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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果然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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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剎站了起來,道:“等一下!”轉身望著姜離存,抱拳道:“敢問中夏國皇帝陛下,現在淘金大會已經開始,但貴國的歷屆金主雨雄為何還沒有出現是因為瞧不起我們六國呢還是皇帝陛下把他當作撒手锏,最后才拿出來呢不過雨雄既然有七國第一金斗的美譽,就應該早早站在這里,接受別人挑戰,這才不失中夏國泱泱大國的風范!”

  姜離存氣得臉都青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怪不得清涼侯要在無生海羞辱你,果然討厭!但她畢竟是血蘭國的公主,代表的是血蘭國的皇帝,他也不能擠兌她,只能強顏笑道:“公主想多了,雨雄只是身體不適,可能不能來參加淘金大會了。”

  六國聽了,長吁一口氣,這個老不死的終于身體不適了,死了才好,有他在,根本就看不到希望,感覺每次都是來送引道珠的。

  天剎卻嘆道:“真是可惜了,這個雨雄生病還真會挑時間,又讓他逃過一劫,要不是這次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姜離存氣得牙都癢癢,真是老虎不在家,讓猴子稱了大王,如果雨雄站在這里,哪輪得到她囂張這該死的路長海,害得他顏面盡失,要不是現在是用人之際,現在就要把他拖出去砍了。

  其他大元帥仿佛猜透了皇上心思,都把目光射向路長海,用眼神唾棄他。路長海如同做錯事的孩子,頭也不敢抬,暗自懊惱。

  姜離存硬笑一聲,道:“既然公主這么有把握,那朕就拭目以待了。”

  天剎嘆道:“可惜雨雄不在,贏了也沒甚趣味。”

  姜離存要不是現在貴為帝王之尊,真要跳起來罵她,氣得不但牙癢癢,手都癢癢,使勁在腿上抓撓,不撓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冷哼一聲,便沒有說話。

  天剎自從被姜小白羞辱過以后,對整個中夏帝國都沒有好感,看到中夏帝國的皇帝都被她嗆得下不了臺階,渾身舒暢,美滋滋地坐了下去。

  那名司儀畢竟是中夏國的人,看到皇上受了委屈,也里也是不忿,這時說道:“既然血蘭國的修士如此驍勇,不妨出來讓其它六國見識見識吧!”

  天剎笑道:“無妨,既然來到這里,本公主也沒打算藏著掖著。”

  就招了下手,身后就起來一個彪形大漢,劍眉虎目,一臉絡腮胡,手持長劍走到司儀身邊,四下抱拳,大聲道:“血蘭國向無敵在此,誰敢戰我?”同時眉間金光一閃,一個完整的北斗七星就顯現出來。基本來參加淘金大會的,都是金斗七品。

  向無敵可是天剎精心培養出來的,金斗五品的時候就已經在血蘭國的金斗中找不到對手了,每次淘金大會天剎都會帶上他,揣摩雨雄的劍法,等他金斗六品的時候就曾說過,可以一戰,但天剎為了萬無一失,還是等他突破了七品,才帶他過來,沒能遇著雨雄,確實有些遺憾。

  其它六國見血蘭國這次如同打了雞血,一副勢在必得,心里也沒有把握,雖然手下金斗的性命不值錢,但每輸一場就要跟著丟一次人,誰都想觀望一戰,然后再作決定。

  向無敵連叫三聲,也無人應戰。

  天剎一臉得意,又站了起來,抱拳道:“中夏國皇帝陛下,雖然說我們血蘭國奪得這次淘金大會的金主如同探囊取物,但就這樣不戰而得,贏了也不光彩。我們萬里迢迢而來,并不是為了引道珠,單純為了引道珠,我也不會來,就是圖個樂趣。如果就這樣散會了,還有什么樂趣可言?就算中夏國沒有可戰之人,但身為地主,總要派兩個人出來應應場子吧?要不然大家大眼瞪小眼的,多尷尬呀。”

  姜離存忍無可忍,撓腿也忍不住了,拍了下面前桌案,怒道:“狂妄!”想以前做皇子的時候,經常帶著雨雄征戰淘金大會,天剎這些話本來都應該他來說的,回想起來,說著確實挺過癮的,但聽起來卻完全不是個滋味。早知如此,怎么也不會讓雨雄領兵,一定像寶貝一樣圈養起來。

  殊不知天剎這樣不給他面子,很大一部分就是因為他以前太過囂張,現在山水輪流轉,終于輪到她揚眉吐氣了,怎能不盡興?笑道:“陛下,我們比的不是拍桌子,如果拍桌子就能贏的話,我們就坐下來慢慢拍。”

  姜離存活了幾百年也沒受過這樣的羞辱,若不是看她是血蘭國的公主,真要下令把她砍了,不,砍了太便宜她了,要先奸后殺,凌遲處死。轉頭對路長海怒目而視,道:“你挑選的人呢?”

