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松看過去,只見公安局政委陳來,帶著幾十個全副武裝的公安警察包圍了上來,可以說這個時候,張路亞是腹背受敵,他死定了。
但是往往這個時候,這樣的人就會狗急跳墻,作出過激的行為,尤其是他的手里還有手槍,一旦開槍,很容易造成誤傷。
而此時張路亞也看清楚了這里的情況,他知道跑不了了,但是他就搞不懂,事情怎么會發展到了這一步,難道泄密了,他自信做的很到位。
但是事情到了現在,他知道完了,要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搞得,車禍,殺人,包括誣陷王曉松,如果沒有涉及到人命,他可以認了,但是涉及到了人命,那是必死無疑。
張路亞臉上的肌肉顫抖了幾下,握住手槍的手在顫抖著,指著前邊的縣委書記梁斌大聲的說道:“都給我站住,在往前走,我就開槍了。”
而就在此時他忽然發現不遠處的刑警副大隊長宋火書站在一邊發呆。張路亞沖著他招招手。
王曉松看到了這個情況,眉頭微皺,忍不住喊道:“別過去,危險。”
但是宋火書并沒有聽王曉松的話,他恨他,恨不得殺了他,怎么會聽他的話。宋火書猶豫了一下就走了過去。
這家伙剛剛走到張路亞面前,張路亞大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領子,就拉了過去,手槍頂在了宋火書的腦袋上,他大聲的說道:“都給我滾開,陳來,給我讓路。”
王曉松的想法果然應驗了,這家伙狗急跳墻了,居然抓住了宋火書當他的人質,要知道這家伙是跟張路亞一路。難不成他們兩個串通一氣。
王曉松一邊往前走著一邊沖著趙飛揚跟楊曉曉使眼色,再次的人里邊,估計只有他們三個可以出手,畢竟三個人曾經是特種兵,什么任務都執行過,這只不過是最簡單的任務。
三個人互相點點頭,從三個方向包抄過去。
宋火書被張路亞用槍頂著腦袋,他害怕倒了極點,聲音顫抖著說道:“張局長,這怎么回事,我可是你的人,你不能這樣,有什么話不能好好的說,就算不是一條線上的,不至于拼命吧。”
倒了現在宋火書,還妄想著依靠張路亞,還在做著那個刑警大隊大隊長的美夢。
“你懂個屁,閉嘴。”張路亞憤怒的說道,對著宋火書的腦袋就是一。
宋火書一聲慘叫,腦袋血流如注,差點沒有暈過去,他害怕倒了極點,再也不敢說話。
而此時張路亞就跟瘋狂了一般,拉著宋火書不斷的后退,眼看著就到了樓梯的地方。
王曉松緊緊的盯著這個張路亞,他知道下樓梯的時候,就是機會,畢竟他一個人,還要帶著一個人質,肯定會有機會。
就在張路亞往下走的時候,槍口偏離了宋火書的腦袋,王曉松瞧準了機會,猛然狂沖了出去,速度快若閃電,就跟一頭猛虎一樣,瞬間沖到了張路亞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槍。
下一刻,手槍變成了零件,稀里嘩啦的往下落。張路亞被嚇了一跳,他還沒有明白過來,王曉松的拳頭就砸了過來,直接打在了他的鼻子上。
張路亞慘叫一聲,血瞬間從鼻子里噴了出去,腦袋一陣劇痛,差點暈過去,哪里還管得了宋火書。
此時趙飛揚跟楊曉曉沖了上去,楊曉曉把宋火書拉了過去,趙飛揚直接抓住了張路亞,同時戴上了亮晶晶的手銬。
王曉松拍拍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轉過身來,看向想縣委書記梁斌,笑著說道:“梁書記,戰斗結束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管我的事了。我是不是該走了。”
經過這個事情,王曉松怎么感覺到這是縣委書記梁斌設的一個局,一切銜接的那么好,貌似是張路亞布置的,其實是梁斌在做導演,真正的贏家是他。
他越想越是這樣,王曉松在這個劇情里,只不過是穿針引線,引出張路亞的人,看來縣委書記梁斌應該早就知道張路亞的陰謀,這是來了一個將計就計,順便把他給抓了出來,就算跟龍山風景區的窩案沒有關系,單單司機的一條命,就夠張路亞受的了。
這一刻王曉松發現縣委書記梁斌沉穩的背后,是老辣果敢,果然是一只老狐貍,當然這些話他沒有說,只能默默的看著梁斌。等待著他說話。
縣委書記梁斌往前走了幾步,他看了看所有的人,大聲的說道:“事情結束了,張路亞暫時關押,宋火書就地免職,移交紀委調查。趙飛揚負責這個案子,陳政委,盡快把這里的情況向上級部門匯報,同時告訴上級部門,我推薦趙飛揚提拔為濱萊縣公安局局長。”
我靠,這消息太有爆炸性了,王曉松差點沒有喊出來,想不到趙飛揚因為這事情被提拔了,盡管只是推薦,但十有八九就是定了,地方黨委書記的推薦,很管用。
王曉松來到了趙飛揚的身邊,笑著說道:“飛揚,這一次你可要請客了,而且還是五星級大飯店,不醉不歸。”
“還有我,休想把我甩下,老大,你說的話也要算數,我可是等著你啊。”楊曉曉走了過來,撅著小嘴說道。
王曉松明白楊曉曉的話,尤其是在剛才,居然當場親了她,說真的,他把楊曉曉當做妹妹,從來沒有那種男女情侶的感覺,想不到會鬧到這一步,他很想問問,那天晚上是不是真的發生了事情。
王曉松看了看周圍的人,拉著楊曉曉往一邊走了走,小聲的說道:“玫瑰,你說實話,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我們是不是真的發生了那事情,我怎么一點感覺都沒有。”
王曉松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四周圍,生怕剛才的話被人聽到。
趙飛揚看到了王曉松跟楊曉曉的動作,走了過來,開著玩笑的說道:“老大,玫瑰,你們在偷偷的嘀咕什么,是不是在想著造孩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