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市的跆拳道館很多,但最好的也是最大的一家跆拳道館位于蘭市最繁華的商業中心萬華大廈。。更新好快。
這家跆拳道館名為武峰跆拳道館,是一家國際連鎖的跆拳道館。總部在首爾,在全世界一共有三百多家分館。
武峰跆拳道館名聲很大,在全世界都很有名氣。
蘭市這家跆拳道館開業已經有三四年,學員眾多,獲獎的獎章和獎牌貼滿了一整堵墻。
蘭市武峰跆拳道館的館主是一名大約三十二三的‘女’‘性’,身高一米七二,披肩的長發用發繩系成了英姿颯爽的馬尾辮。
她穿著貼身的跆拳道服,相貌清冷,身材玲瓏有致。淡淡的站在那里,便給人一種如刀鋒一般鋒利的錯覺。
南湘玲一雙丹鳳眼微微斜挑,上下掃了柳夕和她身后妙音四人一眼,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
“你好,我是蘭市武峰跆拳道館的館主南湘玲,很榮幸與你見面。”
她對柳夕微微躬了躬身,秀麗的眉‘毛’不著痕跡的蹙了蹙,上前招呼道。
“你好,我叫柳夕。”
柳夕伸出手,說道。
南湘玲盯著柳夕伸出來的手,片刻后上前一步,握住了柳夕的手。
“恕我直言,你看上去像是一個高中生。”
南湘玲握著柳夕的手,暗中用了用力,試探道。
柳夕神情平淡的點點頭:“南湘館主眼光不錯,我的確是一名學生。”
南湘玲眼中閃過一絲驚詫,剛才她的手指用力,雖然短暫,卻用的是寸勁。就算是一個大男人,也會忍不住痛呼出聲。
但柳夕卻似乎根本沒有感受到她手指間的力道,臉上連一絲細微的神情變化都沒有,更別說痛呼出聲了。
一剎那見,南湘玲知道柳夕絕對是一個練家子,而且是一個高手。
高手過招,往往一個眼神和一次試探就能夠感受的到,根本不需要真正動手。
南湘玲能夠擔任蘭市武峰跆拳道館的分館館主,當然也是一個高手。
她六歲開始習武,十七歲拿下黑腰帶,多次在‘女’子跆拳道比賽中拿下名次,從來沒有跌出過前三。
然而面對一臉輕松寫意的柳夕,她立刻就明白自己多半不是柳夕的對手。
盡管面前的少‘女’看上去人畜無害,身材嬌小面容嬌美,但就憑柳夕在她強大的氣勢面前依然風輕云淡,就知道柳夕的心理素質還在她之上。
南湘玲迅速的收回了手,冷‘艷’的表情很快柔和下來,臉上‘露’出和煦的微笑:“不知道幾位到武峰跆拳道館有何指教,不管有什么問題,請到我的辦公室來談,好嗎?”
柳夕等人的到來,已經引起了跆拳道館眾多學員的注意,但學員們卻似乎并不驚訝,只是好奇的看向柳夕等人。
武峰跆拳道館作為知名的跆拳道館之一,自然從不缺乏上‘門’挑戰的同行。
因為是‘棒’子們的武學,加上生意火爆,跆拳道館更是被無數同行視作眼中釘一般的存在。
據不完全統計,蘭市武峰跆拳道館平均每一個月會有三到四起名為切磋,相互學習,實際上卻是來意不善的踢館事件。
柳夕等人前來切磋,在教練和學員們看來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他們感到好奇的是,這次來的居然是一群年紀不大的學生模樣的‘女’孩子。除了妙音身材高大,面容相對中‘性’化,其他四人都是嬌‘艷’可人,青‘春’美麗。
這樣五個‘女’孩兒跑來踢館,教練和學員們更多的是興奮和起哄,根本沒有感受到一絲絲威脅。
更好笑的是,她們身后還跟著一名年輕的記者。他自我介紹是武術風雜質的編輯,目的是來跟蹤報道五個少‘女’的挑戰之路。
南湘玲說完,安靜的看著柳夕,等著她的回答。
柳夕笑了笑:“不用了,南湘館主,我們來的目的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沒有必要再重申一遍。”
