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厲在夜色中登上了最快到達t國的航班。..
杰斯等人則是由陸路出發,由y省邊境出去。
坐在飛機上的楚天厲拿出手機看著桌面上的屏保,那是安沐睡著時他偷偷拍的照片。
照片里她的皮膚像是渡了一層柔光,看起來十分恬靜美麗。
這次回去,他就可以跟她求婚了吧?
平時在一起倒也沒什么緊迫感,可一分開他立刻就會生出一種遺憾。
想到這里,楚天厲心里下定決心,這次辦完事之后回國,他的首要事情就是把安沐娶回家。
飛機在云層中平穩飛行,楚天厲靠在座椅上露出一抹期盼向往的淡淡笑容……
司徒軒出門被涼寒的晚風吹的哆嗦了下。
天氣已進入秋季,晚上的寒意越來越厲害了。
“軒少,這次能得到你的資助,我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謝謝你了。”
一同從政。務大樓內走出來的是s省的高官齊陽。
剛才的會議上,司徒軒開口捐出兩億用于水果的采購,并且無條件的開辟了一條物流線路,從北部的山里運送蘋果,梨,又從中南部找了果農直接收購了桔子等水果。
相信這一批水果很大程度上可以解決s省內的燃眉之急。閃舞..
司徒軒并沒有露出什么表情,他臉色如常,平淡說道:“我之所以做這件事,是因為她。所以不用感謝我。”
不等齊陽反應過來這話里的“她”是誰,司徒軒已經上了車子,離開了大樓門前。
齊陽不解的轉頭問道:“老高,你知道他說得是誰么?”
“還能有誰?就是那個叫安沐的女孩子唄。”高昌眀有些無奈的說道。
“安沐——”
齊陽思索了片刻之后,恍然道:“就是你上次說的那個明誠集團的老板?聽說她還是你的學生?”
“就是她。”高昌眀確認道。
“這么說起來,咱們能讓這位財神爺慷慨解囊,還是托了那個女孩子的福了啊?”
感慨了一句,齊陽又問道:“我記得,司徒軒好像結婚了吧?”
高昌眀知道齊陽問這話的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咱們上車去吃點夜宵,我給你詳細說說。”
“行。我還真是有點餓了呢。”齊陽沒有拒絕,跟高昌眀二人一起上了車子。
當晚,高昌眀大概講了一遍司徒軒與安沐以及楚天厲三人的交錯,齊陽只當是這個叫安沐的女孩子生的十分漂亮,所以才會讓兩個年少有為的年輕人這么投入。
后來見到安沐本人,齊陽才明白,年少的感情并不都是因為皮囊,也有發自內心的真愛。
誰又敢說,年輕就不懂愛了?
司徒軒坐上車,拿出手機幾次想要給她發信息,可糾結了半天還是忍住了。
“有沒有聯系杰斯?我母親的事情調查的怎么樣了?”司徒軒最終還是將手機放在了一旁。
k搖搖頭,說道:“我催問過杰斯,他給出的結論是很大的可能性,丁女士沒有離開過宅子。”
“沒有離開么……”司徒軒眼神望向窗外,被濃稠的夜色浸的更加墨黑。
“還有一件 事,杰斯和楚天厲今晚都離開了b省。”k將信息報告給司徒軒聽。
司徒軒立刻收回眼神,問道:“哦?他們離開了?去哪了?”
嘉微娛樂的一個藝人前段時間剛捅出簍子,按照常理楚天厲不可能在這時候離開公司。
另外,楚合夫婦停留在b省,杰斯也是將自己的“辦公”基地搬到了b省,如果沒有非常嚴重的事件,不可能離開的吧?
像杰斯這種身份的人,很多事早就不用親自出馬了。
“看信息推測,他們應該是分成兩路去了t國。但是具體去做什么,我們沒有調查到。”
k說完,沉吟了下又道:“還有一件事,是關于安總的。”
司徒軒挑了挑眉梢:“說!”
“一周前慕容逸離開之前約安總吃了飯,從那天起她就經常在實驗室工作,似乎在研究什么東西。”k說道。
“慕容逸!?陰魂不散!”
提到這個名字,k只覺得車子里都降了幾度。
“這陣子忙完了,送他個見面禮好了。”司徒軒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在疊起的長腿上敲著,隨即說道:“不回酒店了,去b省。”
“可是明天高昌眀那邊還有個會……”k看了眼日程記錄說道。
“他們的會關我什么事?別忘了,我就是一個商人。”司徒軒不屑的輕笑一聲。
其實,司徒軒也不知道回b省去要做什么。
可當他聽到楚天厲離開了b省,他就生出一種歸心似箭的雀躍。
到了b省是早晨6點,司徒軒不敢這時候吵醒安沐,于是在公寓樓下的停車場等了一個多小時,等到天色漸亮,他才坐電梯去了她和楚天厲的屋子。
搭上電梯時,司徒軒心情忐忑,像是去領試卷的學生,又想是做壞事去的膽怯,他在腦中想了無數個現在出現的理由。
但是,當司徒軒站在房門前的時候,他又猶豫了。
也只有因為她,或者關于她的事,司徒軒才會這么優柔寡斷。
“司徒軒!?你怎么在這里啊?”
方樹兒從電梯出來就看到門口來回踱步的司徒軒,她驚訝問道:“你怎么現在跑來了?”
“嗯——我有點事找安沐。”司徒軒有些狹促的回道。
還好方樹兒沒有仔細看司徒軒,要不然就會發現他的眼睛里全是遮掩的心虛。
方樹兒拿出鑰匙,笑道:“你是不是敲門了沒人開啊?”
“嗯?”司徒軒模棱兩可的輕聲應了一聲。
“她又不在家,怎么可能有人開門呢?”方樹兒開了門,問道:“你要不要進來等?我給安沐打個電話?”
“不用了。她不在家是去別的地方了嗎?”司徒軒掩住失落問道。
難道楚天厲去了t國,安沐也一同去了?
不對啊,如果是這樣,k不可能不告訴他吧。
“她住在楚天厲的爸媽家。我過來幫她打包幾件衣服。”方樹兒看著門口高大的男人,問道:“你真的不進來等她?我可以……”
“不必了。”司徒軒直接拒絕。
他不想到那間屋子里去,因為那里一定處處都是兩個人生活的痕跡。
這種痕跡他領教過一次就夠痛徹心扉了,哪里還會再去體驗一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