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榮生覺得,他和姐姐說說,簡直太對了,他已經在圈子里有地位了,大家巴不得他出錯,真沒有人告訴他這些。
中午,李榮生做的飯,安安在廚房幫著忙,“干舅舅,你還會做飯啊!”
李榮生,“我媽身體不好,我又出去了好幾年,在國外特意學的做飯,一會嘗嘗,看看我的廚藝。”
安安動了動鼻子,“現在聞著都香,一定很好吃。”
李榮生笑著,當然好吃了,他特意去中餐廳學習的,據說,這家中餐廳的祖輩是當過御廚的,要不是老爺子掘,餐廳一定火,當然了,要是火了,也不會因為他幫了忙,教了他幾道菜。
中午,沫沫吃的很滿足,“你要是開餐廳,生意也是好的。”
李榮生笑著,“喜歡吃,我日后多過來做飯。”
“別,我可不能跟你媽搶你,對了,你媽現在怎么樣?”
“還行,就是天氣變化后背和腿疼,這不,今天天氣降溫了,又難受了,本來要來的,實在下不來床。”
沫沫想到了安安的老師,中醫治本啊,安安也想到了,“干舅舅也知道我是學中醫的,我老師是有名的中醫,我可以回去跟老師說說,看能不能給診診脈。”
李榮生在國外,只知道安安上了醫學院,真不知道拜了名師,“真的,那我謝謝你了,要是真的能治了媽媽的病根,我的一定送你份大紅包。”
安安,“干舅舅,你的紅包已經很大了,我在收哪里好意思,再說了,咱們都是親戚,你別客氣。”
李榮生端起酒杯,“我敬你一杯。”
松仁也干了杯子里的酒,真辣。
中午安安收拾的,沫沫送李榮生出門,兩個人走的挺快的,主要是天挺冷,沒想到會攆上大雙和李舒。
李舒正交代著大雙,“你多盯著點心寶,最好能讓我和她成為朋友,日后我能不能成莊家的兒媳婦,就看你的功勞了,要是成了,我不會虧待你,你想成大明星,只是時間的事。”
大雙還是心動的,可幾次失望后,她已經學會了保留,“你可別生出齷蹉的想法算計心寶,你要是敢,你就等著接受怒火吧!”
大雙和李舒接觸的時間越久,越了解李舒這個人,這個人陰狠的手段多啊,從夏夏的事就看出來了,她也真敢下手,深怕效果不到,多放了過敏物,真要是晚了,真會出人命的。
可當時李舒是什么表情,很淡定,好像人命不是人命似的,她心里都害怕,自此對李舒,她的防范之心大于利用。
李舒腦子又不是有坑,“放心好了,我只看重莊家兒媳婦的位置,心寶我不會害她的,我一個孤女,可扛不起兩家的怒火。”
她干算計夏夏,那是了解了夏夏家里的情況,心寶她不敢啊,從大雙的話里也知道,心寶家的不簡單的,報復她太容易了。
大雙抿著嘴,“我希望夏夏是最后一次。”
李舒嗤笑了一聲,“這時候心善了是不是太晚了。”
大雙陰著臉,氣悶的很,不打算送李舒了,一轉身,傻了,嘴唇著都在哆嗦,她第一次見到連姨銳利的眼神,跟剔骨的刀子似的,她的骨頭都在疼。
李舒還不想惹急了大雙,忙轉身,也抖了,她還是第一次,算計人,被人聽了個正著,李舒害怕了,這回我完了。
沫沫眼里都冒火,知道李舒不安好心,竟然真的算計到了心寶的身上,心寶她是當閨女養的。
沫沫想吃了李舒的心都有了,這個女人就是禍害,沫沫陰著臉,“你要算計誰?”
李舒好抱著連沫沫沒聽見的幻想,忙讓自己冷靜了,“連總,我和大雙鬧著玩呢,沒有說算計誰啊!”
沫沫冷哼了一聲,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側頭跟李榮生道:“幫姐姐重復下剛才她們的話。”
李舒的心沉入了谷底,這次后是進不來大院了,暗恨啊,好不容易拉起來的線沒了。
李榮生冷冷的盯著李舒,李榮生的記憶多好啊,一字不漏的給背了下來。
李舒明明覺得今天很冷,可額頭上已經出了汗。
沫沫上前一步,給李舒帶來太大的壓迫感了,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沫沫嗤笑了一聲,“現在害怕了,是不是太晚了?”
李舒也不想慫,可她真的慫了,這就是大老板的氣勢,她害怕。
沫沫臉更冷了,“你不該算計我家人,我上次的話,你是不是忘了,再有一次,我絕不客氣,看來你還是不了解我。”
李舒的瞳孔放大了,遺忘的記憶回籠了,她怕了,看著連沫沫的眼神,真的不會放過她的。
“我,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舒認錯太快了,沫沫是不會信李舒的,趁著李舒現在心理防線差,沫沫眼底閃過精光,“是你推我的,是你算計的李榮生媽媽,你不希望是李榮生來z市,我就疑惑了,你出于什么目的?”
李舒想讓自己鎮定,可她心虛啊,尤其是連沫沫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模樣,李舒想鎮定,嘴都在哆嗦,心里控制不住去想,連沫沫一定都知道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去看李榮生,李榮生也知道了,一想到這個可能,李舒腿肚子都在抖。
大雙本來害怕的要死,聽了這話,瞪大了眼睛,覺得李舒真能干出來,她后悔啊,要是找知道李舒這么能耐,她一定不跟李舒為伍的,可現在說什么都忘了,只希望把自己給摘出去。
大雙低著頭,“連姨,一定是李舒,她惡毒著呢,夏夏,夏夏就是她害的。”
李舒指著大雙的手都在抖,“放屁,明明是你想上,讓我幫忙的,跟我沒關系。”
大雙承認道:“我是想幫忙,可也沒想過要夏夏的命啊,你卻能下得去手,連姨,一定是她干的,她心狠著呢!”
沫沫當然知道李舒心狠,這姑娘重生一次,戾氣重著呢,心狠了,也就不把人命當回事了。
幾個人中,心里震動最大的就是李榮生了,李榮生已經不是當年好糊弄的少年了,有些事單獨想,你想不出什么,可就怕所有的事都聯系到一起,一聯系很多的事情都是經不起推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