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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7章:多方會面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金丹老祖在現代

  馬大大立刻聽懂了玄冥話里的意思,當然,其他人也聽懂了。

  于是,馬大大用力的掙扎起來,而本來準備沖上來的其他人,齊齊的停下了腳步。

  灰月帶下來的人本來是六個,現在好了,少了馬大大,只剩下五個了。

  五個人分五個祖巫精魄,連爭都不用爭。

  至于灰月,金月等人都知道,灰月長老本身就有祖巫精魄。覺醒了祖巫血脈的巫族后裔,祖巫精魄有且只能有一個,所以不會再與他們爭奪其他祖巫精魄。

  馬大大突然痛苦的嚎叫出來,長大的嘴里鮮血不要錢的涌了出來。在他身上,同時有幾十根白骨穿透了他的身體,將他牢牢的固定在空中。

  馬大大已經意識到其他人不會救助自己,就連和他關系最好的君君,十二月中最新一代的紫月,看向他的眼神也是如此的冷漠。

  君君是他的侄女,親侄女,而且是他把她養大的,直到她覺醒了祖巫血脈,擁有了雷系異能。

  馬大大并沒有一點怨怪君君,哪怕君君此時的做法讓他無比心寒,但也僅僅就是心寒而已。

  巫族啊,哪有什么親情可言?他當初收養君君,不也是感應到她體內濃厚的祖巫血脈嗎?

  如果君君不是在十一歲那年覺醒了祖巫血脈,擁有了雷系異能,說不定她已經變成了馬大大吞噬的食物。

  馬大大吃力的扭動脖子,看向一臉慈悲的灰月,這位他一直忠心耿耿追隨了幾十年的首領。

  然而此時的灰月卻根本沒有看馬大大一眼,他的全幅心神和注意力都放在玄冥說的五個祖巫精魄上,哪里還會在意馬大大垂死前的回眸?

  馬大大似乎也明白了,在灰月心中,自己在五個祖巫精魄面前連個屁都不是。于是他憤怒了,他張嘴無聲的咆哮,血液沿著他的嘴角淌下,染紅了他身上的衣裳和根根白骨。

  盡管馬大大臨死前極力的反撲,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

  玄冥不在意,灰月不在意,就連金月銀月等人也絲毫不在意。似乎根本沒有把馬大大臨死前的反撲放在眼里,就像人類根本不會在意一只螞蟻死前的反撲一樣。

  因為馬大大覺醒的是祖巫奢比尸的血脈,異能是掌控天氣。如果是在大海的海面上,馬大大可以輕易的掀起一場驚濤駭浪,也能讓整個海面上狂風暴雨持續不停,甚至能夠引發一場山崩地裂的海嘯。

  然而此時馬大大所處的空間,卻是在海底沉船的巨大船艙中。且不說根本就沒有條件讓他引發天氣風暴,就算能,玄冥會給他這個機會嗎?

  馬大大痛苦的呻吟,就在他的呻吟聲叫到最高昂之時,一截白骨從他的下巴扎入,刺穿了他的舌頭和上下顎,然后從他的頭頂貫穿。

  馬大大的聲音嘎然而至,兩顆眼珠子暴睜,死不瞑目的瞪著一臉慈悲為懷的灰月老和尚。

  玄冥譏誚的說道:“沒用的廢物,果然廢物就是廢物,臨死的掙扎就這么一點本事?可惜了我的神通骨血神通,竟然浪費在一個廢物身上。”

  灰月有些緊張的問道:“主啊,難道馬大大的身體不合適?”

  玄冥沒有理睬灰月,身上的骨節觸手開始快速的伸縮,一根根骨節觸手刺入馬大大的身體內,然后蛇一般的鉆了進去。

  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整個巨大且猙獰的骨獸鉆進了馬大大的身體之中。隨即,馬大大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愈合,失去神采的眼珠子微微一動,瞳孔變成了兩朵幽綠的鬼火。

  金月等人不由自主的離馬大大遠了點,同樣是馬大大的身體,然而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同。如今的馬大大,給人的感覺卻像是一個來自遠古的蠻荒野獸,張嘴就可以將所有人吞進肚子里。

  柳夕和秋長生看到玄冥奪舍了馬大大,臉色都是一沉。

  兩人對點化大陣的理解,比玄冥只高不低,連玄冥都知道白骨之身會被點化大陣吸入其中,成為點化大陣的一部分,柳夕和秋長生又豈會不知道?

