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華拿起了資料,快速的瀏覽著資料上店面后的人名。
范東道:“我脫了好多的關系,才查到這些店面所有人的登記,你也看到了吧,知道我的臉色為什么這么沮喪了。”
向華的手緊了緊,他懂了,因為房子的名字是莊朝陽和連沫沫共有的。
他看上的四處店面,竟然有兩家是這兩個人的,還有兩家的店面,向華也不抱希望了,這兩家的人是跟他們敵對的。
房子名字共有這事,開始莊朝陽堅持寫沫沫的名字,沫沫不同意,這事莊外公給莊朝陽的,怎么能只寫她的,后來誰也講不過誰,最后只能寫了兩個人的名字。
范東抬眼看到了沫沫,指著身后,“連沫沫。”
向華現在一聽到這個名字腦袋頭,他是不是和這一家子反沖,為什么看上的東西都是他們家的?
范東問,“你的意思呢?咱們是放棄,還是想辦法?”
向華轉了下眼睛,“咱倆不出面,找別人去租,這不就行了。”
范東咳嗽了一聲,向華皺著眉頭,“你生病了?”
范東又咳嗽了一聲,向華這才看到范東的暗示,回頭一看,剛才還坐著的連沫沫,已經走過來,人家結賬出門了。
向華臉色變了下,“她沒聽到吧!”
范東鎖著眉頭,“不知道,她過來的快,走的也快,應該是沒聽到吧!”
沫沫的確沒聽到,可是起航聽到了,起航的耳朵很靈的,把剛才的話講給了沫沫。
沫沫,“我只租給你帶來的人,這可就要看你的把關了。”
起航道:“沒問題,小舅媽放心好了。”
“那行,我先回去了,你也回去吧,下午不是還有課嗎?”
“好。”
起航的辦事效率杠杠的,才一天的時間,店面都租了出去,沫沫只需要起草合同就成了。
沫沫要起草合同,約好了等莊朝陽回來,莊朝陽去簽合同。
沫沫的房子租了出去,但是向華并不知道,向華也去找過別人的店面,可大部分都剛租的,現在大家都是賺錢的時候,誰也不愿意轉租,已經開店賺到了甜頭,誰轉租出去,誰就是天下第一大虎了。
最后向華沒辦法,只能利用不同的人去找沫沫,沫沫直接說了,店面已經都租了出去。
向華不信,心里想一定是連沫沫聽到談話,所以才不租的,既然如此,那么他來談,大不了多給一些錢,租給誰不是租,他又不是去買。
向華來找沫沫,沫沫皺了下眉頭,“店面已經都租了,你找我也沒用,我們還要去吃飯,讓一讓。”
“我給雙倍的錢。”
沫沫頭也沒回,和龐靈他們轉身就走,向華不甘心,跟在身后追了一路。
向華也是風云人物了,這么追著沫沫,很快就傳開了,周笑很快聽到了消息。
沫沫和龐靈到了小飯店,要了一盤菜,龐靈道:“小舅媽,向華也跟著呢!”
沫沫道:“不用管他,咱們吃咱們的,吃完了還要回去上課呢!”
“恩。”
沫沫余光看了一眼向華,向華這是想跟她耗時間呢!
沫沫才不理向華呢,低頭吃著飯,向華也是夠執著的,連跟了沫沫兩天,第一天周笑忍了,周四終于忍不下去了。
向華再來跟著沫沫,周笑殺了過來,拉著向華,“你干什么?”
向華正為拿不下連沫沫懊惱,周笑又當著這么多人面吼他,他是男人,也是有臉面的,想到吳敏的話,向華的口氣不善,“不管你的事。”
周笑氣的肝疼,“不關我的事,關誰的事,連沫沫,向華你承認吧,你就是惦記連沫沫是不是?。”
向華黑了臉,“你什么意思?”
“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你裝什么糊涂。”
周圍可為了不少的人,大家聽了后,低聲的談論。
沫沫的臉色難看了,怎么扯到了她的身上,她跟向華可完全沒關系。
向華見到沫沫黑臉,知道完了,吼著周笑,“你瞎想什么,我是來租店面的,她手里有店面,咱們需要的店面。”
周笑有些懵,“可,我聽媽的意思,不是這個意思,說你是后悔,不對,你一定是騙我的,連沫沫怎么可能有店面?”
沫沫注意到了周笑前一句話,眼底冷了,吳敏怎么挑事她都不管,吳敏跟她沒關系,可再三的拿她來挑事,給她惹了麻煩,那就是過分了。
沫沫上前一步,“第一,我們家的店面已經租了出去,我沒騙人的愛好,這是我起草的合同,你們可以看一下。第二,吳敏這個人如何顛倒是非,牽扯到了我,那么就要說明白,這里可這么多同學呢,你們兩口子吵架,可有損我的名譽。”
沫沫抖開了懷里的合同,向華和周笑眼睛沒問題,看的真切,的確是租房合同。
周笑愣了,連沫沫真的有店面,而且看著合同還不止一處。
向華為自己母親狡辯,“我媽沒壞心,她不是有意提的。”
沫沫冷笑了一聲,“吳敏沒壞心,真是我聽到最可笑的笑話了。”
向華的臉變了下,“連沫沫,你什么意思?”
沫沫哼了一聲,依照她對吳敏的了解,今天周笑在這里堵著,吳敏一定也在附近,沫沫轉了一圈,指了個位置,龐靈會意,推開人群,一下子就找到了吳敏。
吳敏被帶進來,臉上是有些驚慌的,她沒想到,連沫沫一下子就找到了她,她一看事情不好,她是要跑的。
周笑不傻,她能怒火中燒的來,就是受到了挑唆的,而這個人就是她的好婆婆。
向華,“放開我媽。”
沫沫道:“你不是說這事跟你媽沒關系,我問幾個問題,一定放了她。”
吳敏臉白了白,沫沫站在一旁,“你可別想著昏倒,昏倒了這么多人可沒人扶著你,你要知道,有的人一摔,容易腦出血的,腦出血嚴重的死亡,重點的半身不遂,輕的也口眼歪斜。”
吳敏嚇的臉更白了,一動不敢動的站直了,深怕自己倒了沒人扶。
沫沫道:“井水不犯河水,你偏偏往我身上引臟水。”
吳敏打死都不能承認,“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