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不論是王曉松,還是曹飛燕,都徹底的忘記了自我,此時此刻,他們只想擁有屬于他們兩個人的空間,那種人類本能的瘋狂,讓兩個人無法控制。◢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1a
男人跟女人,尤其是處于熱戀中的男人跟女人,最想的做的事情,就是人來最為淳樸,最為原始的事情。
沙發上,地板上,床上,都留下了王曉松跟曹飛燕的身影,當戰斗平息,當一切歸于平靜,兩個人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夜色漸漸的過去,新的一天來了,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王曉松猛然睜開了眼睛,蹭的一下坐了起來。
他一陣吃驚,想起了昨天晚上做的事情,不禁張大了嘴巴,這事情來得太突然了,兩個人這就生米煮成熟飯了,對于軍人出身的王曉松來說,有一種負罪的感覺。
尤其是當他看到床單上點點落紅以后,一種說不出的心情,但是很快他發現,曹飛燕哪去了,她人那,居然沒在床上。
就在此時廚房里傳來了曹飛燕甜蜜的聲音:“曉松,醒了,是不是餓了,看看我做的早點怎么樣,我這可是現學現賣。”
這一刻王曉松感受到了無比的幸福,昨天晚上發生了那種事情,大早上的還給自己做早飯,他感覺到,曹飛燕真的是一個好女孩。
他跳下了大床,快速的穿上了衣服,來到了客廳里,正看到餐桌上擺著兩樣小菜,一盆湯,幾個雞蛋,一盤子油煎的饅頭干,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這讓王曉松感動的不得了,從這一刻開始,他知道必須要好好的待這個女人,一個女人把最寶貴的都給了你,任勞任怨,還有什么不知足的,什么錢,跟官,全都是扯淡。
王曉松走進了廚房,看著正在忙碌的曹飛燕,伸出了大手緊緊的抱住了她,笑著說道:“飛燕,我不會辜負你的,我會跟你好一輩子。”
“好了,快吃飯了,人家準備了一早上了,早就餓了。”曹飛燕用筷子給了王曉松一下,笑著說道。
王曉松張開雙手直接把曹飛燕橫抱了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昨天來的太突然了,我都沒啥感覺,要不然我們再來一次。”
“去你的,大早上的,多丟人啊。趕緊吃飯,吃完飯我還要去上班那。”曹飛燕撅著小嘴說道,說完用力的掙扎了起來。
王曉松把曹飛燕放在了椅子上,笑著說道:“跟你開玩笑的,飛燕說句真話,不管以后怎樣,是生,是死我都要為你負責,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這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承諾。這也是對這個女人全心付出的回報。
曹飛燕幸福的眼淚都要流了出來,她感覺值了,她這么做也有他的道理,后媽逼婚,官二代的窮追不舍,現在我就讓你們看看,我都成了王曉松的女人了,看你們誰還追,如果在逼急了他會跟著王曉松走,哪怕是住深山老林都行。
這一刻她下定了決心,點著頭說道:“曉松,我記住你今天的話了,你非我不娶,我非你不嫁,直到天荒地老。好了,開吃。”她說完很高興的吃了起來。
王曉松也是一臉的高興,忍不住把包好的雞蛋放在了曹飛燕的碗里,笑了笑說道:“補一補,給我長得結實點。”他說完大口的吃了起來。
就在王曉松跟曹飛燕十分甜蜜的共進早飯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曹飛燕的,她走了過去接通了電話。連續不斷的點著頭。
電話掛了以后,曹飛燕走了過來,笑著說道:“曉松,你說的那個叫張飛龍的人,在國家考古隊的強烈要求下,被保釋了出來,他們現在正準備去龍頭山進行考察。”
王曉松聽到了曹飛燕的這個消息,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他想不到張飛龍出來的這么快,一旦龍頭山的寶藏被國家考古隊的發現,成為了實施,那么奧利集團的投資就會不攻自破,他們也就沒有投資的必要,而張飛龍的事情也就沒有在人盯著。
可以說一個國家考古隊,把張飛龍救了出來,讓奧利集團徹底的離開了龍山鎮,他忍不住拿起了一個水杯倒滿了一杯水跟曹飛燕碰了一下,笑著說道:“飛燕,我們贏了,干杯。”
曹飛燕也為王曉松高興,喝下了一大口水,笑著說道:“曉松,你調到川洋市來吧,就算是為了我,你什么也不用去管,我求我父親,他對我很溺愛,這點應該能幫我。”
王曉松無奈的搖搖頭,他想起了縣長梁斌交給他的任務,龍山鎮龍山風景區的投資黑洞,還有龍山村重建的事情,這些事情,他一個都放不下,他一臉嚴肅的說道:“飛燕,等我一段時間,做事情要有始有終,我不想半途而廢,希望你理解我。而且我打算現在就回去,國家考古隊進入龍山鎮,龍頭山,我不能不在場。”他說著就站了起來。
曹飛燕走了上來,雙手抱住了王曉松,很是不舍的說道:“曉松,我支持你,不要讓我等太久。”這一刻,她已經把她自己當成了王曉松的女人。
王曉松拍了拍曹飛燕的肩膀,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她的秀發,然后說道:“飛燕,事情完了,我就上門提親,你要做好跟我吃苦的準備。”說完他笑了笑,然后大步的往外走。
很快王曉松來到了樓下,他抬頭看了看,曹飛燕樓房的窗戶,他知道,從這一刻開始,他有了牽掛,對一個真心愛他的女人的牽掛。
但是作為男人,除了兒女私情意外,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為國為民,更是為了龍山村三千多群眾,他一邊往前走一邊撥打趙勇的手機。
很快電話接通了,王曉松一臉嚴肅的說道:“趙勇,你在什么地方,我們立即回龍山鎮。”
“曉松,這么著急,我正在跟亞軒共進早餐,能不能晚幾分鐘。”趙勇有些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