  玄冥之所以奪舍了馬大大,目的不言自明,有且只有一個,那就是要強行破掉點化大陣,放出被點化大陣鎮壓的祖巫精魄。

  柳夕和秋長生都知道,玄冥既然敢這么做,就是有十足的把握必然能夠破掉點化大陣。否則的話,玄冥不必舍棄自己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骨頭架子”,而換上馬大大那副脆弱的身體。要知道,一旦玄冥奪舍了馬大大的身體,等于放棄了自己現在的“身體”,當然也就失去了這具白骨骷髏的強大神通。

  不是柳夕和秋長生對點化大陣沒有信心,兩人只是對李明勇沒有信心。如果乾坤壺掌握在柳夕和秋長生手里,兩人有十足的把握將下面所有的巫族后裔都滅掉,包括灰月和玄冥。

  文曼島上,群鳥被天上傳來的轟鳴聲驚動,齊齊的飛上了天空,朝著轟鳴聲傳來的方向憤怒的鳴叫。

  短短兩三天,這群島上的鳥兒已經變成了驚弓之鳥。

  一會兒是海嘯,一會兒是地動山搖的陣法,一會兒又是讓鳥兒們恐懼無比的天敵氣息,甚至還有雷霆閃電轟鳴不休……

  這才剛安靜了不到半天,又是一陣轟鳴聲傳來,讓文曼島上心累無比的鳥群都出離憤怒了。

  正所謂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這群世世代代生活在海島上的鳥群?

  一架軍用直升飛機穿透了云層,落入了鳥兒們的眼中。鳥兒們眼見只是一只比它們巨大的“鳥”而已,頓時憤怒的叫了起來,隨后一群鳥兒閃電般向軍用直升飛機撞了過去,似乎要將這段時間的憋屈全部發泄在這只大鳥身上。

  黑色的軍用直升飛機上并沒有表明身份的標志,一看就是不像讓其他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此時駕駛直升機的是冷少寧,副駕駛上坐著冷冰冰的楚彥秋和一身火紅大衣的肖瓊。

  而在直升機的機艙內,卻空無一人。

  見到前方成群結隊飛來的鳥群,冷少寧輕咦了一聲,奇道:“這些鳥怎么回事?為什么向我們撞來?”

  楚彥秋抬起眼簾看了一眼飛來的鳥群,沒有說什么,又垂下了眼簾,似乎對這群鳥沒有絲毫興趣。

  肖瓊驚聲道:“頭兒,不能讓這些鳥撞上來,飛機會被撞毀的。”

  冷少寧說:“這還用你提醒?我只是好奇這些鳥兒為什么要撞我們,我們又沒有得罪它們?失策了,應該讓周偉參加這次任務,他會鳥語,一定知道這群鳥兒為什么攻擊我們。”

  說話間,冷少寧心念一動,一陣狂風越過直升機,然后迎面吹向那群暴躁憤怒的鳥兒,將直升機前所有的鳥兒吹的東倒西歪,讓出了前方的空間。

  楚彥秋突然說道:“就是這里。”

  冷少寧轉頭看向他,問道:“什么就是這里?”

  “鳥兒們無故攻擊直升機,這是基本不可能出現的情況。既然出現了,那就說明這群鳥兒已經暴躁到失去了理智,同歸于盡也在所不惜。能夠讓鳥兒暴躁到失去理智的情況,我認為只有兩種,一種是恐懼,另一種則是生存空間被擠占。”

  楚彥秋解釋道,神色冷靜,話語清晰。

  然而……

  冷少寧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木然道:“然后呢?”

  肖瓊一頭霧水,搞不明白楚彥秋說這番話的意義何在:“是啊,彥秋,然后呢?”

  楚彥秋微微一愣,淡淡的看了冷少寧和肖瓊一眼,沉默了片刻才繼續說道:“綜上所述,所以我認為柳夕和葉澤宇就是在這里失蹤,我們下去看看,一定能找到更多的線索。”

  是她的智商跟不上天才的節奏嗎?為什么她覺得楚彥秋說的兩段話,中間沒有絲毫的關聯呢?

