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花扶著劉海,嗤笑著,“你都有自知自明掌控不了莊朝陽,我難道還不如你?”
耿晶晶咬牙,“你。”
何柳冷笑,“表姐,你可對我客氣點,別忘了你有求于我。”
耿晶晶特別想撕了何柳得意的臉,可不行,她以后能不能過上好日子,都要看何柳的。
何柳整理下軍裝,勾著完美的嘴角,一副鄰家乖乖女的模樣,“走吧表姐,還要去看苗老呢!”
耿晶晶陰著臉警告著,“何柳,你要是不能讓苗老原諒我,我怎么讓你來的,就怎么讓你滾回去。”
何柳一直笑著,可眼底的笑是冷的,耿晶晶還以為是以前的小公主呢,假的就是假的,跟剛才真的一比,云泥之別。
她可不傻的把希望放到耿晶晶身上,她可要為自己謀算,何柳摸著自己的臉,這是她的資本。
沫沫回到家,洗著腳,腳也不老實,“莊朝陽同志,耿晶晶的表妹好假。”
莊朝陽用腳按住沫沫的腳,眼底的厭惡毫不掩飾,“以后離她遠些。”
沫沫回頭看著莊朝陽,恍然,當年的吳敏就是這形象,這是勾起莊朝陽最不好的回憶了。
“知道了,我啊就怕她往我身邊湊,她和耿晶晶去的方向可是外公家呢!”
莊朝陽給沫沫擦了腳,“她一來,你就說肚子疼,幾次就不敢來了。”
沫沫,“......”
這個辦法絕了,虧的莊朝陽能想出來。
莊朝陽端著水出去,回來摟著沫沫,“連沫沫同志,睡覺。”
沫沫往莊朝陽懷里鉆,現在天有些冷了,莊朝陽的懷里就是大暖爐,蹭了蹭,“莊朝陽同志,我感覺你的身體好像越來越熱了。”
莊朝陽啞著嗓子,“連沫沫同志,你真不知道原因?”
沫沫無辜的眨著眼睛,“不知道。”
莊朝陽抓著沫沫的手,用實際行動告訴沫沫原因,沫沫,“......”
她后悔了,早知道就不撩莊朝陽了,漲紅著臉,“哎,莊朝陽同志,松開我的手。”
莊朝陽吻住沫沫的嘴唇,“動動。”
沫沫,“......”
以后她一定老實,一定的。
幾日后,沫沫猜錯了,耿晶晶的表妹竟然沒來找她。
齊紅幫沫沫團著毛線,冷笑,“何柳忙著跟大院的軍嫂拉關系呢!”
沫沫手頓了下,“她叫何柳啊!”
齊紅拍著頭,“瞧我這記性,都忘了跟你說名字了,是叫何柳,柳樹的柳。”
沫沫拿出另一捆毛線問,“她和軍嫂拉關系?”
齊紅撇嘴,“是啊,見到人就甜甜的叫嫂子,今天幫這家干干活,明天幫那家的,現在大部分的軍嫂都可喜歡她了,尤其是上了年紀的,見到何柳就小何小何的叫著。不過年輕的倒是不理她。”
沫沫笑著,“年輕的這是防著她呢!”
齊紅點頭,“是啊。”
齊紅突然問,“你這幾天在苗老那沒碰到何柳去嗎?”
沫沫搖頭,“沒有啊,我每次去何柳和耿晶晶都沒來過。”
齊紅,“她這是躲你呢,對了,苗老見她們沒有?”
沫沫搖頭,“沒有,外公這人你還不知道,認準的事,是不會改變主意的,何況何柳怎么能逃的過外公的眼睛,外公一打眼就知道她的心思,一直都不見她。”
齊紅哈哈笑著,“這回耿晶晶的算盤打空了。”
沫沫收起團好的毛線,“可總這么找也是煩人。”
齊紅,“也是,不說她們了,我明天去鎮里,你去不。”
沫沫搖頭,“不去,我大姑姐的兒子來,我要在家接他。”
齊紅,“好吧,那我自己去了。”
齊紅回家了,沫沫織了一會毛衣,是給她自己織的,套頭長款的,腰部肥肥的,秋天的時候在家穿。
這是沫沫空間里為數不多的羊毛線了,孩子穿不了,扎身子,只能她穿了,正好保暖。
這個年代的樓房只有大型廠子才有暖氣,沫沫所在的新軍區,因為是新建的,配套還算齊全,很幸運也是有暖氣的,可是樓下貼了公告,只有晚上才會給兩個小時,也就是說,大家還要自己燒爐子,新樓房冬天一定冷,沫沫趁著沒進十月,先準備起來。
沫沫先是給毛衣起了針,收起毛線,去廚房發面,明早打算蒸包子。
沫沫抖了抖鹽灌,家里的鹽沒了,套上衣服,包著鹽罐下樓,去服務社買了一斤鹽,又買了些醬油,見到火柴,拿了一包,確認沒遺漏的,才出服務社。
回大院的時候,何柳正幫著吳家是老太太拎白菜,見到沫沫,和吳老太太說了幾句,奔著沫沫來了,站在沫沫身邊,伸著手,笑的很靦腆,“沫沫姐,我幫你拿吧!”
沫沫,“你幾月的?”
何柳愣了下,沒想到沫沫會問這個,回神道:“五月份的。”
沫沫彎著眼睛,“我比你小,所以不要叫我姐。”
何柳心里暗惱,連沫沫果然像耿晶晶說的不按常理出牌,岔岔的笑著,“那我叫你沫沫妹子。”
沫沫表情冷淡,“我在家里只有一個哥哥,沒有姐姐,何柳同志,你擋我路了。”
何柳小嘴微張,“你是還在氣我表姐嗎?我替她跟你道歉,她以前做錯了事,已經受到了懲罰,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諒她,她以后再也不敢了。”
沫沫抬步往前走,何柳忙攔著:“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想和你做朋友。”
沫沫直視著何柳,“你這話也和齊紅說過吧。”
何柳表情微變,“我和她有些誤會。”
“是不是誤會,你心里清楚。”
何柳暗恨,連沫沫果然難對付,更可恨的是齊紅,竟然什么事都跟連沫沫說,想到趙軒,何柳臉色難看,不解風情的男人。
沫沫抱著鹽罐子饒了路,皺著眉頭上樓,何柳是個難對付的主。
何柳回頭看著沫沫,耿晶晶不知道從哪里走出來,“怎么樣,這回信我說的吧,連沫沫不是好惹的,我勸你還是不要打莊朝陽的注意。”
何柳把玩著辮子,“誰說我看上莊朝陽了,莊朝陽沒家世背景的,就一個營長,有什么好惦記的,莊朝陽以后還不是要靠苗老?何況莊朝陽那個男人,可比連沫沫危險著呢!”
耿晶晶盯著何柳,“那你看上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