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錢寶珠來找沫沫,沫沫和趙慧正帶領著雙胞胎大掃除,錢寶珠問,“下午不去了嗎?”
“不去了,明天家里來客人,我們要大掃除,讓你白跑了一趟,不好意思。”
錢寶珠,“啊,明天有客人啊,我還想邀請你和趙慧來我家做客呢!”
“沒辦法,只能等等了。”
“周日怎么樣?周日來我家做客?”
沫沫搖頭,“不行,周日我們全家要去做客,實在沒辦法去。”
錢寶珠皺著臉,“那怎么辦?爸爸媽媽只有周六日休息。”
沫沫問,“我上午和你說的事,怎么樣了?”
“我爸同意了,你要怎么改造我啊!”
沫沫心里明鏡,錢家是想看看她,她不急著去錢寶珠家,丟過去抹布,“簡單,勞動,過來把柜子都擦干凈。”
“連沫沫,你竟然讓我干活?”錢寶珠有些不敢置信的盯著抹布。
“對,就是讓你干活,你可以不干,出了這門,咱們就當不認識,以后也不用來找我。”
錢寶珠咬著牙,嫌棄的看著臟兮兮的抹布,“我干。”
“不錯,孺子可教也。”
錢寶珠邊干,沫沫邊指揮,“柜子不是這么擦的,你先用干抹布擦一遍灰,在用帶胰子水的抹布擦拭,最后用干凈的抹布擦兩邊才對。”
連青義看著錢寶珠的笨樣,冷哼了一聲,“你可真夠笨的,你除了矯情外,你還會什么?”
錢寶珠來氣了,“誰天生就會干,我這不是也在學嗎?你離我遠點。”
青義撇嘴,“離你遠點就遠點,矯情女。”
沫沫打了弟弟頭一下,“別說大實話。”
錢寶珠氣的臉鼓鼓的,“你們姐弟欺負人。”
沫沫挑眉,“你這反射弧也太長了,才發現啊!”
趙慧拉著錢寶珠,“你是說不過他們姐弟的,這家里,他倆的嘴皮子最溜。”
錢寶珠仰著頭,傲嬌的很,“我不跟你們一般見識。”
連國忠晚上回來,見到錢寶珠,驚訝閨女又有朋友了。
沫沫郁悶啊,錢寶珠咋就長在她家了,三點多走的,四點多又回來了,非要在他們家吃個晚飯,還報備了家里,這是做了完全準備的。
錢寶珠不矯情的時候,蠻乖巧的,見到田晴和連國忠,叔叔阿姨就沒斷過。
連國忠看了一眼天色,“沫沫快端飯。”
錢寶珠在,沫沫割了點肉,做了蕨菜炒肉絲,又爆炒的豬心,做個薺薺菜湯搞定,主食玉米面的餅子。
田晴招呼著,“也沒啥好飯菜,別嫌棄。”
錢寶珠拿著餅子,“阿姨,我不嬌氣的,什么飯菜都行。”
田晴聽了高興,見錢寶珠吃的香不做作,更稀罕了。
連青義直翻白眼,真會裝。
吃過飯不早了,連國忠指揮著雙胞胎去送,連青義是不想去的,可老爸發的話,他只能執行。
早上剛吃過早飯,砰砰敲門聲,沫沫起身去開門。
“錢寶珠,你拿這些東西過來做什么?”
錢寶珠放下兩個布袋,“我昨天在你家吃的飯啊,這叫禮尚往來,不和你說了,我要去外公家,拜拜!”
說完,錢寶珠騎車子就跑了,深怕沫沫追上似的。
沫沫復雜的盯著遠去的背影,這丫頭知道他們家自尊心強,又怕招待客人沒好東西,所以昨天才死皮賴臉要做客,就為了今天能光明正大的送東西。
連國忠看著沫沫手中的袋子,“誰啊!怎么還送東西?”
“錢寶珠,她怕咱家沒有好東西招待客人,所以昨天非要留下吃飯,今天好找到理由送過來。”
連國忠就說那丫頭穿的好,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孩子,怎么會非要在他們家吃飯,“你這個新朋友,還挺別扭的。”
“是啊,明明為你著想,非要拐個幾個彎,要是反應慢的人,根本不知道她的意思,搞不好還傷了自尊心,以為她是嫌棄昨天飯菜不好,特別送來的呢!”
連國忠哈哈笑著,“這丫頭蠻有意思的。”
沫沫打開布袋,臘肉,火腿,蘋果,大米,兩盒牛肉罐頭,一袋糖。
雙胞胎拿起牛肉罐頭,“姐,他們家是干什么的啊!怎么還有牛肉罐頭!”
“她舅舅在國外,家里都是高級知識分子,爸爸是醫科院的院長。”
連國忠皺了眉頭,“你適當的跟這位同學說一聲,低調,尤其是最近。”
沫沫心里嘆氣,“我知道了,那這些東西怎么辦?”
“留下吧,你送回去她也不會要的,還顯得咱們小家子氣。”
“那成,我先拿去廚房收拾下,今天又能多幾道菜。”
邱家人沒有開車,全家步行來的,一家子特別的低調,走在大街上一點都不起眼。
邱老爺子和邱奶奶坐下后道:“冒昧了。”
連國忠笑著,“瞧您說的,您二老喜歡沫沫,是沫沫的福氣。”
邱老爺子對連國忠的了解,完全是聽人說的,見了面滿意的點頭,連國忠有著正氣,也有精明,難怪教出來的孩子都不錯。
邱老爺子開始介紹自己的家人,張玉玲,沫沫一家子都熟,可以說看著沫沫家孩子長大的,邱文澤倒是第一次見,邱文澤和連國忠握手,“昨天見過,今天正式拜訪。”
“太客氣了,快坐。”
邱家的五個小子則是看著雙胞胎,激動壞了,他們除了自己外,第一次看到雙胞胎,圍著雙胞胎直轉圈。
張玉玲幫著把禮物拿到廚房,田晴不好意道:“你們也太客氣了,咋拿這么些東西。”
“客氣啥,以后都是自家人,文澤的總經理當的還是有用處的,也不是啥好東西,別嫌棄就好。”
沫沫洗了手,“媽,張阿姨你們先出去,這里交給我就行了。”
張玉玲要留下,田晴拉著沒讓,“你來做客怎么能讓你幫嗎,廚房交給沫沫吧,咱們出去。”
張玉玲笑著,“那成,一直聽說沫沫做飯好吃,今天我可要好好嘗嘗。”
沫沫剛著手準備做飯,青義跑了進來,表情特別的古怪,“姐,門外有個人,說是有你的信,我說給你帶進來,他都不讓,說非要親自送到你手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