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青說完。
兩人齊齊看向了他。
“我也是聽朋友說的。”唐青笑著解釋道。
柴仁高興了。
“聽聽,我就說吧,若是再這么下去,我感覺那邊的賭場都得關門一大片,不僅僅是澳門,我聽說很多地方的賭場這兩年都沒賺什么錢。”
沐健若有所思。
“聽你這么一說,我好像也有個開賭場的朋友最近提過,剛剛保本,奇了怪了,沒想到影響范圍這么大,會不會是一種新的偷稅手段。”
“有可能。”
“這幫子人,心眼壞得很。”
對于賭博。
柴仁也十分不喜。
這玩意兒。
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人進去,別墅變單間,小車變摩托,著實充當了一個不光彩的角色,他覺得都倒閉了才好,不過,想想也是不可能。
有那么幾個行業。
從人類文明出現到終結,都可能存在。
賭就是其中之一。
這是人性決定的,無關乎社會發展的先進與否,因此,唐青也沒有想過讓這個行當消失,也無法讓它消失,就當做提款機好了。
除了賭場。
全球博彩行業今年也發生了類似的事情。
比如當初派往歐洲的打拳的戰士,如今,已經為‘貔貅計劃’貢獻了超過七十億美元的資金,那是一場場拳賽換來的。
而且還在繼續收割。
加上那些進入到球隊的戰士們的努力。
讓唐青直接放開了‘貔貅計劃’競技博彩類的限制,因為,此時,經過一長串的操作,全球十大競技博彩公司,戰士們已經控制了三家。
前一百的。
戰士們控制了二十七家。
而且這個數字還在增長,依靠對競技結果的預判,越來越多的公司會被洗牌出去,成為歷史,因此,唐青都覺得自己玩大發了。
同時。
也感覺這一行的錢太好賺。
這種站在道德邊緣的錢。
唐青一直懷有敬畏之心,這些錢經過一連串的洗白,百分之七十作為戰士們的發展資金,剩下的,都會用于公益事業。
不僅僅是博彩業。
為了保護這些產業。
戰士們又不得不涉足當地的黑白兩道。
每每見到戰士們的勢力范圍報告。
唐青總感覺自己快要成為世界上最大的反派人物,而這,是一條走上了,就只能一條路走到黑,好在,自己的心是白的。
“唐青,婚禮結束后去我的農場玩幾天如何。”沐健邀請道。
“可以。”唐青點頭。
難得來一趟。
不急著馬上回去。
柴仁也來了興致,“咱們打獵去,好久沒玩搶了。”
“行。”
次日。
上午。
賓客們穿著正裝,來到了婚禮舉辦場地,這是一個專門用于葛家籌辦喜事的地方,一個大教堂,葛家采用的是西式婚禮。
為了平衡中西文化。
考慮到賓客們的接受程度。
葛家人一般會有公開和私下兩場婚禮,就是在西式婚禮后的第三天,會舉辦一場只有雙方家族親屬參與的中式婚禮,也算沒有破壞傳統。
“這地方你來過幾次。”看沐健好似對這里熟悉的很,柴仁好奇地問。
“七次。”沐健說。
“這么多?”
“葛家和我家是世交,幾乎每一個重要家族成員操辦婚禮,我們家都會派人來,光是我來的就有七次。”沐健隨意道。
這種大家族,幾乎年年都有人舉辦婚禮。
“原來如此。”
接下來。
婚禮沒什么出彩和驚喜。
中規中矩,可以說是有些死板,和美劇里看到的熱鬧婚禮現場完全不一樣,不過也理解,這里葛家長輩太多,很難胡整開來。
晚上。
酒會開始。
葛峰帶著新婚妻子在人群中穿梭,葛峰輕車熟路,來回周旋,凌雅也是大家閨秀,有應付這種場面的經驗,沐健的妻子柳芝帶著林佳雪在一個個女人團中穿梭。
看柳芝和誰都能聊到一起。
林佳雪很是羨慕。
這種能力。
她沒有。
柳枝和各種貴婦小姐聊時尚,聊珠寶,她。。。好像從來就沒為這事操過心,衣食住行,好像就沒用過外面有得賣的。
什么護膚品好用?
她真不知道。
女人怎么保養?
她覺得自己從來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好苦惱。
柳芝本來就是帶著林佳雪見見她們這個圈子的女人們都聊些什么,可發現林佳雪好像還真是什么都不懂的樣子,轉念一想,就剩下了苦笑。
林佳雪。
在唐青的羽翼下。
就像是公主一樣。
享受的都是一般富貴人家都享受不到的好東西,讓她說說哪款化妝品好用,哪個美容院技術高超,這不是為難林佳雪嗎。
迷茫殺。。。惹不起。
聊了一會兒。
柳芝帶著林佳雪回了唐青的隊伍。
沐健奇道:“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柳芝解釋了緣由。
聽的沐健和柴仁他們哈哈大笑。想想還真是,人家平常都不接觸那些‘俗物’,你讓人家聊,尬聊啊,見他們笑,林佳雪低下頭。
這時候。
一雙有力的手樓上她的腰。
唐青溫柔的說。“沒關系,和他們沒什么可聊的,就不要勉強,和我有的聊就行了。”
“嗯。”
“唐青,這樣下,你家的林佳雪就快不食人間煙火了。”柳芝取笑道。
“沒關系,人間煙火也不一定好吃。”
看著唐青。
柳芝滿是欣賞。
接下來。
林佳雪也沒跟著去和柳芝去和她的姐妹們嘮嗑,在唐青旁邊聽他們說說公司的事情,唐青并不勉強,他,不需要自己女人去幫自己維系關系。
他唐青。
足以撐起一片天。
讓自己女人可以隨行所欲的生活。
“唐青,柴少,老沐。。。謝謝。”
敬了一圈。
葛峰夫婦來到了唐青這里,他和長輩們是分開的,長輩們的圈子招呼完,那些平輩的朋友們,只有他們夫妻倆來招待。
“謝什么,趕緊生個娃才是真的,若是男的,興許還能和柴大少做個親家呢,哈哈。”沐健開玩笑道。聽到這話,柴仁馬上表現出不情愿的表情。
“不行,想做我的女婿,得打得過我才行。”
“噗”
“哪有這種要求。”
“你這就是典型的欠揍。”
“我不管。不能保護我的女兒,怎么能行。”
玩笑而已。
并沒有人提及任何娃娃親,這種家族,就算是娃娃親,也是要家族慎重考慮才能決定,婚姻自由,從來都不在這種家族的字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