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我會給你留著,還有我的承諾,你隨時可以來找我。”梁彩鳳笑著說到。
王曉松稍微停頓了一下,冷冷的說到:“不用了,我不需要這些,”然后大步的往外走,很快就走出了飯店的門口,他忍不住抬頭,看了看混沌的天空。
此時的心情就跟這天空一樣,讓人難受,也許這就是跟曹飛燕的結局吧,痛苦萬分,但又有一種是說不出的輕松,一種解脫的感覺。
人生就是這樣,應該找準自己的位置,不要去妄想那夠不到的高度,那不是自己的菜,活在眼下才是最真實的。
就在此時趙飛揚沖了過來,一把抓住了王曉松,很關心的說到:“老大,你沒事吧,嫂子那,嫂子怎么沒回來。”
“她不會回來了,永遠不會回來了,所有的一切都解脫了,走我們去喝酒,今天不醉不歸。”王曉松摟住了趙飛揚的肩膀,大聲的說到,說完大步的往前走。
從這一刻開始,王曉松與從前的一切徹底的決裂,他搞不懂曹飛燕為什么會這么做,但是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沒有必要無病,去大醉一場,然后重新面對人生。
他盡管這樣想著,但是總有一種不甘,他相信曹飛燕不會離開自己,也許在某個時間點會再一次回到自己的生活當中。
這就是現在王曉松的心情,復雜,充滿了矛盾,但有想要盡快的解脫出來。
要知道一個鄉鎮書記,只不過是一個正科,在面對省委書記曹龍的時候,是多么的緊張跟自卑,以前他總害怕面對這一切,現在好了,不用了,什么都不用了,只要過好自己就行了。
他一邊想著一邊往前走,很快就來到了一處飯店的門口,兩個人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現在是早上的時間,里邊空空蕩蕩的沒有人。
王曉松走進去以后,大聲的說到:“老板,找個單間,來一箱高度二鍋頭,要那種最烈的酒。”這一刻他只想喝醉了,大睡一覺。
趙飛揚無奈的搖搖頭,他看的出來,王曉松是受到了刺激,很有可能是感情方面的,他沒有主動去問,這個時候,只管陪著他喝酒就行了。
王曉松跟趙飛揚來到了一個單間,單間很簡單,除了桌椅以外什么都沒有,當然了,這些并不重要,關鍵是能喝酒。
很快幾樣小菜送了上來,整箱子的二鍋頭 搬了過來。
王曉松拿起一瓶二鍋頭,用牙齒咬開了蓋子,跟趙飛揚的酒瓶子碰了一下,咕咚咕咚的喝了兩大口,大聲的說到:“痛快,來吃菜。”
從早上到現在都沒有吃飯,在加上剛才的刺激,是胃口大開,吃得下睡得著,這就是王曉松,他一邊喝酒吃菜,一邊說到:“兄弟,還記得,當年我們任務失敗的時候,怎么辦嗎,就是喝酒吃菜,然后大醉一場,第二天去接受懲罰性訓練。”他說完大笑了兩聲,又喝了幾口酒。
趙飛揚吃驚的看著王曉松,整整一瓶56度的二鍋頭,兩口就喝干了,這喝酒也不是這么喝的,那可是高度白酒啊。
他知道王曉松受了打擊,面對這樣的人,他知道,一方面要陪著他喝酒,一方面也要盡量的疏導,不過他相信王曉松能夠扛過去,要知道特種兵當年訓練的時候,不但訓練實戰,還要訓練被抓,遇到各種困難的能力,如果連這點抗打擊能力都沒有,就沒有資格當特種兵。
他想通了這些以后,并不擔心王曉松,但是他要保持清醒,就是為了等他喝醉了送他回家。
趙飛揚舉起酒瓶子大聲的說到:“老大,聽說你酒量又漲了,來喝一個。”他說完拿起酒瓶子就往嘴里灌,當然了,他只能喝幾口,他可沒有那種酒量。
王曉松大笑了一聲,拿起酒瓶子就喝了起來,很快一瓶二鍋頭被喝光了,到現在他已經喝了兩瓶子二鍋頭,但是依然沒醉,可見他的酒量有多大。
就在他把酒瓶子放在桌子上的時候,服務員推門走了進來,用商量的口吻說到:“兩位大哥,實在不好意思,你們的二鍋頭能不能勻幾瓶出來,外邊有人點名要二鍋頭,我這正宗的二鍋頭存量就這一箱子了。實在是抱歉。”
王曉松眉頭微皺,搖晃著身體站了起來,很是別客氣的說到:“搶了我的女人,還想搶二鍋頭,沒門,誰要喝酒,讓他自己來,能把我喝倒了,酒全都是他的。”他可不相信有人能把自己喝倒,要知道自己的酒量號稱酒神。
服務員無奈的搖搖頭自語的說到:“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怪事多,大早上都想喝二鍋頭。還點名要京城牌子的。”他搖搖頭十分無奈的走了出去。
對于出現的這個插曲,王曉松并沒有介意,他依然再跟趙飛揚喝著酒,兩個人正喝的起勁的時候,忽然包間的門被推開了。
一個女人大步的走了進來,速度很快,帶著一陣風,王曉松跟趙飛揚幾乎同時回頭,但是當回頭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都楞住了,他們實在想不到,這個女人居然是老熟人。
王曉松盡管酒量很好,但喝了好幾瓶二鍋頭了,在加上心情不好,猛然看到這個女人,很是意外,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忽然指著這個女人說到:“紅玫瑰,你特莫的來干什么,趕緊滾一邊去,告訴你,你要是敢告狀,看我怎么收拾你。”現在的王曉松腦子一片混亂,好像回到了在部隊的時候。
而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年特戰隊五人小組,號稱野玫瑰的楊曉曉。
楊曉曉乍一看到王曉松,也是很意外,尤其是看到他喝醉的樣子,忍不住走了上去,從他的手里把酒瓶子搶了過去,很是不客氣的說到:“老大,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閃開別管我,喝酒就留下,不喝酒滾蛋。”王曉松大聲的說到,說完一拳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