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們要是想來找事兒,那就算你們來錯地方了。現在給你們機會,有多遠就滾多遠,要不然一會兒你們想走都走不了。”保鏢說道。
這時候,王曉松冷冷一笑:“不讓我們走了?你們總不會是想光天化日之下揍我們一頓吧,濱萊縣這地方,總歸是有王法的。”
“王法?濱萊縣這地方的王法就是我們,沒點關系背景,你以為我們能在這里開場子?”保鏢一臉的倨傲,得意洋洋的說道。
聽見保鏢這樣說,王曉松心里不由得就沉了一下,是啊,難不成這幫家伙真的還有什么關系,背景?這么說來,又是內部出了問題。
王曉松皺著眉頭:“吹牛誰不會,就你們這幫外鄉人,能有什么關系背景。有種的咱們現在就練練,我身邊這幫兄弟也都不是白給的。
你們有關系背景?哼哼,也不打聽打聽我們的關系背景是什么!”
之所以跟對方‘尥蹶子',就是要逼對方說出自己的關系背景是什么人,這時候,對方的幾個小頭目也全都圍了上來,聽見王曉松的話之后,直接說道:“什么人?我告訴你!濱萊新區建設辦公室主任王曉松,濱萊縣公安局局長趙飛揚,那在我們這里都是有干股的!
當初你們馬上村反對搬遷,那就是我們王哥趙哥給你們收拾了,怎么?現在好了傷疤忘了疼了?”
聽見對方這樣說,王曉松跟趙飛揚兩個人先是松了一口氣,然后就哈哈大笑起來,笑聲感染到了周圍的隨行人員,大家都笑的異常開心。
這時候,王曉松就說道:‘行了,沒必要掖著藏著了,動手吧。'
對方的幾個人楞了一下,以為他們就要動架,結果這時候趙飛揚直接掏出手機,對著話筒說了兩個字:“行動。”
與此同時,就聽見前方傳來了一陣警笛鳴響的聲音,這里面的人全都大驚失色,賭場里面的人都想要沖出去離開這里,結果才發現,外面已經嚴嚴實實的圍了好多的警察。
現在全村的賭徒基本上全都讓堵在這里里面了,王曉松一揮手,就指揮者旁邊的幾個人,直接將覆蓋在窗戶上的厚厚的窗簾扯下來,將那幾扇被封死的門直接撞開。
下午的刺眼陽光照射進來,照亮了整個賭場內部,讓里面的污穢,雜亂更加無所遁形。
這時候,幾個人就從后面改造成‘辦公室'的一個小房間里面,抓到了兩個人,一個是賭場的‘會計',另外一個,就是這個賭場的負責人,名叫閆喜貴。
“查到了,老大。這個閆喜貴之前有過案底,之前是什么壞事兒都能沾邊。去年剛剛放出來,結果就糾集了一幫家伙,干起了這個行當。但是看現在的情況,閆喜貴只不過是這個賭場的負責人,他們整個犯罪團伙的背后,還有指揮者。”趙飛揚說道。
賭場里面那幫人,原先還一個個囂張的不得了,到了現在,一個個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看上去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蔫了吧唧的不吭氣了。
這時候,一個賭場里面的保鏢盯著王曉松在看,一個民警上去就是一巴掌拍在腦門上:“看什么看?看你的靠山啊?吹牛的時候好歹先網上搜搜你們家靠山長啥模樣。
看清楚了,那就是王主任,旁邊那個就是我們趙局長!還把你們幾個能的,還找上王主任跟趙局長給你們當靠山了?”
民警的話逗得大家哄然大笑,這些賭場的人先是一臉懵的樣子,然后緊接著才一個個臊眉搭眼的低著頭,覺得這次真是沒臉見人了。
這時候,旁邊的一個賭徒怯生生的說道:“領導,俺們都是來玩兒的,俺們沒有參與這個組織賭博,能給俺們放了回家嗎?”
王曉松皺著眉頭:“沒有參與組織賭博?那你們拿著家里的拆遷款,拿著全家人的希望來聚賭就沒錯了?老實點兒蹲著!”
眼看著現場的情況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王曉松清了清嗓子,就走到了一張賭桌前面:“行了,都把頭抬起來吧。真要是那么要臉的人,也干不出你們這種事情來。
我知道,我現在要是苦口婆心的勸你們別賭了。你們這幫正在興頭上的東西未必會聽,不不不,是肯定不會聽。既然這樣,我就告訴你們,為什么不準你們賭了。
趙飛揚,村子里其他人呢?”
“已經派人去叫了,一會就到。”趙飛揚說道。
片刻之后,賭場外圍也走來了許多本村的村民,這些人都是被民警挨家挨戶的叫過來的,現場圍著很多人,王曉松站在最里面,沖著高陽擺擺手,后者架設起攝像設備來,然后就將里面的內容,投放在外面的一個大幕布上面。
“里面外面的,現在都能看清我了?”王曉松說道。
慢慢的,眾人都點點頭,王曉松微微一笑:‘參與了賭博的,都給我睜大眼睛看看好。今天我就來洗洗你們的糨糊腦袋。
沒參與賭博的鄉親們,也請你們睜大眼睛看好,就當是給你們將來打個防疫針,讓你們搞搞清楚,什么叫做十賭九騙。'
說道這里,王曉松先走到了那個‘押大小'的賭桌的前面,高陽的鏡頭也追著王曉松走到了那一張賭桌的前面。
王曉松清了清嗓子,直接舉起了骰盅:“來,大家娛樂一下,押大的站左邊兒,押小的站右邊兒。”
現場的賭徒們都不敢輕舉妄動,倒是外面的那些普通村民,都跟看熱鬧似的,覺得這事兒挺有意思,一個個笑嘻嘻的開始站隊。
而里面的幾個賭徒,也被民警催促著,開始‘下注'。
王曉松看了看,就說道:‘行,左邊兒的人多。那我要是莊家,肯定開小不賠錢。那我就給你們開一把小。'
說著,王曉松伸手摸到了骰盅的機關,直接打開了放著‘小'的特質骰子的一層:“自己看看,一二二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