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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1章:劍道館第一名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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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家和道家不同,佛教雖然也有眾多流派,但是經文大義相差卻不是大到南轅北轍。

  不像道家,宗派不一樣,道經就不同,雖然都遵三清道祖,但規矩卻各個不同。

  佛家講究自由心證,人人皆可成佛,人人皆是佛陀。

  哪怕是十惡不赦的罪人,一朝頓悟,也可立地成佛。

  是以蘭少如果拜進佛‘門’,無論修行哪一種佛教教義,只要真的誠心修行,亦可壓制他的衰神附體命格。

  蘭少表情糾結,惆悵了半晌,忍不住道:“你說的幫我改命,就是讓我出家做和尚道士?你要知道,我老爸根本不可能同意我出家,老蘭家指著我傳宗接代呢。再說了,蘭家這么大的資產,總不能沒人繼承吧。”

  “所以我才讓你拜妙音為師啊,而不是讓你拜在小純陽觀座下。拜在妙音‘門’下,你修行小純陽觀劍術,同時兼習小純陽觀正宗的道‘門’心法,又不是一定要做道士。”

  柳夕看著蘭少,眼神有些鄙夷,說道:“你以為道士是你想當就當的嗎?沒有慧根,沒有向道之心,最多也就做個野道士。”

  蘭少拍著‘胸’脯喘了口氣,慶幸的說道:“還好還好,我還以為真要做道士呢。如果只是拜入小純陽觀劍道館學習劍術,倒也勉強可以,我就當報了一個武術班吧。不過……”

  他看向柳夕說道:“你確定我拜這位妙音師傅為師,我的命格就能改?”

  柳夕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個傻子,說道:“當然沒那么簡單,不是說了還要修行劍術和道‘門’心法嗎?剛才我點你那一下,你感覺到了吧?”

  蘭少想起剛才身體流過的一陣暖流,驚喜道:“內功?”

  柳夕笑了笑,問道:“想學嗎?”

  “當然,學了之后我可以飛天遁地嗎?”

  “飛檐走壁是可以的。”

  “那我學,多少學費我都學。”

  蘭少是一個實干家,二話不說轉頭就朝妙音一拜:“師傅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妙音很懵,她其實很看不上蘭少,年紀大了不說,骨頭也太脆了一點吧?

  自己第一個弟子,居然就收了這么一個紙片人,莫名的覺得很委屈。

  但是沒辦法,師叔祖親自開了口,她也不能不接受。

  妙音勉強笑了笑,說道:“起身吧。以后你就是我們劍道館開山大師兄,要努力學劍,千萬不能墜了小純陽觀劍道館的威名。”

  蘭少信心滿滿的拍著‘胸’脯說道:“放心吧師傅,包在我身上。不是跟你吹,我個人認為我的學武天分很好,要是小時候我學武的話,現在哪里還有那些所謂的功夫明星‘混’的份兒?”

  妙音:“呵呵。”

  這邊拜師的情況引起丁敏和妙靈等人的注意,紛紛圍了過來,一聽蘭少拜在妙靈‘門’下,紛紛表示震驚不解。

  柳夕稍微解釋了一下,妙靈妙月和妙心連忙恭喜妙音收徒。

  蘭少接了一個電話,對柳夕等人說道:“師傅,柳姐,丁小姐,還有各位師叔,我要回家一趟,你們先玩著,‘花’費都包在我身上,我等會兒再過來。”

  見眾人點頭后,蘭少匆匆的出了‘門’。

  丁敏在柳夕身邊坐下道:“你一開始就在打那個蘭少的主意?為什么?”

  “因為他的身份啊。”

  柳夕回答道:“我們這么高大上的劍道館,學費很貴的,招收的學員當然需要非富即貴才行。窮學文,富學武,學武其實是一件很‘花’錢的事情。”

  “每天打磨筋骨消除疲勞都需要耗費大量的名貴‘藥’材,還需要一心一意的修行,自然沒有時間想工作或其他的事情。沒有優裕的生活,是不可能在學武上取得成就的。”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他的身份,魔都四少啊。不用猜,他的朋友都是和他的家庭相差不大的孩子,可以無形中給我們劍道館做宣傳,引薦許多優秀學員前來學劍。”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有蘭少作為突破口,我們劍道館應該很快就會成為富二代集中地。不管是名聲還是財力,都以最快的方式匯聚。”

  丁敏吐槽道:“你指的優秀學員,就是有錢有閑?”