  與肖瓊的茫然無知不同,冷少寧微微擰了擰眉頭,似乎在認真考慮楚彥秋的話語。過了一會兒,他一臉嚴肅的說道:“理由不夠充分,已知條件無法推論出你剛才說的結論。你需要有更多的證據,來驗證你的結論。”

  果然,她是智商跟不上嗎?

  楚彥秋看了冷少寧一眼,指了指腳下的文曼島,說道:“我在那座海島的山崖上,看到了好幾塊柳夕使用的玉片鑲嵌在崖壁上,算不算充分的證據?”

  “你怎么看的到?”肖瓊驚聲問道。

  從直升飛機上往下看去,距離海面足足有600米以上。這么遠的距離,文曼島看上去也不過是稍大一點的土堆罷了,而掉落在土堆中的玉片更是小到堪比微生物,楚彥秋居然能看的一清二楚,怎能不讓肖瓊驚訝?

  楚彥秋嘴唇抿了抿,語氣淡淡的說道:“我能看清楚一公里外的一只螞蟻,這點距離對我的視力來說,不算什么。”

  肖瓊聞言不明覺厲,神情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

  她轉頭看向冷少寧,正向對他說什么,卻見冷少寧神情嚴肅的點了點頭,平靜的說道:“沒錯,的確是柳夕用的玉片,她似乎管這種玉片叫做玉符,我在衛無忌的辦公桌上看到過。還是你細心,我剛才都沒注意到島上的玉片。”

  肖瓊不敢置信的望向冷少寧,神情有些崩潰:“頭兒,你也看得見島上的玉片?”

  冷少寧看了她一眼,理所當然的說道:“看得見啊,難道你看不見?”

  扎心了,老鐵!

  “鳥兒們無故攻擊直升機,這是基本不可能出現的情況。既然出現了,那就說明這群鳥兒已經暴躁到失去了理智,同歸于盡也在所不惜。能夠讓鳥兒暴躁到失去理智的情況,我認為只有兩種,一種是恐懼,另一種則是生存空間被擠占。”

  楚彥秋解釋道,神色冷靜,話語清晰。

  然而……

  冷少寧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木然道:“然后呢?”

  肖瓊一頭霧水,搞不明白楚彥秋說這番話的意義何在:“是啊,彥秋,然后呢?”

  楚彥秋微微一愣,淡淡的看了冷少寧和肖瓊一眼,沉默了片刻才繼續說道:“綜上所述,所以我認為柳夕和葉澤宇就是在這里失蹤,我們下去看看,一定能找到更多的線索。”

  是她的智商跟不上天才的節奏嗎?為什么她覺得楚彥秋說的兩段話,中間沒有絲毫的關聯呢?

  與肖瓊的茫然無知不同,冷少寧微微擰了擰眉頭,似乎在認真考慮楚彥秋的話語。過了一會兒,他一臉嚴肅的說道:“理由不夠充分,已知條件無法推論出你剛才說的結論。你需要有更多的證據,來驗證你的結論。”

  果然,她是智商跟不上嗎?

  楚彥秋看了冷少寧一眼,指了指腳下的文曼島,說道:“我在那座海島的山崖上,看到了好幾塊柳夕使用的玉片鑲嵌在崖壁上,算不算充分的證據?”

  “你怎么看的到?”肖瓊驚聲問道。

  從直升飛機上往下看去,距離海面足足有600米以上。這么遠的距離,文曼島看上去也不過是稍大一點的土堆罷了,而掉落在土堆中的玉片更是小到堪比微生物,楚彥秋居然能看的一清二楚,怎能不讓肖瓊驚訝?

  楚彥秋嘴唇抿了抿,語氣淡淡的說道:“我能看清楚一公里外的一只螞蟻,這點距離對我的視力來說,不算什么。”

  肖瓊聞言不明覺厲,神情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

  她轉頭看向冷少寧,正向對他說什么,卻見冷少寧神情嚴肅的點了點頭,平靜的說道:“沒錯,的確是柳夕用的玉片,她似乎管這種玉片叫做玉符,我在衛無忌的辦公桌上看到過。還是你細心,我剛才都沒注意到島上的玉片。”

  肖瓊不敢置信的望向冷少寧,神情有些崩潰:“頭兒,你也看得見島上的玉片?”

  冷少寧看了她一眼,理所當然的說道:“看得見啊,難道你看不見?”

  扎心了,老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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