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可凡楞了一下,趕忙呵呵一笑,直接學著華夏人的樣子對著王曉松一拱手:哎呀,王局長,到底是當過兵的,這個氣度,這個格局就是跟別人不一樣。 ̄︶︺sんцつ今天真是多謝您了。
謝什么?我只是免了他們兩個的賭債,但是對你,我沒打算免除。自覺點吧馬先生,六十三萬四千美金,剩下的零頭當我請你喝茶,我不要了。
但是這六十三萬四千美金,一毛錢都不能少,麻煩你現在就給錢。王曉松說道。
馬可凡聽出王曉松的語氣不是很友好,冷笑一聲:王局長,你們華夏有句話叫做愿賭服輸,說的沒有錯,我既然賭輸了,給你賠錢也是應該的。
但是你催的這么急,就有點不給面子了吧,我又不是要賴賬?再怎么說,我們也都是老陳的客人,我在他那兒,還有保證金呢。
老陳趕緊賠笑說道:幾位別動氣,大家能在一起玩就是有緣,有話好好說。
既然老陳這里有你的保證金,那就拿出來吧。給我結賬我趕緊走人。王曉松說道。
老陳看著馬可凡,有些猶豫,馬可凡更是咬緊了牙關,說實話,這筆錢是保證金,但是馬可凡沒想過自己會輸的這么慘。
他雖然薪水不低,但是來到華夏之后大手大腳慣了,加上歐美人本來就沒有什么好的儲蓄習慣,都讓他給寅吃卯糧給造的差不多了。
這五十萬美金的保證金里,有一小半都是從公司弄出來的公款,就是想打一個時間差,趕在公司查賬是錢還回去,如果現在把這筆錢給了王曉松,后面就有可能變成十個瓶子八個蓋,蓋來蓋去蓋不住啊!
眼看著王曉松逼得急,馬可凡嘿嘿一笑:王局長,您是我的恩人,我怎么會欠著您的錢。只是這筆錢我現在有急用,您能不能就當是借給我了?我給您打欠條。
王曉松聳聳肩:不好意思,你既然是華夏通,那我就告訴你,在華夏兩種錢是絕對不能欠的。一種是粉頭的過夜錢,一種就是賭債。
在華夏人的眼里,連這兩種錢都要欠的人,那是人渣中的人渣,敗類中的敗類,馬先生你總不會想成為這種人吧。
不是欠,只是暫時,緩一緩。馬可凡咬著牙說道。
趙飛揚走到旁邊,趕緊趁勢說道:老馬,其實我們也都是自己人,你也該知道,我老大不是斤斤計較的人。你別看我老大薪水不高,這點錢他完全可以不要,但是你真的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嗎?
聽見趙飛揚這樣說,這時候,馬可凡忽然之間冷哼一聲:我算是明白了,你們兩位這是專門到這里來算計我的。
行,你們兩位厲害,但是別以為我真的怕你們。這筆錢我還就不給了,怎么樣?有本事去告我啊,按照你們華夏的法律,賭博的債務,是不受法律保護的。
就算是把我賭錢的事情捅出去,我賭博,頂多是按照你們國家的治安處罰條例,拘留個幾天,罰款幾千塊就算完事了。
但是你們呢?哼哼,你們的罪名就是敲詐勒索!而且你們兩個人,一個是環保局長,一個是公安局長,兩個官員跟人家聚賭,玩事兒還要追著一個外籍專家討要賭債。這種事情傳出去,你們的前途就算是玩兒完了。
哼哼,想要用這幾十萬美金的債務,讓我給你們降價一千多萬,你們想得美。
說完,馬可凡就直接起身要離開,然后指著老陳說道:保證金你要是敢給他們一分錢,別怪我把這些年你抽水的事情,全都交給警方!那是我的錢,你不準動!
老陳一愣,皺眉說道:馬總,你這樣可就是不守規矩了!
規矩?你們華夏人的狗屁規矩也需要守嗎?你們這種第三世界的國家,憑什么讓我這個文明社會的人來守你們的規矩!
馬可凡說完之后,轉身就離開了,他很自信,老陳絕對不敢亂來,王曉松跟趙飛揚兩個人相視一笑,趙飛揚苦笑著說道:老大,我是真心沒想到,這個家伙居然是這樣一個人。
聽著,以前那些廉價雜志上面,關于洋垃圾的所謂‘崇高的榮譽感,道德自覺’,全都是編出來的。那些很少跟這幫洋垃圾打交道的國人被騙了,你這個天天端著槍在外面跟他們干仗的軍人難道也想不通?
他們要真都是什么謙謙君子,那要我們這些軍人干什么?武力就是用來防小人的,這幫混蛋本身就是小人。
那些現在在歐洲,一個個人五人六的所謂發達國家,注入英倫,葡萄牙,西班牙,普魯士,你縱觀他們的歷史。
從大航海時代開始,就是靠著舉國當海盜積累原始資本,維多利亞女王最大的業務就是給人簽發‘私掠船’許可證。
什么是私掠船?私人海島船唄!要不然就是舉國販毒,一個國家連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都干得出來,你還覺得他們是紳士?
強盜性格,是根植在基因深處的,對待這些人,絕對不能手軟,明白嗎。
趙飛揚長嘆一聲:行了我知道了老大,你說我們怎么辦吧,本想著用這件事情抓住這家伙的把柄,但是這家伙一點都不怕啊。
也是我們之前想的太少,忘了我們的身份做這件事情,同樣也是不能見光,他知道我們不敢直接把他賭錢的事情說出去,所以才會這么有恃無恐的。
王曉松哼哼一笑:是啊,他的確是因為這個,才這么有恃無恐,不過問題不大,我還有辦法。
從這里出來,王曉松直接打了楊曉曉的電話,跟楊曉曉交代幾句之后,楊曉曉微微一笑:明白了老大,我現在就給你把這家伙查個底兒掉。
哼哼,敢惹我們老大,保證連他內褲什么樣子都給他曝光出來,娘的,先不說了,老大我干活了。
說完楊曉曉就掛斷了電話,結果沒過多長時間,楊曉曉的電話就回了過來:老大!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