  柳夕哈哈大笑:“學武,本就是有錢有閑才做的事嘛。飯都吃不起了,誰還會來學武?”

  丁敏也笑道:“難怪你對這個‘浪’‘蕩’富二代另眼相看,原來心里打著如意算盤。說實在的,你的生意頭腦和眼光讓我都佩服的五體投地,如果安心做生意的話,沒準兒幾十年后就是一個全國首富。但是我看的出來,你的心思沒在生意上面,甚至我都不知道你的心思到底在哪一方面上。”

  柳夕微微一笑,她的心思當然不在做生意上面。

  做生意只是為了賺錢,賺錢的目的是為了買‘玉’石修行,恢復在修道世界時的修為境界。

  離開京城的時候,秋長生說他要去找回去的辦法。當時柳夕就知道,秋長生一定有回去的辦法。

  這純粹是一種直覺,以柳夕對秋長生的了解,他不會說沒有把握的話。

  這些話柳夕當然不會對丁敏說,她轉頭說道:“不是有丁敏姐姐在嗎?你做‘女’首富,還是我做‘女’首富,有什么差別?”

  丁敏面無表情的說道:“所以我一開始就是你選中的苦力,負責幫你賺錢的那種?”

  柳夕“噗嗤”一聲笑了:“我的好姐姐,一直是你說要開創自己的化妝品帝國的,怎么現在全部賴在我身上了?我就是一個小小的股東,被你‘逼’的累死累活的干活不說,還被你指責成資本家,這個鍋我可不背。”

  丁敏沒好氣的拍了柳夕一下,說道:“你那叫累死累活?那我豈不是累的要上天了?”

  片刻后她收斂笑意,認真的說道:“不管你當初選擇和我合伙是什么原因,我其實都是很感‘激’你的。如果不是你,我或許永遠也無法實現我的夢想。”

  “柳夕,我從小就有一個野心,想把自己的名字留在這個世界上。想著哪怕過去百年千年,后人仍然時不時提到我的名字,瞻仰我的畫像,把我視為偶像。”

  “柳夕,你可能不相信,我真的對現在忙碌的生活很滿意,很充實很滿足,也很開心。因為不管多累,我都在朝著我的方向我的目標在前進,一步一步,痛并快樂著。”

  丁敏看著柳夕,鄭重的說道:“所以,謝謝你,妹妹。”

  柳夕拍了她的手一下,笑道:“你會實現你的夢想的,我保證。”

  天上烏云滿布,大雨磅礴而下,粗大的閃電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雷聲,撕裂了天幕。

  大海在咆哮,‘浪’‘潮’洶涌澎拜,一艘遠航貨輪在‘浪’‘潮’中起起伏伏,仿佛風雨中的燭火,處境極度危險。

  大副抓緊身邊的支架,歇斯底里的怒吼,催促著船員們用結實的尼龍繩捆綁好貨物,檢查和修補損傷的船體。

  沒錯,悲催的李明勇至今還在南海,一直都沒有回到陸地上。

  這該怎么說起呢?

  當初秋長生帶著李明勇駕駛著一艘救生艇從南海c島基地離開,結果被墨允一路追殺,救生艇也早被秋長生和墨允打斗中毀掉了。

  秋長生一路抓著李明勇在海里和墨允戰斗,不管擺脫了墨允多少次,很快就會被墨允追上。

  秋長生要保護李明勇,被墨允傷到了好幾次,后來秋長生索‘性’將李明勇放到了一個島上,然后開始了和墨允的追逐戰。

  一人一貓一路打回了陸地,最終墨允被秋長生抓住了,在龍虎山天師觀‘交’給了柳夕。

  可憐李明勇一直待在荒無人煙的孤島上,竟然被秋長生徹底的遺忘掉了。

  秋長生一點都不擔心李明勇會死在孤島上,柳夕同樣也不擔心。

  兩人都是開過天眼的大能修士,都知道李明勇天生鴻運齊天,誰死了他也死不了。

  李明勇的確沒有死,不過卻是生不如死。

  孤島上有許多野果,岸邊的淺灘上也有許多魚和螃蟹什么的,想餓死還真不容易。

  可人活著可不僅僅是為了吃飽肚子,李明勇在荒島上找了一圈,想找一個遮風避雨的山‘洞’。

  山‘洞’是找到了,結果里面蹦出來一群齜牙咧嘴的野狗,追著李明勇在小島上跑了好幾圈。最后李明勇鉆進了海里,這才讓這群野狗戀戀不舍的放過了他。

  李明勇沒辦法,只好野樹林里將就了一晚,卻被密密麻麻的蚊子折騰了大半夜,全身都被叮的腫了一圈。最后依然是靠著鉆進水里,才勉強躲過了被吸‘成’人干的命運。

  他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又兔子一般從水里蹦出來,瘋了一般脫下衣服,將一只只牙口鋒利的小魚撕了下來。

