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沐向后靠了靠,拉開與楚天厲的距離,眼眸噙著笑意道:“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這么有眼光呢?”
“本少可是一直有眼光的。要不然你和司徒軒那小子在一起,我怎么會一直不離不棄?”楚天厲故意說道。
“你今天似乎提司徒軒的名字很多啊。怎么?想他了?”安沐玩味的問道。
楚天厲見安沐沒有生氣的意思,干脆直接說道:“我還是有點擔心,要不……這周末不去了?”
雖然安沐已經明確表示,她已經邁過去了司徒軒這個坎,可楚天厲還是會擔憂。
畢竟那是在她心里停留過的人啊,哪里是那么容易就忘記的。
就算安沐真的邁過去了,可總是見到那個人真的會一點觸動都沒有嗎?
“你是擔心我還是擔心你?”
“當然是你了……我不想看到你難過。”
安沐點點頭,調侃問道:“我瞧著你是擔心你自己吧?怎么?是不是認識到沒有司徒軒帥,所以覺得自己不行,自卑啦?”
“喂——有沒有告訴你,任何時候不能說男人不行?”楚天厲瞇起眼睛露出了一絲危險的光芒。
“要是真的行,還怕別人說嗎?”
“噢?那你的意思是要本少證明嘍?”
楚天厲突然身子向前一傾,安沐頓時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楚天厲,我提醒你,這是在車上!”安沐睜大眼睛,趕緊看了眼司機位和副駕駛。
不過,開車的1號面無表情,旁邊的阿查也是毫無反應。
“在車上也不妨礙我證明自己啊。你怕了?”楚天厲的氣息灑在安沐的肌膚上,讓她的小臉更加羞紅。
兩人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安沐甚至可以感覺到緊貼在她胸口的另一顆心臟的跳動。
她并不是懵懂無知的小女生,這種曖昧的氛圍讓她也有了異樣的感覺。
下意識,安沐輕輕閉上了雙眸,長長的睫毛不停地顫抖。
她沒有和楚天厲有過太親密的接觸,除了普通情侶的牽手和擁抱,他們平時相處都是簡簡單單。
也許……
安沐的腦子里亂糟糟的,有點躁動又有些緊張和害羞。
她沒想到自己和楚天厲第一次親密的接觸會在這里。
真的要在這里嗎?
等下她估計不用下車見人了……
正在胡思亂想,突然身上的重量消失,安沐疑惑的睜眼望去,就看到楚天厲正瞇著眼笑看著她。
“怎么了?”楚天厲問道。
“沒怎么……”安沐有些慌亂的坐起來。
楚天厲湊到安沐的面前,盯著她問道:“你在期待發生什么?”
“鬼才期待!”安沐瞪了眼面前這張幸災樂禍的臉,氣道:“楚天厲,你是混蛋!”
這家伙分明就是在整蠱她啊?
明明剛才那種氛圍,她以為他們會接。吻。結果……
現在他這態度,說的好像她很期待什么似的。
明明是他先挑起這個話題的!
楚天厲見她胸口起伏,小臉紅的不像樣,湊到 她耳邊說道:“親愛的,就算你愿意,我也不能!你以為我不想啊?”
“想你個頭!”安沐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我真的很想,但是……這里兩個電燈泡,我難道給他們看好戲啊?”楚天厲指了指前面的兩個人說道。
安沐氣的不行,可是看向前面,只見1號和阿查都沒什么太大的反應。
她有點好奇問道:“他們倆怎么看起來怪怪的?”
明明她和楚天厲的對話有點少兒不。宜,怎么這倆人還能這么淡定?
阿查倒還好,可是這1號上次聽到她說“騎”的話題都能噴口水,今天這一臉肅然冷靜的模樣,實在有點不像他啊。
楚天厲從座位上拿起一個微型對講機,按下之后道:“1號。”
這時,開車的1號立刻從耳朵里取出了耳塞,問道:“厲少,您有什么吩咐?”
“沒事了,你繼續開車。”楚天厲擺擺手。
對于楚天厲的行為,1號早就習慣了,他應了一聲,又重新戴上了耳塞。
而旁邊的阿查則是全程都沒有任何反應。
安沐有點驚訝的問道:“你這是又搞什么?1號戴著什么了?”
“我讓杰斯給我找了個微型接聽器,如果我們倆在車上,他們的耳朵里就會一直放著音樂。”楚天厲解釋道:“為了保險起見,我還讓他們帶了耳塞。”
安沐:“……”
“你讓開車的人戴耳機,你……你是不要命了。”安沐簡直無語。
楚天厲聳聳肩膀,指著車子說道:“這車子四周全部是紅外線感應,如果有危險,1號就算不做任何措施,車子也會自己應對。”
安沐最近在財經雜志上看到過這類新技術的報道,她倒是沒想到這技術楚天厲先用上了,她還是有些不安說道:“我還是覺得太危險了。”
“喏,你要是擔心,那我就給車上加裝擋板好了。這樣行嗎?”楚天厲妥協說道。
他只是不喜歡加裝擋板,所以才想出了這個辦法,誰知道安沐似乎并不喜歡。
既然她不喜歡,那還是得改變。
“不管怎么樣,安全第一才是……”安沐看著漸漸靠近的小區高樓,說道:“我真的不希望身邊的人再出事情了。”
司徒軒第一次踏進這棟名義上他和長谷玲的新居。
這棟別墅與他之前和安沐住過的那棟別墅相隔百米,而且來這里必定會經過之前那棟別墅,這讓司徒軒感覺非常不舒服。
可惜,等他知道長谷玲挑選的別墅是這里時,她已經買下了這里。
他是不愿意來這里的,更加不想來長谷玲挑選的“新居”,可今天他得到的消息不得不讓他來一趟。
別墅里有不少進進出出的工人,長谷玲則是坐在客廳喝著咖啡。
見到司徒軒來了,她有些欣喜問道:“司徒君,你真的過來了!怎么樣?你覺得我們的家還好嗎?”
司徒軒根本沒多看這別墅里裝修如何,他繃著臉問道:“這周末的溫居聚會是怎么回事?!”
“就是溫居啊,搬了新的家,難道不該辦個溫居的儀式嗎?”長谷玲理所當然的說道,“據我所知,這種儀式在你們的國家也是有的吧?”