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大概二十七八的樣子,不過玄醫都會保養,若是放在外邊,看上去都是二十出頭的樣子,即便是貝思甜,如今也不過二十出頭的模樣,和十幾年前半點變化都沒有。
“我叫張秋穎,你叫什么名字。”女子笑著說道。
貝思甜淺淺一笑,“你叫我思甜就好。”
張秋穎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好,接下來一個多星期我們都是鄰居了,可以互相多多交流啊!話說回來,這里的環境真的不錯呢,比以前的交流會場地強多了,我聽說有一屆的交流會是在倉庫里,待時間長了空氣很污濁。”
她很健談。
貝思甜愣了愣神,倉庫里,她記得她第一次去參加交流會就是在一個倉庫里……時間久了,味道的確是非常難聞的,和現在的環境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看樣子那次交流會給很多的玄醫留下了心理陰影。
“思甜姐,這次是帶著孩子來歷練的嗎?”張秋穎問道。
有不少家族和流派都帶著后輩子弟過來,基本上都是來增長見識,豐富閱歷的,所以貝思甜這種情況很常見。
“是的。”貝思甜道。
她倒是沒有說謊,這一次來真是帶著他們歷練的。
張秋穎笑著說道:“哈哈,你們流派的人真的很厲害了,不怕你們笑話,我和我師兄是被帶著出來歷練的!”
前邊的老者回頭瞪了她一眼,“你還好意思說呢,你看看人家的年紀,再看看你的!還不好好努力,成天嘻嘻哈哈每個正經樣子!”
老者雖然訓斥著張秋穎,但是眼底的寵愛卻是不減。
張秋穎吐了吐舌頭,嘻嘻笑道:“這不是趕緊出來努力努力,爭取五十歲之前點靈成符嗎!”
老者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三十七歲之前做不到點靈成符,你就直接嫁人好了!”
張秋穎瞪大了眼睛,“您說什么!三十七歲我才能嫁人,要是在那之前我遇到喜歡的人怎么辦?”
老者一愣,隨即氣的吹胡子,回頭要給她一巴掌,被張秋穎一臉無辜地躲開了。
“我說的是什么意思,你理解的是什么意思!你一個姑娘家,天天想著嫁人,你羞不羞!”
張秋穎眼睛在眼皮子下邊咕嚕嚕地轉動,看了惱羞成怒的老者一眼,嘀咕道:“這有什么可羞的,羞著天天還想著嫁人的多假啊,再者說了,我想嫁人也沒錯啊……我錯了,我錯了師伯,我不說了!”
坐在前邊的青年無奈地攔下老者,說道:“師父,您又不是不知道師妹那腦袋有多清奇,就別生氣了,反正也嫁不出去。”
“噗!”劉雨竹一時沒忍住,直接噴了出來。
原本以為出來一個主持公道,至少腦袋正常的師兄,誰想到最后一句話直接就扎心了,她不由地轉頭,同情地看向張秋穎,你嫁人的道路似乎還挺艱難的,有這樣的師父和師兄。
張秋穎黑著臉看著自己的師父和師兄,耷拉著一張臉,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興趣。
你才嫁不出去呢,你全家都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