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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夜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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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向前在關樓上踅來踅去,一籌莫展,本來天就熱,一會功夫,衣服就濕個精透。

  副將站在一旁,也是束手無策。

  封向前足足踅了半個時辰,也沒想到破敵之策,就停下腳步,望向關外,喃喃道:“這蘭倉關是守不住了!”

  副將心里也是這樣想的,但從將軍嘴里說出來,還是吃了一驚,道:“那怎么辦?撤嗎?”

  封向前道:“撤?往哪里撤?把蘭倉關守丟了,我們還有活命嗎?”

  副將試探道:“難不成要降?”

  封向前怒道:“放屁!敵軍表面長象國的人,其實就是清涼侯的人,我們攛掇皇上篡位,清涼侯視我們為眼中釘肉中刺,任何人都可以降,只有我們以前地路的人不能降,降了也沒有好果子吃,你看看清涼侯這次來勢洶洶的樣子就知道了,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還抱著幻想,南線仗著繁龍江天塹,姜小白一定攻不過來,萬一皇上贏了,那他還有升官發財的機會,如果投降了,就算不死,一輩子也活得像條狗。

  副將道:“既然不能降,不能撤,又守不住,那該如何是好?”

  封向前雙手按在女墻上,望向遠方,目光就變得深邃,許久,才道:“不能降,不能撤,不能守,又沒有援,你說該怎么辦?”

  副將想了想,道:“攻?”

  封向前道:“沒錯,只能以攻為守,要不然只有坐以待斃!你去整頓兵馬,今夜三更,夜襲敵營!”

  副將點了點頭,道:“將軍好計謀,雖然冒險了一點,但敵軍絕想不到我們只有五百萬人馬還敢出關迎敵,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必勝!”

  封向前嘆道:“若不是被逼無奈,誰愿冒險偷襲?都怪皇上目光短淺哪,以為人家長象國只是虛張聲勢,把兵全調走了,哪怕再給我留下三百萬,也不致如此啊!”

  封向前站在關樓上長吁短嘆,但布休此時卻是愜意無比,正坐在帥帳之中與王青虎對酒當歌,邊上站著兩個士卒,給他們搖著扇子,快活得不得了,沒有一點大戰在即的緊張感。

  王青虎嘆道:“小布啊,自古以來,能把主帥做得像你這么輕松的,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布休道:“我就是背著帥印的小嘍啰,捧著金飯碗的乞丐!”

  王青虎點頭道:“芊如公主就是金飯碗哪!”

  布休擺手道:“不不不,她不是金飯碗,是金飯桶!”

  王青虎剛要說話,忽覺門口一暗,一個人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帥帳門口,兩人轉頭望去,布休手中的酒碗頓時跌落,因為門口站的不是別人,正是金飯桶。

  布休嚇得說話都結巴了,忙堆起笑臉道:“芊……芊如,你……你怎么來了?也……也不打聲招呼?”

  芊如忽然就流下眼淚,與她一身威武的戎裝根本就不匹配,搖頭道:“布休,沒想到我在你眼中一直竟是個飯桶,你太令我寒心了!”

  布休竟一時語塞,怔怔說不出話來。

  芊如點了點頭,道:“好,既然你這么不待見,我也不是不要臉的人,我現在就回宮,你去找個楊柳細腰吧!”說完掩面離去。

  布休雖然喝了酒,但還沒有喝醉,嚇了一跳,她若是走了,這千萬兵馬怎么辦?指著他,再給他兩千萬,也不夠他當炮灰的。連忙就追了出去,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急道:“芊如,好好的怎么生氣了?”

  芊如抹了一眼眼淚,道:“好好的?你說我是飯桶,我還應該好好的?要不是我答應過你,不再打你,我肯定打得你滿地找牙!我若能打你,我絕不會流眼淚。”

  布休故意急道:“誰說你是飯桶了?”

  芊如怒道:“你當我是聾子嗎?”

  布休道:“我說你是金飯桶,什么時候說你是飯桶了?”

  芊如倒是一怔,道:“不一樣嗎?”

  布休一臉恨鐵不成鋼,道:“芊如,怎么說你也是知書達禮的人,怎么一點學問都沒有呢?多一個字能一樣嗎?女人和壞女人能一樣嗎?包和騷包能一樣嗎?如果我說你不要臉,你肯定很生氣,但如果我說你是臭不要臉的,那就是跟你玩笑。如果我說你是豬,那就是在罵你,但如果說你是小豬豬,那就是在寵你,你怎么就是非不分,不解風情呢!你在我心里就是一個金飯桶,比金飯碗還要貴重的那個級別,我以為你偷聽之后一定會很感動,怎么卻莫名其妙地生氣呢?倒害得我云里霧里。”

  芊如雖然是領兵奇才,但在人情事故方面,單純得像一張白紙,哪里經得起他的花言巧語,一時就被他繞暈了,怔道:“你真不是嫌棄我?”

  布休道:“我若是嫌棄你,你若跑了,正合我意,我看我現在急得,有半點嫌棄你的樣子嗎?”

  芊如道:“難道我錯怪了你!”

  布休撇了下嘴,道:“何止是錯怪?簡直就是把我的一片好心當作了驢肝肺!”

  芊如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低頭道:“那對不起了!”

布休拍拍他的肩膀,道:“這不怪你,你也是因為太在乎我,就像我在乎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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