”
“不敢殺我?”一襲白衣的昊谷站起身,眸子閃爍寒芒:“你們誘導我的思維意識,讓我以為此處乃是晉升宙合境的絕佳寶地,然后隔絕宇宙本源,令我晉升無望,失去這次晉升契機!”
“阻我道途,必當償還!”
“生死大仇,永生銘記!”
“來啊,可敢殺了我,我就站在此地絕不還手!”
昊谷直起身,世界依舊萬彩,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
但是昊谷可以隱約感應到,暗處藏有壺沽族的宙合境生命,正在陰森森的盯著他……
試過謾罵,試過威脅,也試過咆哮。
令昊谷遺憾的是,壺沽族的宙合境生命盡皆不為所動,依然陰森盯著。
“呵,壺沽族。”
昊谷吐了口濁氣。
雖然錯過了晉升機會,但生而為人的巨大優勢也得到淋漓盡致的體現。若是沒有人族先烈的抗爭,帶領三流生命族的星空人族逆勢崛起,又怎么會有今天?
一代代人的拼搏……
鑄造人族登上至高席位的無盡輝煌。
昊谷閉闔眼眸,慢悠悠的整理淺白色衣襟:“我們荒古殿堂向來是主戰強硬的鐵血風格,居然僅僅派遣太初星門應對壺沽族的故意挑釁?它們可是要搶奪我們人族的疆域。”
“況且壺沽族也極為反常。”
“就算有光族扶持也無意義,與我們星空人族爭奪疆域的歸屬權,可謂是必輸無疑。”
殿堂的應對,昊谷看不懂。
壺沽族的具體圖謀,昊谷更是猜不透。
“算了。”
想來想去,昊谷嘆了口氣:“希望我們太初星門不要有太多傷亡……而且也不知薪火區如何分析,韓東小子加入太初星門才多久,居然讓韓東參與這等事。即使有至高關注,未免也太著急。”
他并非不看好韓東。
只是認為韓東資歷太淺薄,恐怕這是韓東有生以來第一次親身面對其它生命族。
荒古殿堂薪火區。
或許大多數天才隱約聽過邊疆動亂的傳聞,但涉及內容詳情,卻全都無從知曉。
事實上。
這不是公開信息。
唯有星門權限足夠高的太初天才以及身份不凡的極少數天才,可以得知壺沽族擾亂邊疆、企圖搶奪寰宇古國疆土的當今狀況。
前者貴為太初,自然不必贅述。
而后者,身份不凡的極少數天才指的是各大古國的皇子皇女、還有那些尖端機構的各類繼承人。
“這消息絕對是真的!”
“不信,我可不信,你一定是在騙我。”
“她騙你也就罷了,我還能騙你?”
“那就是你們合起來騙我……那位太初韓東我也不是沒聽過,他僅僅執行了兩輪太初職責而已,薪火區尚未出具人生預測,我們各大皇室與那些尖端機構還在觀望是否需要進行拉攏,這個時候你告訴我這位韓東被選為殿堂代表出戰人?”
有人不敢置信,有人好奇驚訝,更有人目光閃動。
宛若眾生百態的驚奇暗流席卷整個薪火區,聽到太初韓東代表荒古殿堂薪火區出戰的消息,無數人為之側目。
眾所周知。
只要沒到宙合境。
天才級別就有上下浮動的可能。
也正因此,看待一個天才,在臻至宙合境之前根本無法下定論。沒誰能看出一個天才是否會天資隕落,即使至高存在也沒辦法預測……
簡言之:不至宙合境,天才無定數!
所以各大古國皇室與尖端機構只會關注那些即將晉升宙合境的天才。
同一時刻、恒沙星門。
碧綠高山伴隨著清澈瀑布,嘩啦啦的水流砸在下方青石,風格迥異的琴聲回蕩著高山流水。
大約是琴弦崩斷的聲音。
“唉。”
一聲輕嘆,白玉琴收了起來,便看到寰宇古國的皇女琴鸞緩緩抬起略帶愁緒的姣好面容。
“這下子糟了。”
“韓東短時間內升入太初星門,又得到薪火區授予當代人杰的稱號,最后是這次代表出戰……”
假如前兩次還可以歸功于機緣巧合,那么此次韓東出戰,便是薪火區極其認可韓東的最佳證明。
此事毋庸置疑。
注定風起云涌。
無論古國皇室還是星空人族的各大尖端機構,勢必發出無數邀約,重新定義韓東的未來高度。
琴鸞顯得憂心忡忡:“我原本打算再等八十多個星年,我們古國舉行那場盛宴之時,再邀請韓東……沒想到,真是沒想到韓東竟然這么快!”
如今看來。
她琴鸞大大低估了韓東。
咬了咬牙,她攥緊衣角:“我們寰宇古國正值勢弱,與那些古國還有各大尖端機構的邀約比起來,實在找不出任何優勢。”
“最重要的是。”
“我們寰宇古國尚未真正接觸韓東啊。”
每每想到此處,琴鸞就有扎心的感覺,這是她的失誤。
考慮不周。
嚴重失策。
關鍵是彌補不了,挽回不了,只要太初韓東離開荒古殿堂,就會有無數人找到韓東洽談未來,留給寰宇古國的時間幾乎為零。
“假如我能早知道。”琴鸞眼眸閃過懊悔之色:“當初就是生拉硬拽也要把韓東求到寰宇古國溜達一圈,讓他真正加入古國……”
嘩嘩。
汨汨垂流的瀑布砸落青石,發出沉悶聲音。
唿唿。
高山流水,微風拂面,吹起琴鸞的秀發飄動半空。
“也罷。”
她挽起秀發:“不管怎么樣,希望韓東此戰順利。”
與此同時、太初星門。
諸多太初都在津津樂道,好奇薪火區的臨時宣讀,更對韓東這個人感到好奇。
他們身處太初星門,星門權限又足夠高,關系紐帶更是通達。除了宇宙秘辛與人族絕密,幾乎沒什么事情能夠隱瞞太初。
“昊谷在哪?”
“為什么韓東能夠代表出戰?”
這是太初星門討論熱度最高的兩個問題。
然而。
作為熱議中心的韓東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嘿嘿。”
相隔無數恒星系,他看著虛影屏幕顯化地球家鄉,也看著那張習慣性冷漠的褶皺老臉:“師尊,徒弟快回去了,你有沒有什么想要帶的東西?”
寧墨離撓了撓褶皺臉頰,和藹可親道:“為師沒有想要的東西……只希望你快點回來,為師要跟你商量點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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