  路長海這段時間確實在兢兢業業地物色人選,只可惜他見慣了雨雄的劍法,再看其他人的劍法,怎么也不入眼,只能矮子里面選將軍,勉強挑選了幾個,帶了過來。這時招了下手,其中一名修士就走了過來。路長海便道:“你去應戰,只許勝不許敗!”其實他也知道,這句話說了跟沒說一個樣。

  那名修士名叫武安喜,既然能從矮子里面被選出來,肯定也是有些功底的,平時極為自負,心中不但無所畏懼,反而躍躍欲試,抱拳道:“侯爺放心,跳梁小丑,不足為慮,待我先去摘了他的首級。”

  路長海和姜離存聽他說得自信,頓時精神一振,畢竟就聽血蘭國吹牛皮了,究竟有多大能耐誰也沒有見到,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路長海點頭道:“好,你若取他首級,本侯升你三級。”

  武安喜喜道:“多謝侯爺!侯爺稍安勿躁,我去去就來。”

  路長海完全被他感染了,也變得信心滿滿,大手一揮,道:“好,本侯等你。”

  武安喜便走了過去,來到向無敵的面前,用眼神撩了他一下,道:“你很囂張嘛,跑到我中夏帝國撒野來了,屙屎把膽屙了嗎?”

  向無敵眉目一挑,道:“少廢話,亮出修為!”

  武安喜眉間七顆金星一閃,又用眼神撩了他一下,道:“一顆也不比你少。”

  向無敵冷哼一聲,道:“那得有氣才行。”

  武安喜道:“喲嗬,小伙子挺堅強的嘛!”

  向無敵拔劍出鞘,冷笑一聲,道:“亮劍吧!”

  武安喜緩緩拔劍出鞘,同時說道:“如果你性子不那么急躁,其實你還可以多活一會,可惜啊,我劍已經拔出來了,你想多活一時一刻都不可能了。”

  向無敵不愿跟他廢話,冷哼一聲,揮劍就刺了過來,同時說道:“那就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武安喜臉露不屑,嗤笑一聲,輕描淡寫就迎了上去。

  姜離存和路長海頓時就驚呆了,沒想到這個武安喜果然是有些本事的,不過不是劍術上的本事,而是吹牛的本事,死到臨頭竟然也可以吹得面不改色。剛開始看他輕描淡寫的模樣,還以為他有些斤兩,結果一個回合過后,就如同落進河里的雞,只剩下使勁撲騰了,估計連對方的劍都看不清楚,急得哇哇大叫,臉都漲成了豬肝色,跟剛才云淡風輕的模樣簡直判若云泥。也許他內心深處最美的云彩,就應該是豬肝色吧!

  向無敵的劍法很花哨,漫天劍影真如舞劍一般,逼得武安喜只有招架之勢,毫無還手之力,勉強撐了九招,第十招就沒能幸運,被向無敵一劍封喉,取了性命。

  六國皆驚,血蘭國果然是藏了殺手锏,不是盲目地狂妄自大。

  姜離存轉頭看著路長海,冷冷道:“這就是你找的高手?”

  路長海額頭冷汗直冒,感覺這段時間真是諸事不順,仿佛老天在跟他作對一樣,慌道:“臣該死!”

  姜離存咬牙道:“你確實該死,朕不求你能大獲全勝,起碼輸也要輸得光彩一點,這算什么玩意啊?”

  路長海擦了一把汗,道:“臣該死!”

  姜離存咬牙道:“你就會說這三個字,現在放在火上烤的人是朕!”

  路長海低下頭,不敢應聲。

  天剎這時還沒有坐下去,笑道:“陛下,你們中夏國也太盡心了,為了哄我們六國開心,竟然找來這么一個憨子,剛開始確實把我嚇了一跳,可真有意思。”

  若不是現在國內局勢不穩,就算她是血蘭國的公主,姜離存也要斬了他,太可恨了,簡直就是赤\/裸裸地打他的臉,可是這一戰確實敗得太丟人了,害得他連拍桌子的氣勢都沒有了,只能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其他元帥感同身受,個個都是臉色鐵青,也恨不得把這公主拉過來揍一頓。

  向無敵似乎很懂天剎,這時大聲道:“中夏國還有人戰嗎?”

  姜離存頭都大了,若不是冷顏宮的仙子在這里,真要拍桌走人,就沒好說,兄弟啊,這是七國金斗大會,你怎么就跟我中夏國卯上了呢?

  關鍵是卯上了他還沒脾氣,如果派人出戰吧,又要再丟一次人,不出戰吧,現在正在丟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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