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時間和精力,貝思甜倒的確希望能好好轉一轉,每一個城市都有每一個城市的風貌和故事,北京作為首都,又是經濟政治中心,承載著長久的歷史,更是有必要四處看一看,只不過現在她卻沒有這心思。
“你想到辦法了?”羅旭東問道。
貝思甜眉眼彎彎,點頭道:“或許可以試一試,你知道老爺子有個主治大夫嗎?”
羅旭東想了想,點點頭,那個主治大夫十分神秘,雖說是師長的主治大夫,可是卻不是隨傳隨到,相反有時候想要找人十分苦難。
因為他是第九部的精英,很多事情也都知道一些,那所謂的主治大夫不過是說給外邊的人聽的,實際上那位大夫是個厲害的人物,可是具體的就不太清楚了。
“我打算冒充那個主治大夫的熟人或徒弟去!”貝思甜道。
羅旭東默然,“感覺不太靠譜啊。”這么一去,肯定會被拆穿的吧?
貝思甜笑了,“應該沒問題,只要引起那些人的好奇心讓我進去,我就能想辦法留下!”
羅旭東看她極為肯定,挑挑眉,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嗎?
“明天我們試試看就知道了,不過你不能去,你已經報了119師,如果去了很容易穿幫的!”貝思甜攬住他的胳膊。
羅旭東雖然對不能去有些不滿,不過看了臂彎一眼,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貝思甜對他越來越親昵了。
因為有了計劃,貝思甜和羅旭東早早便睡下了,早晨一大早,貝思甜就起來了。
“你假裝人家的熟人和徒弟,至少要確定本尊不在里邊才對。”羅旭東見貝思甜興致勃勃的,挑眉道。
“在不在里邊都沒關系,就算在里邊,聽見有個熟人在外邊點名道姓要見他,大概也會見一見,只要讓我進去就行”貝思甜道。
她首先要做的,是能進去那道紅漆大門!
“等我好消息。”貝思甜笑著說道。
羅旭東不置可否,“一切小心,不管能不能進去,絕對不能和那些人起沖突!”
她一個女孩子再有本事,在力氣上也不如男人,更何況那些便衣可不是省油的燈,他們是不會管你是男是女的!
貝思甜認真答應下來,好讓羅旭東放心。
羅旭東一個人的力量有限,他同貝思甜到了什剎海便不再繼續通行,轉而在什剎海找了個地方等著。
北京他是有一些人脈的,這是以前作為‘周濟人’留下的人脈,即便換做羅旭東,他依然也可以用,只是因為身份的轉變,想要將這些人脈重拾,怕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
貝思甜特意記住了路線,一路走過來,身后已經跟了兩個人,知道自己沒有過分舉動,這兩個人不會對她做什么,便不去理會。
到了紅漆大門跟前,她重新敲響大門。
開門的仍舊是昨天的男人,那男人一看到她就皺眉,“怎么又是你?”
“我師父陶懷林派我來給你們首長治病。”貝思甜面上有些冷淡,心里卻是很忐忑。
她靈機一動,忽然改了注意,如果說熟人,在這種特殊時期,或許還真未必會見她。
可如果說徒弟就不同了,陶懷林有徒弟的話自然會讓她進去,沒有徒弟的話,為了看看是什么人敢冒充他徒弟給老爺子治病也會讓她進去!
雖然有些冒險,可值得一試!
她從老爺子的嘴里聽的明白,陶懷林作為玄醫,這個世界的玄醫,還是有一定特殊地位的,老爺子昏迷兩個多星期,他們不可能不找陶懷林!
怕就怕,這看門的人不懂,直接將她關注門外,這就糟糕了!
這名字雖然只在老爺子那里聽到過一次,不過因為他身份的特殊性,她記住了。
那男人面色一變,忙將大門打開,“您是陶大夫的徒弟?”
貝思甜心里稍定,看來她堵對了!那次在四合院見到陶懷林,看到他如此年紀就在想,這個年紀應該找到傳承人了吧,她師父尋找傳承可是找了二十年才找到她!“”
“您終于來了,快請進!昨天不知道是您來,要是早能報出陶大夫的名字,我也不敢將您攔在外邊。”那男人有些尷尬,有些忐忑。
里邊的醫生們等這位小祖宗等的已經快急死了,他居然將人給攔在了門外頭,這要是耽誤了事,他一條命都不夠給的!
貝思甜沒有說話,少說少錯。
那男人見此,以為貝思甜是生氣了,又是道歉又是說明理由,希望貝思甜可別到里邊去告狀,不然就麻煩了。
“杜上校,陶大夫的徒弟來了!”那男人在院子里喊了一聲,呼啦便出來一群人。
“終于來了。”杜凱博走在最前邊,出來便看到貝思甜,不由地一怔,怎么是個小姑娘?
“你是陶大夫的徒弟?”杜凱博不確定地問了問。
貝思甜點點頭,看到人群中的孫旺年,心中咔一聲出現一道裂縫,沒想到會遇到老熟人……這下可麻煩了!
人群中的孫旺年看到貝思甜,表情也出現龜裂,怎么會是這姑娘?!
這不可能啊!
“師長在哪里?”貝思甜不想多說廢話,希望能盡快見到老爺子,在這里待得時間越長,暴露的可能性越大,到時候別說救不了老爺子,連她自己都會搭進去。
所以她只能裝作沒看見孫旺年。
孫旺年心中翻江倒海,他是知道貝思甜底細的,這丫頭根本不可能是陶懷林的徒弟,那么她來這里的可能性只有一個,來看望老師長!
想到貝思甜的心意和目的,孫旺年到嘴的話生生咽了回去,如果在這里拆穿她,她很可能會帶來大麻煩,只能找個機會私底下跟她說讓她趕緊離開了。
至于她怎么知道陶懷林的,八成也是從老師長那里知道的,孫旺年只有這一個解釋,卻是誤打誤撞猜對了。
“我的時間有限,帶我去看看吧。”貝思甜說道。
這些人顯然已經知道這群人都是這副德行,也不奇怪,杜凱博不再過多寒暄,帶著她去了師長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