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屆諾貝爾獎。
  不用說。
  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三位緬籍科學家,誰叫轉錄原液實在是太逆天了,能治療絕癥,活千萬人,能改造沙漠,澤億萬人。
  可謂功德無量。
  此外。
  還能培育出戒除上癮的果酒。
  因此。
  在場的都無比好奇,如此劃時代的技術,到底是如何被那三個不茍言笑、身材瘦弱的不惑老人研發出來的,靠上天眷顧嗎?
  “竟然不穿西裝。”
  “無禮。”
  “哼。”
  “一幫土著。”
  現場。
  不少人心里嘀咕,三位緬籍科學家沒穿西裝,而是緬服。
  西方獎項。
  三名科學家不入鄉隨俗,一些人的眼神有點變,但只是少數,大部分人還是投去善意的目光,那種病變式優越感,只少部分。
  “先生們,女士們,我代表瑞典王室,歡迎各位,參與,并見證這一群推動人類進步的獎項,諾貝爾獎的頒獎典禮,謝謝。”
  國王上臺。
  一臉熱情。
  每年。
  也就這個盛會,能在世界范圍內刷下臉,平常除了緋聞,王室幾乎沒什么名氣,大部分人,甚至不知道瑞典有個王室的存在。
  很無奈。
  緬痶。
  已是凌晨。
  不過。
  卻有很多人看著直播,雖然覺得諾貝爾獎也就那樣,但畢竟去都去了,也算是一種榮譽,最關鍵的還是支持一下三位科學家。
  “這老頭,話真多。”
  “十分鐘了。”
  “我還是第一次知道,瑞典有國王。”
  “一樣。”
  “你們說,我們需不需要一個國王?零的位置,終身制有點難度,但是國王的話,卻可以,別的人上來,我們都不相信。”
  “這個可以有。”
  “嗯嗯。”
  “支持。”
  泰國,柬埔寨,馬來,文萊,光是在東盟,就有四個有王室的國家,占比百分之四十,他們非常迫切,想要讓零的地位更加穩固。
  沒有被顛覆之憂。
  國王。
  好像是個不錯的選擇。
  家中。
  郎蔡神色復雜地看著電視里,三道穿著異常顯眼的科學家,諾貝爾獎,花落緬痶,這等榮譽,和他一點關系沒有,實在郁悶。
  也不算是完全無關。
  畢竟。
  零上位。
  還是他點的頭,壓住了內部最大的反對聲音,讓軍方暫時不動,按理說,就算零度過‘代總統’,緬痶的主要權利,還是在他手。
  可是。
  事與愿違。
  政治。
  軍事。
  商業。
  零都以劍走偏鋒,超出所料的方式,在代總統期間進行滲透,不過一年時間,他自以為鐵桶一般的勢力,被人家瓦解成片。
  他的利益集團土崩瓦解。
  新的利益集團取而代之。
  無解。
  至今。
  他也認為,是自己為零爭取了發展時間,如果重來一次,他一定會在零尚未成長之時,不計代價拿下,那么,會不會是另一方天地?
  “呵呵。”
  郎蔡失笑。
  ‘唉!’
  長嘆一聲。
  若是他,緬痶會有現在這么好?不一定,他手下的利益集團,根本不會考慮一般人的生活,他就算想做,手下們也不會愿意。
  因此。
  重來。
  只是肥了自己,百姓受益極少。而且,若是有人背叛,技術泄露,他們估計連湯都沒得喝,想到這里,郎蔡更加的郁悶了。
  顯然。
  零真的比自己適合。
  “父親,我們,再無可能了嗎?”
  身旁。
  大女兒語氣帶著苦澀。
  羨慕。
  嫉妒。
  讓她經常睡不著覺。
  郎蔡沒有理她,緬痶發展越好,緬亞銀行集團越賺錢,作為曾經的統治者,最大的利益集團,落差就會越大,根本無法抹平。
  一個價值萬億美元的企業。
  誰不眼紅?
  但是。
  也得掂量一下幾斤幾兩,想找死,并不難,零看在他的面子上,予他家族富貴,若是不識時務,零不動手,也會有很多人出手。
  他的門。
  這一年都沒幾個人來登了。
  就連坎親。
  也只在他生辰那天來坐了坐,說說近況,聊聊遠景,坎親心存坦蕩,不怕被零誤會,看著坎親對零的極致推崇,郎蔡也十分羨慕。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他在位。
  GDP不到百億。
  零上去。
  增長了數十倍,去年三千多億美元,今年破五千億不成問題。
  比起來。
  他完全就是尸位素餐。
  “父親。”
  “嗯?”
  “三表弟今天被調職了。”
  “哦。”
  “您知道?”
  “不知道。”郎蔡淡淡道,家族人多,主要分布在政府和軍方,這兩年,有超過一半從原單位離職,剩下的也有一半被降職。
  原因很簡單。
  考核。
  零對全緬的政府、軍方人員進行了更為細致,也更嚴格的考核制度,能者上,庸者下,清理出一大批混日子的人,進行另外安排。
  開除?
  不至于。
  因為總有些工作不需要多強的能力,也不需要多高效率,只要在平均水平以上即可,因此,之前違規提拔上去的,能力欠缺。
  革職。
  降職。
  很正常。
  “父親,這樣一來,我們在總統府辦公廳,那是一個人都沒了。”大女兒說,在她看來,這是零做的最后清算,清除異己。
  聞言。
  郎蔡轉頭看著她。
  “沒了好。”
  “為什么?”
  “他在那,我不放心。”
  “怕你們不安分。”
  華夏。
  滬市。
  聽完國王老長的演講,諾貝爾評獎委員會致辭,唐青終于看到了頒獎環節,第一個就是文學獎,得獎的是法國著名作家馬里。
  “嗯。”
  唐青點頭。
  不錯。
  頭發挺濃郁。此外,再無感覺,文學這東西,很難分出高低,他名下的作品,唐青都幾乎都看過,怎么說呢,其實也就那樣。
  至少。
  沒有打動他。
  第二個是經濟學獎,一位美國經濟學家,獲獎理由是其在貿易模式上所做的分析工作和對經濟活動的定位,的確有點唬人。
  可惜。
  唬不住唐青。
  第三個是化學獎,獲獎的是三個人,島國,美國,以及一位美籍華裔,理由是發現和研究綠色熒光蛋白(GFP)方面有突出成就。
  若沒有轉錄原液。
  這次。
  醫學獎的獲獎著,很大概率是給三位法德科學家,因為他們發現導致艾滋病與宮頸癌的病毒,可惜,白發現了,癌癥都能被治療。
  發現之功。
  意義大減。
  因此。
  最郁悶的,也是那三位法德科學家,眼看就要名垂青史,現在只能當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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