“你我都是習武之人,以武會友乃是我們學武之人的慣例。這次冒昧前來拜訪,就是為了相互‘交’流武學,彼此切磋印證,還望南湘館主不吝賜教。”
柳夕拒絕了南湘玲的建議,她能猜到南湘玲的想法,想必是看出她的身手不俗,想‘私’下協商。
古話說得好,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學武之人更加明白這個道理,一山還有一山高,沒有誰敢自稱自己的功夫天下無敵。
就算再厲害的武術家,也總有比他更厲害的人。
尤其是開設武館,同行相妒,總免不得會有形形‘色’‘色’的挑戰者上‘門’。
南湘玲能過成為一館之主,不是因為她的功夫又多厲害,而在于她的經商才能。
面對上‘門’來的挑戰者,南湘玲并不是一味的應戰,而是先試探對方的實力。
如果實力比較差,跆拳道館內的教練就能夠應付,打出去就是了。
如果對方實力比較強,她會打電話叫高手前來應付對方的挑戰。
但如果對方的實力讓她完全看不透,南湘玲會邀請對方到辦公室內,溫和的詢問對方的條件。
但凡來踢館的人,目的不外乎兩個字,名和利。
名氣方面,武峰跆拳道館可以聘請對方成為自己武館的名譽教練,同時不吝嗇的稱贊對方的功夫。
如果是錢,那就更簡單了,直接砸錢了事。
至于要‘花’多少錢擺平,就看對方的胃口和實力了。
在這個法治社會,學武的人其實很尷尬,武功學的再好也不能當飯吃。
南湘玲只要把架子擺的低一些,加上她的好口才和金錢輔助,前來踢館的真正高手幾乎都被她這一套拿下。
誰知道這一套在柳夕身上卻失去了作用,柳夕根本不買賬,依然固執的要求比武切磋。
南湘玲并不是沒有辦法對付固執的柳夕,她只要讓人報警,自然有警察前來阻止這一場切磋。
但如此一來,便是墜了跆拳道館的名頭,除非對方是成名已久的真正高手,否則南湘玲不會這么做。
南湘玲丹鳳眼里閃過一縷鋒寒,深深的看了柳夕一眼,沉‘吟’了片刻,點了點頭道:“好,那就如你所愿。”
她拍了拍手,低聲朝身邊的‘女’助理說道:“打電話讓王教練過來,就說有朋友想要找他切磋玩玩。”
‘女’助手聞言,先是驚訝的抬起頭,再次確定問道:“館主,你說的是王文達王教練嗎?”
南湘玲點點頭:“是,去吧。”
‘女’助手連忙點頭,快步走向一邊,拿出電話撥打。
南湘玲和‘女’助手的對話雖然很小聲,但站在她身邊的幾名教練聽的卻很清晰。
王文達教練,嚴格說來并不是武峰跆拳道館的教練。雖然他掛著名譽教練的名頭,每個月拿著相當豐厚的薪水,但是卻從來不在跆拳道館教學。
只有跆拳道館遇到高手來挑戰時,南湘玲才會打電話讓王文達教練回館應對挑戰者。
武峰跆拳道館的名譽教練至少有五人,每一個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作用是專‘門’用來和挑戰者們比武。
但南湘玲很少叫王文達回館,一般都只是叫另外四人。
只有遇到真正的絕頂高手,南湘玲才會打電話給王文達。據說王文達曾經和總部的黑帶九段的總教練切磋過,兩人不分勝負。
據說之后,總教練對王文達贊不絕口,認為對方的功夫不出意外,十年后在華夏區能排名前十。
南湘玲客氣的朝柳夕笑道:“還請幾位稍等,我們跆拳道館的教練正在趕回來,到時候便由他來和你們切磋。”
柳夕含笑點頭:“當然可以,他一個人夠嗎,要不多叫幾個?”
聞言,南湘玲眼中閃過一抹寒意,其他人紛紛怒氣上臉,憤怒的看向面前幾個少‘女’。
南湘玲擺了擺手,阻止教練們即將沖出口的話語,依然笑道:“比武會友,又不是打群架,我相信王教練會讓幾位賓至如歸。”
她朝身后吩咐一聲,立刻便有幾名工作人員請柳夕等人在一旁的休息區就坐,還給她們每個人倒了茶。
南湘玲也跟著來到休息區,坐到柳夕等人對面。
“各位妹妹,冒昧的打聽一下,不知道你們以前在哪里學武,學的是哪類拳種?”
