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刑天圣尊關于薪燈的描述,牧易也沉默了,連對方都不知道,那么他就更不知道薪燈為什么會出現在他身邊了,盡管薪燈被稱之為厄難之燈,不過牧易卻從未這么覺得過,甚至如果沒有薪燈,他也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可以說,沒有薪燈,就沒有牧易的今天,更不可能崛起這么快。
至于青銅古棺為什么會消息,又去了哪里,牧易自然是一清二楚,只不過為什么會出現這種變化,牧易卻難以解釋的清,眼下,他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當年的嬰兒,此刻已經成為薪燈子符文的宿主。
不過牧易如果想要弄清楚青銅古棺中,那個嬰兒的真正來歷,恐怕仍舊需要去一趟仙墓,去那最核心之地,弄個明白。
而薪燈,被牧易煉化之后,時時刻刻都在改變著牧易,提升著他的實力,并且也看不出什么問題來,倒是心間的那朵薪火,似乎正在發生著變化,原本屬于南明離火的那種藍色,也在不斷的減少著。
這火焰,應該是在發生著某種蛻變,至于結果如何,也只能等蛻變之后才知道,畢竟這南明離火并不算薪燈本身的火焰,而是牧易種進去的一顆火種,能夠成長到如今的地步,已經可以說到達到了它本身的極限,漸漸有了跟不上薪燈的跡象,或許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所以才自發的開始了蛻變。
“多謝道友為我解惑。”良久,牧易才看著刑天圣尊說道。
“此不過小事,不知道道友以后作何打算?”刑天圣尊有些期待的看著牧易。
“長遠的打算暫時還沒有,至于當下,先努力提升實力吧,等升無可升,我會在陰間好好游歷一番,然后去仙墓。”牧易說道。
“去仙墓?”刑天圣尊眉頭一皺,雖然之前牧易也去過,他并未阻攔,但他卻清楚,這次牧易去跟之前截然不同,而仙墓,哪怕到現在,也依舊是恐怖的代名詞。
尤其是那核心之地,即便是準帝進入,也是有死無生。
人族好不容易出現一個有望成為大帝的存在,刑天圣尊自然不愿意看著他去送死。
似乎看出了刑天圣尊的顧慮,牧易繼續說道:“道友放心,如果沒有無敵強者的實力,我也不會去的,相信那個時候,只要沒有大帝出手,自保還是沒問題的。”
聽到牧易的話,刑天圣尊并沒有放松,而是凝重的說道:“仙墓的詭異,恐怕還要超出你的想象,當年連大帝都折戩沉沙,雖說如今仙墓遠沒有當初那么恐怖,可也不能小覷,哪怕擁有無限接近大帝的實力,也未必能逃脫。”
對于刑天圣尊的擔憂,牧易自然心知肚明,甚至光他就知道,仙墓中絕對不止一個真正的無敵強者,那神算子就是其一,但絕對不會是唯一,想來那仙墓核心之地,還隱藏著天大的秘密。
不過牧易也對自己有著充足的信心,等他的修為境界,都達到極致,并且把那道拳意徹底領悟之后,實力到底能有多強,連他自己都摸不到,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憑借薪燈,小世界,以及九轉金身決,他的實力將遠遠超過那些所謂的無敵強者,真正的無限接近大帝。
甚至,如果牧易能夠再領悟點什么,達到冥河老祖所說的,準帝境界,擁有大帝實力也不是不可能,而這,才是牧易最大的依仗,也是他的信心所在。
“我知道。”牧易點點頭,神色中,透出強大的信心。
見此,刑天圣尊自然知道牧易主意已定,無論他怎么勸說,都不可能讓牧易改變主意,也就沒有繼續說什么。的 不過就在這時,虛空神山轟然劇震,像是撞到了什么東西,生生的停了下來。
“找來了嗎?”牧易目光穿透虛空,遙望虛空中的畫面,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道友莫急,此事我來應付。”刑天圣尊也滿臉凝重的起身說道。
“不用,別人都打到家門口了,自然要好好回敬一番,不然誰都當我人族可欺。”牧易說完,根本不給刑天圣尊說話的機會,身子就已經消失在原地,而刑天圣尊也緊隨其后。
無盡虛空中,就在虛空神山對面,一頭巨獸橫臥,而這頭巨獸牧易很熟悉,正是當初差點被他斬殺掉的血獸皇,不過此刻血獸皇已經盡數恢復,正充滿暴虐的盯著眼前的深山。
在其腦袋上,站著一道身影,跟上次不同,這一次,這都身影真真實實的存在,只不過臉部仍舊模糊,讓人無法看清楚。
“你果然還活著。”
當牧易出現后,那道身影緩緩說道,語氣充滿了淡漠,沒有半分起伏。
“讓你失望了。”牧易冷冷的說道。
“交出厄難之燈,然后為奴千年,吾可放過你人族。”身影緩緩說道。
“想要厄難之燈,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了。”牧易懶得再說什么,直接選擇了動手,他沒有想到對方找上他為的卻是薪燈,估計是通過血獸皇的交流,知道了一些內情,而且對方也一直在關注著人族,等待著牧易出現。
否則也不會牧易剛剛出現,對方就找上門來,并且還能夠精準的找到虛空神山,這一切,顯然都是對方早有預謀。
如果是沒有徹底煉化薪燈之前,牧易自然是有多遠跑多遠,畢竟他的實力還差對方一大截,根本不是對手,留下也只是送死。
但現在,牧易自認為自己頂多差對方半籌,甚至如果能夠在戰斗中繼續領悟那道拳意,那么誰勝誰負,現在還言之過早。
牧易抬手便是至強至剛的一拳,以他現在的境界,哪怕看似隨手一擊,都是全力而為。
頓時間,虛空震蕩,剛剛出現的刑天圣尊卻也不得不控制著虛空神山后退,戰斗普一開始,他就失去了加入其中的資格。
“不錯。”
面對牧易這一拳,那道身影不慌不忙,同時抬起一根手指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