  如此這般,李明勇折騰了一晚上,總算等到天亮了,躺在海邊睡了一上午。

  必須要有火,不然老子死定了。

  李明勇想到,但是哪里去‘弄’火呢?

  鉆木取火嗎?

  他手里沒有工具,連鉆木取火都做不到。

  正在他發愁的時候,晴天一個霹靂落下,閃電擊毀了島上一顆大樹,整個樹熊熊燃燒起來。

  李明勇呆了一下,高興的沖了過去,總算有火了。

  荒島上有一條山溪,橫貫整個小島,島上的動物都靠著這條山溪喝水。

  李明勇沿著山溪走了一圈,總算找到一個沒有其他動物的山‘洞’,又從樹林里撿了許多干燥的枯枝枯葉,做了一個簡易的‘床’。

  他把火種移回了山‘洞’,又找了許多氣味大的樹枝葉子,在山‘洞’口用火熏出濃濃的煙霧,總算阻止了那些可惡的蚊子。

  就這樣,李明勇在小島上待了兩個月,每天都在島上眺望,總算看到一艘遠洋貨輪經過。

  他連忙燃燒起濃煙,朝著遠洋貨輪呼救。

  李明勇的運氣很好,遠洋貨輪看到了他,派出小艇將他接上了船。

  上了船吃到熱乎乎的飯菜后,李明勇感動的差點熱淚盈眶。

  多少個月了,老子終于吃到了一口大米飯啊。

  想起這幾個月在南海漂泊的日子,李明勇心酸的一邊吃著一邊大哭。

  這所遠洋貨輪上的船員都是華夏人,船主就是船長,大幅是他的弟弟,船員們都是招募來的。

  對于李明勇的遭遇,眾人十分同情,紛紛安慰他,很快就可以到達陸地了,他可以回家了。

  李明勇自然千恩萬謝,他覺得自己終于苦盡甘來,決定回去之后洗心革面,爭取做一個好人。

  他覺得自己之所以這么倒霉,肯定是前半生做了太多壞事的原因。

  眼看著距離大陸越來越近,只有四五天航程的時候,李明勇不知為何心里涌起了不安。

  每一次他心里不安的時候,就意味著他要倒霉了。

  不僅是他,他身邊的人也會跟著倒霉。

  果然,剛才還是‘艷’陽高照晴空萬里,下一秒就烏云密布大雨磅礴。

  李明勇心里苦啊,同時心里的不安越來越重。

  看著大家都在忙,他當然不好意思躲進船艙里,只好出來幫著船員們固定甲板上的貨物,被天上的雨水和濺起的海水淋了個透心涼。

  眼看著船體多處破損開始進水,船身吃水越來越重,大家都慌了。

  狂風吹起一道十來米高的‘浪’墻,洶涌的拍向貨輪。

  貨輪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頓時被‘浪’墻壓倒,開始緩緩的側翻進海里。

  “棄船,棄船,上救生艇。”

  船長沖出來大聲喊道,所有人開始解開救生艇的繩索,趁著船還沒有顛覆之際,迅速的上了救生艇。

  等到所有人都上了救生艇,風雨飄搖中駛離了那片狂暴的海域,突然有人問道:“唉,那個誰呢?”

  有人點了一下人頭,奇道:“沒少人啊,怎么總覺得少了什么東西?”

  “那個我們救起來的李明勇呢?他沒上救生艇嗎?”

  眾人一陣翻找,當然沒有找到李明勇。畢竟三艘救生艇就那么大,一個大活人能藏到哪里?

  看到前方出現了來救援他們的海船,船長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忘記那個人,就當沒見過。”

  其他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可憐的李明勇,在船長叫棄船的時候,腳被繩子套住了,等到他解開時,救生艇都跑光了。

  大風大‘浪’之中,天又黑,逃命的人們哪里能聽到他的呼喊聲?

  李明勇抱著一截浮木,默默的在心里自我反省:老子上輩子到底是造了多少孽,老天要這樣懲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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