南湘玲含笑招呼柳夕等人喝茶,同時不動聲‘色’的問道。
柳夕笑了笑:“南湘館主客氣了,我們來自小純陽觀,是一個避世而居的道觀。這次帶她們四個小輩出來見見世面,會一會各地的高手,省的她們整天以為自己的功夫練到家了,小看了天下學武之人。”
南湘玲眉頭挑了挑,訝然道:“原來你們練的是華夏的古巫術,難怪各個‘精’氣內斂,一看便是內外兼修。各位妹妹年紀不大,已經有了這份定力,著實讓人刮目相看。”
“南湘館主,你的華夏語說的真好。”柳夕打著哈哈說道。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一名‘女’助手跑了過來,小聲對南湘玲說:“館主,王教練來了。”
南湘玲微笑著站起身來,柳夕等人也跟著起身,一起來到道館的訓練場。
訓練場的擂臺已經整理干凈,周圍圍著一圈的學員。而在另一邊,則是一名身穿白‘色’練功夫的中年男人,身邊站著四五個教練,正在對他低聲說著什么。
見到柳夕等人過來,中年男人身邊的幾名教練朝柳夕等人指了指,似乎在說“就是她”。
中年男人抬起頭,眼神如一道電光,隔著十五米的距離,掃了柳夕等人一眼。
妙音四人心里一跳,感覺對方的眼神仿佛一道利劍一般,刺進了她們的心神,令她們的斗志為之一顫。
柳夕見狀,輕哼一聲。
哼聲在妙音四人耳邊響起,驅散了四人心頭的震動。
妙音慚愧的看了柳夕一眼,低聲道:“師叔祖,這個人好厲害,我 南湘玲客氣的朝柳夕笑道:“還請幾位稍等,我們跆拳道館的教練正在趕回來,到時候便由他來和你們切磋。”
柳夕含笑點頭:“當然可以,他一個人夠嗎,要不多叫幾個?”
聞言,南湘玲眼中閃過一抹寒意,其他人紛紛怒氣上臉,憤怒的看向面前幾個少‘女’。
南湘玲擺了擺手,阻止教練們即將沖出口的話語,依然笑道:“比武會友,又不是打群架,我相信王教練會讓幾位賓至如歸。”
她朝身后吩咐一聲,立刻便有幾名工作人員請柳夕等人在一旁的休息區就坐,還給她們每個人倒了茶。
南湘玲也跟著來到休息區,坐到柳夕等人對面。
“各位妹妹,冒昧的打聽一下,不知道你們以前在哪里學武,學的是哪類拳種?”
南湘玲含笑招呼柳夕等人喝茶,同時不動聲‘色’的問道。
柳夕笑了笑:“南湘館主客氣了,我們來自小純陽觀,是一個避世而居的道觀。這次帶她們四個小輩出來見見世面,會一會各地的高手,省的她們整天以為自己的功夫練到家了,小看了天下學武之人。”
南湘玲眉頭挑了挑,訝然道:“原來你們練的是華夏的古巫術,難怪各個‘精’氣內斂,一看便是內外兼修。各位妹妹年紀不大,已經有了這份定力,著實讓人刮目相看。”
“南湘館主,你的華夏語說的真好。”柳夕打著哈哈說道。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一名‘女’助手跑了過來,小聲對南湘玲說:“館主,王教練來了。”
南湘玲微笑著站起身來,柳夕等人也跟著起身,一起來到道館的訓練場。
訓練場的擂臺已經整理干凈,周圍圍著一圈的學員。而在另一邊,則是一名身穿白‘色’練功夫的中年男人,身邊站著四五個教練,正在對他低聲說著什么。
見到柳夕等人過來,中年男人身邊的幾名教練朝柳夕等人指了指,似乎在說“就是她”。
中年男人抬起頭,眼神如一道電光,隔著十五米的距離,掃了柳夕等人一眼。
妙音四人心里一跳,感覺對方的眼神仿佛一道利劍一般,刺進了她們的心神,令她們的斗志為之一顫。
柳夕見狀,輕哼一聲。
哼聲在妙音四人耳邊響起,驅散了四人心頭的震動。
妙音慚愧的看了柳夕一眼,低聲道:“師叔祖,這個人好厲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